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起身,红衣女坐在椅子上连站都没站,若沉清秋同时在场怕是也要一惊。红衣女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与她有一面之交的李怀瑾。
当时的“李怀瑾”不过是化名。她是已逝李皇夫的女儿,也是陛下唯一的嫡长女,排行老四的陆永宁。
她和宋越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叁年前宋越在太学任职,陆永宁也曾上过她几堂课,所以二人勉强也算得上师徒之谊。
“平日老师最是守时,怎得今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陆永宁打量了宋越一番,从她的眼,转到了她手里拿着的画,“这是什么?看上去蛮有意思的。”
“是臣的一个晚辈拜访。此画,也是她的作品。”
“哦?”陆永宁来了兴致,伸手便抢,“拿来我看看。”
宋越作为臣子,自是知道陆永宁的顽劣,所以也不与她争。
可等画在她面前展开的那刻,瞳孔地震。
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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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时速啊啊啊啊啊
总算在十一点前码完了。今天回家的时候梯子有点不好使,差点就赶不上了,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