“技能已替换,痛感屏蔽开启。”
随着技能的开启,膝盖上的麻痛渐渐消散,谢清舒了口气,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人物。
座上的人动了,墨翡寻缓缓走到谢清面前,角落的太监立刻有眼色的搬过来一个椅子。墨翡寻施然坐下,摆手让室内的太监都退了出去。
他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会儿摄政王的落败姿态,抬起腿,用鞋尖勾着谢清的下巴,让人把头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那双饱含屈辱的眼睛,心理上的爽感让他的尾椎发麻。
谢清冷冷扫他一眼,扭头让那鞋尖落空。下一瞬头发却被猛然扯起,迫使他抬起头直面墨翡寻,脸上瞬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鲜红的掌印迅速浮现。谢清愤恨地看着他,声音沙哑。
“杀了我。”
墨翡寻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打出的红痕,又重重甩了一巴掌,力气之大将人扇倒在地上,谢清的这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他语气轻柔,与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杀了你?孤还没玩够,怎么会叫摄政王死了?孤还要‘好好’报答摄政王的教养之恩呢。”
墨翡寻突然想到了什么,孩童般开心道:“孤最近得了个有趣玩意儿,不如摄政王就替孤试试效果吧。”
他蹲下身拿出匕首,避开绑着的麻绳,划开了谢清的衣服,白皙皮肉上缀着两点樱粉,直挺挺闯入了墨翡寻的视野。他呼吸粗重了一瞬,随即抬起脚踩上一边的青涩乳尖,用力碾了几圈,移开时平坦的胸膛已经红肿,他又踩上另一边碾磨着,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踩破了皮。
“没想到摄政王的身子这样淫荡,孤这就替你好好管教一下。”
谢清痛的皱起眉,耻辱感让他眼眶发红,看着墨翡寻的眼神满是恨意。
“滚开!别碰我!”
墨翡寻的神色冷了下去,遗憾的摇摇头:“摄政王当真是高位呆的久了,都忘了尊卑了,孤这就帮摄政王想起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把上层的药丸强硬地塞进谢清口中,那药入口即化,连吐都吐不出来,身体迅速有了变化。
墨翡寻的指尖顺着谢清的喉咙轻轻下滑,停到了小腹处:“摄政王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是春情。”
春情,墨云国最大的青楼欲上阁用来调教人的强烈催情药,药力可以让人从无欲无求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操的母狗,虽然药效只有几刻钟,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谢清也知道这个药,感受着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陌生感觉,他惊恐地看向墨翡寻,声线颤抖:“给我解药。”
墨翡寻抚掌大笑,看着地上因为药力而蜷缩颤抖的人,愉悦极了:“没有解药,原来摄政王也有怕的。”
他又伸手挖了一坨下层的膏药,细细涂在了那乳头上:“这是欲上阁新出的药,还未曾被使用过,就劳烦摄政王亲自试试药效了。”
做完这一切,墨翡寻便转身坐回了椅子上,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不住颤抖的谢清。
乳头上的药膏渐渐化开,一些顺着微小的乳孔渗了进去,慢慢的谢清感觉后穴一阵空虚,里面的肠肉急切的收缩搅紧,期待有什么东西的插入,热液开始流出体外打湿股间,乳头上也传来强烈的瘙痒,那瘙痒甚至延伸到乳肉里,让他恨不得有人来将那乳肉打烂才能缓解,身下的衣物也被撑了个小包,性器不断吐出粘液,很快那块衣物的颜色染深。
“唔……杀了我……”
谢清呼出阵阵热气,呼吸急促,额头上很快出了薄汗,发丝贴在脸上,面若桃红,勾人的厉害。身体各处传来感觉,偏偏手被缚在身后,胸上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将乳头贴着粗糙的地面摩擦,又在发现时强迫自己停下。
“呼……好痒…呃…热……”
热潮开始席卷全身,烧的他皮肉发红,神智也开始昏迷起来。
身下突然传来剧痛,让谢清尖叫出声:“啊啊——!不要踩!”
性器被人用脚狠狠踩下,脚的主人还在不断用力,头顶传来墨翡寻含笑的声音:“摄政王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啊。”
可是随着药效的全部迸发,谢清的理智被完全烧毁,性器传来的疼痛渐渐变了一种感觉,嘴里的尖叫也变了个调。
“哈呃……”谢清瞳孔失神,胯下甚至向上追着,将性器送到他人脚下,期待能被更加用力对待。
墨翡寻看着他,眼神晦暗,脚下毫不留情的踩着性器将挺起的腰身按到地上,左右狠狠碾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谢清眼前白光阵阵,身体抽动着射了出来,墨翡寻的鞋底也被淫液打湿,药力催动着刚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对着地面磨着乳尖,将那磨成了熟妇般的深红。
墨翡寻看着以往不容侵犯的谢清变成这样一副淫奴姿态,性器兴奋地挺立起来,他解开腰带,将性器拿了出来,青筋有力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操死地上的人。
他撸动着性器,看着身下已经神智迷离,被人踩着也能射出来,骚贱的用地面自慰着的摄政王,满足地轻叹一声。
“摄政王这幅骚货身体,真是让这世界上最下贱的禁脔都比不过,不如以后就做孤的性奴,承接孤的龙精龙尿吧。”
谢清那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不断泄出暧昧的喘息声不断,药效让他再难以维持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的摄政王,如今成了囚中鸟,只能爬伏在地面上,低贱地自渎着。
墨翡寻看着谢清的这幅样子,神色淡淡,眼里却是令人心惊的暴虐和欲望,粗壮的性器上青筋狰狞,顶端的腺液不断地渗出,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柱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低声喘着气,伸手将谢清拉到自己胯前,慢条斯理道:
“摄政王,伺候孤罢。”
他将性器贴在谢清那张因为药效而迷蒙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着,顶端的腺液很快弄脏了谢清的脸,他握着性器,羞辱意味十足地在那张明月皎皎般的脸上拍打几下,随后掐着谢清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唔……”
谢清被噎地皱起眉头,口腔鼻腔瞬间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侵占,咸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还没等他适应,墨翡寻就狠狠挺动腰身,将整个性器都操进了那张湿润紧致的嘴中。
脆弱的喉管瞬间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那闯入的不速之客,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肉套子,急切地吮吸讨好着男人。
“呃…”
墨翡寻吸了一口气才忍下了射精的欲望,羞恼开口:“孤竟没想到,平日里摄政王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竟然这般天赋异禀,果真是做性奴的好人选。”
大手向下扼住了那修长的脖颈,感受着自己操干间喉管的收缩,大拇指故意按压着,将本就难受的谢清逼得眼尾发红,泪水滚落发间。墨翡寻点了点谢清湿润的眼睛,又带着泪水送入口中,尝着口中的咸味,语气莫名道:
“冷心冷肺的摄政王,流的泪倒有着人情味。”
墨翡寻曾被太傅严厉训诫,要他敬重摄政王,回想自己这个皇帝,不如摄政王的一句“好好管教”更让太傅重视,想起摄政王看向自己时那不甚在意的眼神,墨翡寻心里突然怨怼起来,自己从一个毫无实力的傀儡到如今能够扳倒这朝堂上的。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