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还是如从前,吸得我好紧!不,是更紧了!”
“表哥……慢、慢点……”
次次都在点上,简直要人疯狂。
“婉婉还是一如从前,口不对心;明明希望我再进深一点、用力一点,却说着反话!”花承欢用力一撞,果然把柳尚婉撞出了一声惊呼呻吟!
花承欢笑了一声,在她耳边低语:“婉婉吟诗好听,浪吟也动人;今晚多叫几声给季白哥哥听,好吗?”
“季白哥哥……啊……”
花承欢抽插的动作快,却不蛮撞,有一股从容恣意的优雅,明明身下做着最原始的事,可面上表情却不狰狞,俊美得宛若天神。
柳尚婉突然一道忘情浪吟,使亭外栖鸟振翅惊飞,原来是情潮涨到了最高点,一股阴水直涌,泄了花承欢一身。
花承欢吻住柳尚婉的嘴,恣意勾缠挑弄:“婉婉舒服吗?”
“舒、舒服……”柳尚婉浑身发颤,眼泪也跟着簌簌流下。
花承欢将自己的欲根抽出,整根红紫阳具湿淋淋的,还带出一道与婉婉穴口相连的细长银丝。他的眸专注看着婉婉淫靡狼籍的穴口喷着水液,这个画面已经十几年没看到了,如今又重现在他面前,他欣喜若狂。
“啊哈、啊哈……”柳尚婉喘着气:“表哥,你太凶了……”见花承欢着魔似盯着自己在喷水的那处,羞臊万分,想合拢双腿却不能:“别看……”
“不,我要看。婉婉这里颜色比以前深了,是巨磊做多了吗?怀安给的玉荷凝膏他都没给你抹吗?”
花承欢的手指探入穴口,勾出最后几滴晶莹,有点不满田俊只知享受却不知给婉婉保养。
严恩说了,婉婉这里也是女人名器,是顶级的收口荷包穴,能把男人的欲根咬得死紧,还没抽插就能欲死欲仙。
想到那股滋味,花承欢再一次将自己浑硕的肉根挤进柳尚婉的花穴中,不过这次没有直捣黄龙,反而调皮地仅让龟头进去穴口,在口子边缘旋转蹭弄,然后再一个挺进,捅进最里头,让柳尚婉又发出一声浪吟!
“啊──”身体带着高潮余韵,柳尚婉几乎要晕过去,穴口咬住花承欢的肉柱,没餍足地吮吸伺候。
花承欢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也不保留了,愈插愈深、愈顶愈快,就在猛烈顶撞了二三十下,也一声低吼,手还撞到一旁的绿漪,在一道铿锵的琴音中,浓精冲破关隘,直射向柳尚婉的最深处。
一股一股,又多又浓。
月亮开始偏西,花承欢没有将自己的欲根从柳尚婉的身体里拔出,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留在她体内久一点;他细细吻着柳尚婉的唇、雪颈、锁骨与酥胸,灼热的舌尖灵巧刮擦乳尖,湿润的嘴唇又吸又吮,柳尚婉一对乳珠被吸得又麻又疼。
这是花承欢与田家父子最不一样的地方,这男人,他懂得事后温存,懂得让一场巫山云雨像诗篇一样留着余韵。
花承欢给柳尚婉擦拭狼籍的下身,柳尚婉看到巾帕上两人交合的浓稠体液,害羞难堪得直将脸埋在花承欢的胸口。
花承欢给柳尚婉穿衣,一如从前。
“亲亲,我的亲亲,今晚是我这十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季白哥哥……”
花承欢以手指梳拢柳尚婉微乱的发丝,眸光深情:“婉婉,命运捉弄,你我不得不分开,我本克制着对你的思念,可过了今晚,我不想再抑制了!怀安说的对,食色本性,我的命都在你身上了,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当然,我没有要破坏你与巨磊的夫妻关系。”他吻她的手指,目光灼然:“我想和他商量,与他『共妻』,婉婉,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