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婉感念田俊,即使内心因花家无情而悲痛,但坚强收拾心情,全心全意伺候丈夫,侍奉公婆、照顾儿女、打理田家,她亲力亲为,总算博得田家上下一致的认可──即使田家公婆一开始不喜柳尚婉,但几年下来,也完全接纳了这个二嫁的贤慧儿媳。
田家已经派了家丁去城门等待,只要田俊一到城门,就会第一时间回来通报;柳尚婉忙得脚不沾地,先是问厨房菜备齐了没有,又问祠堂香烛牲品都摆好了?将军的书房是不是已经擦拭干净、皇宫与同僚送来的礼品是不是都归档了……
没办法,田俊这一离开就走了一年半,终于把剽悍的高丽打回去,还签订了和平盟约,这几天皇宫里不断赏下礼物,田家就田俊一个主子,男主人不在,柳氏就要扛起所有内外事宜。
“母亲,您也歇歇,都沁出汗了。”
田子棠来到父亲书房,里头母亲还在指挥小厮布置。
田府大公子田子棠长得高大威武,刚过弱冠。
他出生两岁生母就过世,柳氏嫁过来十七年,对他视若己出,田子棠并不认为自己和二弟三弟有何不同,甚至觉得他与这位继母更亲,因为他的读书启蒙,还是柳氏亲自教导。
最近柳氏已经给他相看了妻子,是工部侍郎的千金,长得温柔甜美,听说也聪慧贤淑,田子棠虽然满意,但总觉得自己成了婚,就是自立了,不能再像往日一般,和弟妹几人一起在母亲膝下取闹嘻笑。
柳氏年纪三十三,不论是在花府或田家,并没被亏待过,自己又节制,天生丽质加上保养得宜,如今依旧身段玲珑,肌肤如玉,似乎这十几年来的光阴只在她的灵眸中添加成熟韵味,而她的身形依旧宛若窈窕少妇。
她转身,见是田子棠,挥退了下人,田子棠立刻拿出自己袖中帕子给母亲擦汗,动作意外的轻柔,完全不像他的外表,粗犷刚毅、线条冷硬。
柳氏肌肤白皙,因忙碌沁出些汗,双颊也透出红润,一双含情目盈盈如玉,含着水汽似的,让人神为之夺。
“棠儿,我怎能休息?你父亲今天就回来了,你看,这是皇上赏赐的玉如意,你说摆哪里好?”
玉如意约有一尺,浑身是通透的羊脂白玉,柄身光滑温润,柄头雕刻了两尾鲤鱼,首尾相连追逐嬉戏。雕工细腻,两尾鲤鱼活灵活现。
田子棠握住玉如意的柄身,用柄头刮过柳氏饱满的胸部,一脸委屈:“是不是爹爹一回来,母亲就把孩儿抛诸脑后?”
柳氏浑身一震,想后退却立刻被田子棠抓住,他往前靠近一步,身体几乎贴在柳氏身上,手持玉如意从柳氏的胸脯逐渐往下滑,随着曼妙的身材曲线来到下腹腿心。
“啊……”
柳氏被玉如意抵在私密处,一个激灵,双手忙抓住田子棠的手:“棠儿,别胡闹,你爹要回来了。”她满脸通红。
田子棠的样貌与田俊有七八分像,有一次柳氏生病,田子棠侍疾在侧,柳氏迷迷糊糊之间将田子棠误认为田俊,心想田俊不是打仗吗?怎么回来了?一回来就坐在她床榻,手穿进她的寝衣,握着她的胸脯揉捏。
一年没有夫妻雨露,柳氏又因风寒迷糊,被这双手抚摸得浑身燥热,嘤咛了一声:“你还不上榻来?”
只听男人粗哑着声音:“可、可以吗?”
田俊正当壮年,又为前妻守丧一年,婚后面对娇妻,自然不会忍耐,再加上妻子曾是朋友妻,这榻上调情更别有一番滋味,几乎是夜夜承欢。柳氏瞇眼笑:“夫君忍得住?”
田子棠早忍不住,十九岁的男子面对美貌继母,心思从何时开始已经记不得,但记得第一次遗精,梦里的美人就是温婉可人的柳尚婉。
他立刻上榻,三两下解了两人衣服,柳氏伟岸丰满的胸脯就弹跳在他眼前,把仅剩的理智给弹飞了。
后续不消说,柳氏发着低烧,那甬道更是火热如炙,让田子棠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出去,可他体魄强健,吸吮了几口继母玉乳后就立刻生龙活虎,接续再战,把柳氏骑得热汗淋漓,第二天,病榻缠绵三日的风寒,居然不药而愈。
“棠儿……”
“母亲。”田子棠用玉如意勾起柳氏的上衣,手伸了进去,声带委屈:“这对宝贝儿今晚就属于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