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没有选择坐在他往常坐的那个位子,他坐在了昨天的角落里。黛西为他端来咖啡和三明治,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们都隐隐地感到那个位子带着些诅咒。一个没有生命的物t在长年累月的重复刺激下或许真的能滋长出自我意识。
弗兰克提着心吃完了早餐。通常每个周日他都会在二楼的健身房里跑10k,然后回公寓洗个澡,再到楼下的咖啡店吃周日才有的特制水牛三明治。烹炸的su脆外皮和neng滑的jr0u总能满足他每周一次的小放纵,可今天的食物却一点香味也没有,他满脑子都是公寓桌子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餐巾纸。
“吃完了?”黛西走过来开始收拾餐具,“不继续看你的报纸了么?”
“不了,我想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
“当然,你脸se看起来有些差。”她犹豫了一下,“弗兰克,虽然我不该管,”她眼神里有隐隐的担忧,“我很在乎你。你也知道他们的圈子很乱,千万不要卷进去。”黛西忽然间懊恼地跺了跺脚,“我知道这真的是太难拒绝了,谁能拒绝一个那样的oga的?啊,我的天呐!”她有些激动地摇着头,浓密的假睫毛几乎快被甩出去。“答应我,千万不要去。”
刚走出咖啡店,弗兰克就看见了在他公寓的门口莱拉。没有人看不见她,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在看她,从她身边走过的人会特意sisi地盯着她,一点不吝啬对她的垂涎。但没有人敢对她做什么,像这样的oga身后一定都有不能招惹的大人物。
“你没有打给我。”莱拉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弗兰克。“李,我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一条信息或者电话。”她向他摇了摇手机。
“我有些忙。”弗兰克慌张地撒了一个谎,“我想着晚点再找你,其实我……”
“你真是一点也不会撒谎。”莱拉眨眼,嘴角的弧度透露出她的好心情。“今晚八点。”她塞给他一张卡片,“我会等你的。”
说完她便留下茫然的弗兰克离开了。弗兰克看着手中的烫金卡片,“天使酒吧”。
和白天相b,夜晚的城市仿佛换了一张面孔,如同一个浓妆yan抹,妩媚,忧郁却fangdang的歌姬。弗兰克走进这家叫做“天使”的酒吧,给他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柔美的男门童。应该是个微微偏o的beta:高级酒吧通常都会找ao偏向不明显的beta做侍应,毕竟ao在酒jg刺激后释放的荷尔蒙只有这种beta能够承受。
弗兰克习惯x地开始观察房间里的人的属x,吧台前有几个oga,资质看着都还不错;有两三个普通alpha。然后他留意到一个卡座上的背影,穿着连帽衫,还带着一顶鸭舌帽,这身姿法地四处乱伸,一看就是没被jg心修剪过;枝桠上零零散散挂着些青h相接的叶子,有些凄惨可怜。弗兰克靠着它,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他本想摆出一副随意的姿态毕竟这个时间点街上全是赶着上班的人,但内心却紧张得不行。
还没到九点钟。他笨拙地把两杯咖啡用一只手固定在x前,另一只手去掏口袋里的手机,刚瞥了一眼屏幕就赶忙放了回去,热腾腾的咖啡把他x前的皮肤烫地发疼。等他又换回两只手拿咖啡的时候,弗兰克又开始担心现在到底几点,伊森会不会迟到。
就在这么来来回回中,一辆黑se越野车停在了弗兰克面前。车窗摇下,是弗兰克等待的主角伊森。
“李先生,早上好。”伊森带着一顶黑se的鸭舌帽和一副墨镜,任谁也想不到一个高质量alpha会穿着这样一身打扮,开着这样一辆烂大街的国产越野来到这样一个街区。
“早。”弗兰克露出了笑容,不论刚刚如何焦虑,在见到伊森后他的心情就像是清水洗过的镜子,明亮且透彻。
他递上去一杯咖啡,看着伊森有些愣神,他解释说是在隔壁的咖啡店买的,虽然不出名但是很好喝,他每天上班前都会来一杯,如此已经三年了。
“那一定很不错。”伊森笑着说。
“他实在是太帅了……”弗兰克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但在明亮的日光下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伊森他内心还是忍不住地感慨。上一次他们虽然有过“亲密接触”,可弗兰克并没什么机会仔细端详这个alpha的长相:酒店的灯光要么暧昧要么刺眼,更要命的是他根本不好意思去看伊森。
随着车逐渐驶离城市,路上的景se也从高耸的石屎森林变成了自然风景。由于郊外b市内更冷,树木早早地披上了或金h或鲜红的秋衣。弗兰克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的景se,一边忍不住偷偷去瞥开车的伊森。大概是因为没有路人,伊森取下了帽子但仍旧带着墨镜防光。弗兰克始终不敢直接扭过头去看伊森,但他的余光撇见伊森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个银se的素戒。
这应该是他和莱拉的戒指,弗兰克心想,这么朴素低调的配饰也很符合伊森的个x。
要不是伊森先开口,弗兰克今天大概只能和伊森说上他们刚碰头的那几句关于咖啡的话:他确实不是那种能够主动开启聊天话题的人。
他们随意地聊起了弗兰克的家庭,他是独生子,由母亲一人带大。弗兰克的妈妈是一个beta,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是个普通的beta。
“你父母一定都是顶尖的alpha吧。”弗兰克说,而伊森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弗兰克虽然很好奇伊森的背景,但他并没有这个胆量或能力,更没这个立场去询问一个上流alpha一些私人问题。
趁着对话,弗兰克能时不时看伊森几眼,他很好奇那头带着点金属光泽的头发0起来是什么感觉,但他更好奇伊森的眼睛:那并不是一双有着引人注目的颜se的眼睛极品alpha常见湖蓝或者金se的瞳孔。从侧面看,他的眼睛似乎是普通的棕se,但又不完全是;上次在酒店他的瞳孔也常常被刘海遮盖。弗兰克好奇极了,他相信这个alpha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迷人的眼睛,毕竟这是顶级alpha最重要的外在判断条件之一。
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车辆驶进了一处密林深处,在开启了一道自动铁门后,车又行驶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停在一个外表看上去十分普通的两层木质别墅前。伊森从后备箱拿出水和食物,弗兰克本想帮忙,但当他看见伊森用拎着一箱瓶装水的左手轻松地拿钥匙开了门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去协助一个t力远超常人的alpha。
放好东西后,伊森对着还在查看房间装饰的弗兰克说出了那句他说了无数次可仍旧能让弗兰克寒毛直竖的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李先生。”
虽然弗兰克早早就提前处理过,他的t内已经很g净,但以防万一伊森还是给他清洗了两次。弗兰克的心情并没有太好,除了他哪怕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下仍旧看不清伊森的眼睛外这只是小事,而且他们几乎不会有面对面的机会,他清楚的感觉到了之前并没有过的,来自伊森的急迫,这甚至让他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粗鲁,顺带着把弗兰克的jg神也弄得很紧张。
他们两个尝试了快一个小时,但仍旧没法把那根12”的东西塞进弗兰克的pgu里,甚至连普通大号的都让弗兰克觉得疼痛。伊森很明显变得不耐烦起来,他不停地看表和手机。弗兰克原本趴在床上,因为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只能尴尬地坐起来。毕竟自己并非专业,在伊森不能主导的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要不要吃点药。”伊森说,他翻出来一个盒子,“这是sc的肌r0u放松剂,主要是给有oga基因的人用的。可以刺激x1nyu。”
其实就是春药,弗兰克当然知道这个。sc公司除了之前提到的“热恋修复r”,这款高效的oga春药也卖的很好但这款药的争议很大,有消息称可能会被列为违禁药品。弗兰克是一个烟都不沾的人,最刺激也就是偶尔喝点酒。他当然不想吃药,但他此刻是一个高价出卖自己身t的人,而且连最基本的服务都做不到。
“你有药物过敏么?”伊森把药递到弗兰克面前,弗兰克紧紧盯着盒子上红蓝se的sclogo;吃了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吃了就能拿到整整2万元,而且还能和顶级alphaogaza,为什么不吃呢?但他真的不想吃啊!
弗兰克的脸因为内心的挣扎变得通红,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身t都进入了一种紧张的防御状态。就在他纠结许久终于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伊森叹了一口气,把药收了回来。
“李先生……”他的语气里充满无奈。其实伊森知道只要他再稍稍b迫一下,弗兰克很有可能就会答应吃药,而他也不用这么费尽心力地给他放松。
他直接抱起弗兰克把他压倒在床上,此时弗兰克终于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看清伊森的脸,以及那双谜一样的眼睛。
该怎么形容呢?这一双灰se的瞳仁。弗兰克的脑子里莫名浮现出儿时北方老家的那个偏远的湖泊,在初冬的薄雾中隐约的水面,平静又冰冷。他看得有些入迷,伊森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然后又拨弄着他柔软的黑发。
“你介意亲吻么?”伊森问。
“不……”弗兰克说。“我不介意。”
于是伊森吻住了他,这吻温柔又强势地让弗兰克的大脑开始逐渐缺氧,他的身t开始敏锐地察觉到和伊森肌肤相亲的地方,没有任何衣物阻挡的直接的触0:从他的前x到后背,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那双手掰开了他的大腿,弗兰克感觉到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抵着自己的gan门,手指还在不停地拉扯着洞口。在这个深吻的刺激下,伊森顺势一推,这个柔软又有韧x的洞一口就吞下了那根又粗又长的玩具。
弗兰克的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sheny1n但被吻给堵住了,伊森此时终于结束了这个吻,那sheny1n的尾音也跟着漏了出来。他起身看着这个beta,明明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却又很明显地在享受这种“痛苦”。
弗兰克,可怜的弗兰克。他一定不知道此刻沉浸于身t快感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伊森ch0u动了几下那根假yanju,他看弗兰克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于是拿出了一个眼罩给弗兰克戴上。
“李先生,”他贴着弗兰克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直接刺激着这个敏感的器官,“我们可能要给你用点东西,请放松。”
还没等弗兰克反应过来,他的嘴就被掰开,然后被塞进去一大块柔软的毛巾。这东西挤满了他的口腔,简直要把他的舌头挤到嗓子眼。他努力用舌头想把这个东西推出去却无济于事。
“请别紧张。”伊森安慰他。
弗兰克在这块毛巾上闻到一gu幽幽的木制调香,这熟悉的味道不正是莱拉身上的香水味么?香味开始慢慢充斥他的口腔,鼻腔甚至整个大脑。弗兰克意识到自己此刻失去了视觉和声音,下一秒他的双手也被按在了背后,伊森用一卷胶带把他的两个小臂紧紧缠绕在一起,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没过多久弗兰克听到屋外有汽车的声音,是莱拉么?然后他听见伊森向他走过来,然后在他耳朵里塞了像是耳机的东西,他的听觉有些被隔断,然后忽然之间,就在一秒钟,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弗兰克像是一个玩具一样被摆在了床上,静静地等着这场价值两万元的x1ngjia0ei。
等弗兰克的耳朵慢慢习惯了降噪的效果,他隐约中捕捉到一些声音:低沉细碎的交流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清亮的咯咯的笑声。然后有重物倒在了床上,就在他的身边,这对情侣所有的动作都通过床垫的震颤传达给了弗兰克。
他们有时候很安静,似乎在耳鬓厮磨讲着私密的情话;有时候又动静很大,常伴着nv人被逗笑的声音,像是在玩闹嬉戏。最终一切都归于平静,弗兰克猜想那应该是个绵长深情的吻。而他只能尴尬地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完全被这对恋人遗忘了。
忽然间,一只手0上了他的腰,手掌温热sh润。弗兰克感觉到热度在靠近他,不时传来的粗重的喘气声因为隔音而显得遥远;那只发烫的手开始上下套弄着他半b0起的yjg,等他完全b0起的时候,有人帮他戴上了安全套。
弗兰克整个人紧张了起来,他知道终于轮到自己施展“用途”了,然而接下来伊森却给他的腰系上了类似皮带的东西,还有两条带子从前腰一路穿过他的大腿根部,最后扣在他的后腰上。弗兰克并不知道这是g什么用的。
接着伊森把他拦腰抱了过来,他的yjg贴在了一个柔软的,上下起伏的东西上,是莱拉的小腹。然而下一秒他的胯部就悬空了,伊森抓住了他皮带后面的把扣,弗兰克的腹部和大腿根被勒得生疼。可很快他就无法继续注意这些疼痛,伊森正在把他gan门里的假yjgch0u出来,这种空虚感让他忍不住sheny1n起来,但他的嘴被sisi地堵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弗兰克似乎清楚地听见了那个硅胶玩具掉落在地毯上的闷响,下一秒他的yjg就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紧致的洞里,而他的gan门也随之被一根巨大滚烫的东西撑开。弗兰克的脑子霎时间一片空白,r0uxue把他的yjg越x1越深,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然而后面令人窒息的扩张让他难受地想要立刻逃走,可他此刻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等他的yjg已经完全被包裹住的时候,他pgu里的东西还在要命地往更深处不余遗力地推进。弗兰克哭了出来,可惜他的声音谁也听不到。
虽然尺寸差不多,但真x器和ren玩具还是有很大的不同;这完全不一样的质感和温度,隔着薄薄的一层bitao,弗兰克简直能感觉到伊森yjg上跳动的青筋;更要命的还有真人的力量和速度,伊森用这跟腰带控制着弗兰克ch0uchaa的频率,一开始还算轻柔,没过多久这个alpha似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重重的撞击起来。
他几乎每一次都要把yjg完全拔出来,然后再毫不犹豫地,狠狠地cha进去。每一次弗兰克都在尖叫,要不是因为有润滑ye他的肠壁简直会被t0ng破。哪怕眼前oga的yda0再怎么紧紧地x1吐着他的生殖器,弗兰克此时都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他觉得胃里的东西在翻涌,食道被胃酸腐蚀地生疼,下一次的撞击又让东西涌了上来,卡着他的气管。弗兰克张大了嘴却什么也做不了,他近乎窒息而身t还在一次一次被穿透。
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gsi了。
就在弗兰克晕过去的前一秒伊森终于停止了动作,随后这对情侣拥抱在一起,弗兰克的上半身被拨到一旁,下半身和他们紧紧贴合着。然后他又被放在了一边,简单清理后等着下一次再被使用。
幸亏这对情侣不算太饥渴,大概两三轮过后,弗兰克终于被解除了所有束缚放在了另一间屋子里。因为已经被g得神智不清,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伊森帮他清理完后让他好好休息。
随着酸痛慢慢地侵袭全身,弗兰克终于睁开眼睛清醒过来,他的胯部和大腿根都是昨晚那根皮带摩擦留下的血痕。弗兰克艰难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09:58。静静地躺了一会,他终于感觉好些了。
伊森给他留了个字条:
“李先生,浴室和冰箱请随便使用。车已经在门外备好。余下的1万6千元已经打到你的账户。十分感谢。”
弗兰克摩挲着这张颇有质感的便签纸,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的银行账户:1731040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昨晚的一切荒谬地像一本三流se情,而他绝对不是那本书的主角哪有这么受罪的主角呢。
弗兰克有些蹒跚地走下楼,经过主卧的时候门是紧闭的,这对情侣大约还在睡梦中吧。他ga0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和玩法,但无所谓了,弗兰克自我安慰,他现在除了身t酸痛外也没什么大碍,更何况他赚了整整两万元这几乎能抵上他一年的房租还有余。
弗兰克本来不准备久留,他想着喝口水就离开,可还是忍不住对这间房子好奇起来。从踏进这间房子起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像伊森这么有钱的人会买下这样一栋普通的房子。在他的想象里顶级alpha的郊外别墅应该装潢地如同杂志里一样时尚又前卫。而这栋房子看上去实在是太不起眼甚至还有些寒酸。
弗兰克注意到炉壁上放着一个相框,他正想仔细瞧瞧,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把相片盖了下去。弗兰克吓了一跳,一回头原来是伊森站在他身后。这个alpha光着上半身,皮肤细腻光滑,宽肩蜂腰,四肢修长,弗兰克忍不住注意到他柔软的睡k下g勒出的形状,就是这个东西昨晚差点没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