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是我沉家耽误了月华。但沉家无人,当时正值风雨飘摇之际。月华自幼失怙,可作为嫡系血脉,他若不出来,那我沉氏又该如何是好?
盈秀那孩子我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但比起月华,真是活脱脱的朽木不可雕也!幸好清秋及时出现,不然沉家,怕是真要没落下去了。”
旁边的沉清秋面上推辞,可脑子却不自觉地回想沉长老说的那段话——
十二三便订了亲事,十八九岁都成了带娃走的爹。
???
瞬间,沉清秋便对沉月华真香了。
毕竟一具成熟男性的肉体总比小屁孩强,而且她还真不太想对未成年下手呢。
虽然她如今也是个未成年。
还没等沉清秋回过神来,沉长老那边却话锋一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清秋,你如今已有十四了吧?”
沉清秋低眉垂眼略显青涩地点了点头。
沉长老抓过了沉清秋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在她手背上拍打、抚摸。
沉长老拍得并不重,可沉清秋就是能从她的动作中体会到其藏在背后的控制欲与那虽然轻微、却存在感十足的警告——
“听教书先生说贤媳在书画方面颇有天赋,恰巧我这有松月大师的拜帖,可以前去观摩学习,没事也可以多出门走走。
江台府人杰地灵,才女不少。还有四年的时间,我家月华等得起。也希望贤媳不要忘记与我沉家的约定才是。”
沉清秋闻言抬了抬眉,自然而然地接过了来自沉长老的拜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