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夫郎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让你操他,哪个好人能忍的住?
曾同鸾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直接把小夫郎衣服扒了。
先舔湿小夫郎的奶头,然后轻咬住一边的奶子吮吸,另一个奶头则是用手揉捏着,一只手伸向了小夫郎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下撸动,手掌擦过龟头,引起身下人一阵阵颤栗。
“啊~~奶子,奶子被吸得好爽…啊…”巫马嘉策双手抱住曾同鸾的头,手指插进柔顺的发丝间,使劲向胸部压去,双腿岔的更开,浪叫着:“啊啊啊~~~鸡吧,鸡吧…啊…妻主…我的鸡吧被妻主抓住了…嗯啊…妻主操我…用力操鸡吧…啊…后面的洞洞好痒…啊…妻主疼疼我…后面…啊…后面也想被操…”
曾同鸾吐出坚挺湿润的奶头,一巴掌拍在他雪白的大腿上:“小骚货,浪叫什么?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是不是?”
巫马嘉策抓住拍他的手放到胸上,带着那只手一起揉搓着胸部:“就是要让他们都听到,啊,姐姐别停啊~”腰带着屁股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好姐姐,后穴好痒啊~~”
曾同鸾暗骂了一声,抽回手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趴在桌子上,屁股对着自己,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了振动棒和润滑液,把被润滑液沾满振动棒朝后穴抵过去,冰凉的触感和震动让这个撅着屁股扭腰的人更加兴奋起来:“啊~妻主要用假鸡吧操我屁眼了~~啊~进来了…好涨…好酸~啊啊~”
巫马嘉策被刺激的双腿抖动起来,只好紧贴在桌子上借力,眼球一转,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微微转过上半身,假装惊恐的看向身后的人:“啊!你是谁?救命啊,不要操我的屁股。啊~~”说完自己顺着振动棒的方向上下吞吐着,“啊~鸡吧操进去了啊~~操到屁眼里了~啊啊啊好爽~姐姐救我…啊哈再用力…再操深一点…啊好姐姐快些…”
曾同鸾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扇在翘嫩的屁股上:“谁都能操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非把你屁股扇肿不可,看你还怎么撅着屁股勾引别人。”
“啊~别打了~啊…我错了…啊啊…骚货错了…别打了…啊啊啊…”
曾同鸾拿起一旁散落的领带,把巫马嘉策的上下挥动双手绑在身后,把振动棒的把手放在他手里,接着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好啊,我不打你了,现在振动棒在你自己手里,你自己玩吧。”说完果真松开手,后退两步坐在了老板椅上。
“妻主……”巫马嘉策傻眼了,第一次见识到少女的恶劣,瘙痒的后穴还在催促着,双腿摩擦着想要慰藉挺立的肉棒。意识到妻主是认真的,无奈巫马嘉策只能扭转手腕到合适的方向,自己控制着振动棒抽插起来。
“妻主好坏…啊~骚货操自己的屁眼了~啊啊…姐姐你在看吗…怎么还这么痒啊…好痒…那里…那里够不到…啊…够不到…呜呜…好难受…好痒…妻主帮帮我…骚货操不到啊啊…”巫马嘉策双腿还在屈膝向前,上半身微微后仰试图让振动棒再深入,嘴里浪叫着,整个人淫态频出。
曾同鸾再也忍不住了,起身上前一把抓住振动棒,疯狂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嘴啃咬吮吸着奶头,力气大的像是不吸出奶来誓不罢休。
“啊啊啊~~~操到了~操到了~~啊哈~好爽啊啊…妻主再用力操我啊…操烂我吧…爽啊哈…奶头被咬坏了…啊姐姐我没有奶啊…吸不出来的…姐姐摸摸鸡吧…鸡吧…要…啊~…好快哈啊…”巫马嘉策向前挺着腰使劲把肉棒往前送,嘴巴不自觉的张开,舌头顺着缝隙吐露出来。
曾同鸾把人抵在桌子上借力,腰间的手往下滑到肿胀紧绷的肉棒上,手将握上去就感受到了血管的跳动。
“嗯啊~屁股插得好深…好快…啊啊啊啊啊鸡吧…啊…鸡吧抓住…啊啊啊…快…再快…啊啊啊哈…来了!啊啊啊…好姐姐…好姐姐…快…快操死我…快啊啊…用力操我啊啊啊…要来了…快操我…”巫马嘉策失去理智般的疯狂的前后挺动着腰,屁股撞在桌子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他岔开双腿,紧闭双眼,大声浪叫:“骚货要射了啊…快操我啊…操烂鸡吧…啊啊啊啊烂鸡吧要射了…姐姐啊…快啊啊…啊哈到了到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到了两人身上。
射完失神的巫马嘉策腿一软就要跪下去,曾同鸾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抄起,解开手腕上的领带,把人打横揽在怀里。
巫马嘉策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四肢瘫软。
曾同鸾一只手滑到软掉的肉棒上,再次揉捏起来。
“不要,我不要了。”怀里的人发现挣脱不掉,只能委委屈屈的说。
“乖啊~妻主帮你把尿。”曾同鸾亲亲怀里的人哄骗到:“不然待会嘉策尿裤子怎么办啊?尿裤子了嘉策就只能穿着湿哒哒的裤子被公司所有人围观了,大家都会知道嘉策尿裤子了。”
“不要,嘉策不尿裤子。”巫马嘉策手无力但倔强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可是,啊哈~鸡吧又硬了,奶头也好痒。”高潮余韵未过又被撸硬的肉棒,快感再次袭来,胸脯上下起伏着,腰向上拱起来,“啊~~鸡吧硬了,啊哈…妻主…啊啊…抱抱我…抱紧我啊啊啊…姐姐…又要来…飞了…爽飞了啊啊…嗯啊…”
巫马嘉策向着曾同鸾的方向伸着舌头,娇喘着:“要亲亲~啊~~亲我~哈…哈…啊…亲亲狗狗…”
垫在身下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就把人抬了起来,巫马嘉策伸着舌头吻上了曾同鸾,“呜呜…嗯啊…变态妻主又要看嘉策尿尿了…呜呜…啊…哈…妻主再快些…嘉策要尿了…呜呜呜…”
曾同鸾喘着粗气,手听话的加快速度撸起来:“坏小狗,整天勾引姐姐操你,看你撒尿,不知羞。”
巫马嘉策真的如同小狗一般,吻着脸颊、耳朵、脖子,还发出“啧啧”的声音,迷乱的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操坏小狗…嗯…哈…操坏了…嗯啊啊…尿了…射了…爽飞了…啊啊抱我…”
“骚狗狗要到了吗?嗯?等骚狗尿完,整个办公室都是你的尿骚味了。”
“啊啊啊啊来了,要来了…都是狗狗的尿骚味…要尿姐姐身上啊啊…都是骚狗的味道…”巫马嘉策一个挺腰,一道水柱从马眼滋了出来,“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姐姐把着尿了啊啊…骚狗又尿了啊哈……”
巫马嘉策一个侧翻身,把湿漉漉的肉棒夹在两人身体中间,喘着粗气贴着曾同鸾的耳朵说:“好姐姐~我要尿你身上。”
最后挤出几滴残存的液体,染湿了曾同鸾的衣服,巫马嘉策得意地说到:“啊呀,姐姐被尿湿了呢~嘉策一滴都没了,都被姐姐榨干了。”
“小坏蛋,”曾同鸾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歇一歇给你换衣服,回家再收拾你。”
“嘿嘿。”巫马嘉策心安理得的赖在曾同鸾怀里不肯出来。
曾同鸾也不强求,捡起一件衣服披在巫马嘉策后背上,就这么抱着他处理了剩余的工作,又把人抱去休息室擦了身体换了衣服,把咖啡洒在尿渍上,嘱咐了保洁打扫才带着小夫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