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我们来当兵肯定要坚决服从教官的!”秦天锋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戏谑,更是多了几分笃定和决绝。
“我就说吃了药就不一样了!以后咱俩就是真兄弟了!”
“嗯!我现在也能明白你之前说过的话了。”秦天锋默默点点头:“之前我还生气以咱俩的关系你居然说我不算兄弟……”
“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秦天锋强调了一句,随后自嘲一样苦笑着说:“之前……真不算兄弟!”
“这就是冬虫夏草!”胡元把胳膊搭在秦天锋的肩膀上,两人又像曾经在远山飞地的青春一般腻味在一起。
从那以后就是正常无比的训练。
直到胡元发现了秦天锋的奇怪行为,他在心里盘算了很久不知道是处于自己远山的情谊还是对兄弟的信任,更况且这段时间秦天锋除了偶尔晚上诈尸之外白天完全没异常反应——他甚至多了个心眼在刘教官专门调教他们到时候也睁着一只眼观察对方。
对于这样背弃兄弟情的行为胡元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甚至心中充满报效教官的忠诚以此为基础想法又萌发了作为极武者绝对忠诚的荣耀感。
很快就到了他们口中军事演习。
“远山的攻击方式你们俩最懂,说说看!”刘教官在制定任务计划,让胡元和秦天锋主动说一说关于远山那边的情况。
这是两人第一次参加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这次演习主要针对的是远山政府部队,只要想到他们能为如今效忠的枫叶东国抗衡远山飞地两人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其实也不用刘教官说话,秦天锋已经迫不及待:“报告教官!远山政府军擅长远距攻击,尤其是洲际导弹和防空雷达系统更是他们国防的重点环节!所以在敌人第一波攻击来到之前我们最好先行斩断敌方的导弹系统,或者确保我方不在对方的火力范围内;再或者先发制人!”
“办法是这么个办法!”刘教官背着手,他的威严在整个极武者团队中无人能及,仿佛一根定海神针一样锁定极武者的目光,大家都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远山飞地的政治局面你们也知道吧?为了能更好的发展,他们可以说是努力吸引全世界的人才过去!我们枫叶东国虽说是上元天国的盟友但也只是一个小国,大国较量小国遭殃!”
一时间大家都摸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能继续看着他。
“这次演习的重点就是针对远山飞地远程导弹的防御,你们的任务是进入导弹轰炸区观察导弹的坠落并记录我方的拦截情况!”
这样的送命任务根本不用刘教官解释,台下所有极武者都已经面色涨红眼眸中完全被服从的欲望占据,恨不能立刻背起行囊冲进导弹区。
这哪里是演习根本就是送命。但台下的极武者们完全不介意!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导弹攻击区,从而降的炮火几乎摧毁了这个用来演习的小城市,到处可见的残垣断壁是他们未来一段时间的家。
“今晚就这边?”胡元指着一片残破墙壁说。
秦天锋转过身,背靠墙壁观察了一下说:“角度不错,正好可以看到导弹打过来的方向!”
“那就还是老规矩,咱俩的老规矩!”胡元笑着说,这次的演习让他久违的感到平静,自己已经很久没和秦天锋这样简单的聊天说话了:“你觉得这么一睡,像不像咱们在远山时候参加中旬训练的日子?”
“中军训练?”秦天锋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反应过来,抬头看看四周:“还真有点像!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咱们都是枫叶东国的正规军了。”
“好你先睡会吧,日落前所所有导弹我来记录,日落以后你起床换我。”
或许是冬虫夏草药物的作用胡元在选择落脚地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能更好观察导弹方向和拦截效率,甚至没考虑过他们俩自身的安全状况。
在得到秦天锋肯定答复之后,胡元直接趴在地上呼呼睡去——极武者天生就拥有婴儿般的睡眠,这也是为了能让他们的身体在高强度的体能输出中快速得到恢复的先天进化方式。
一旁的秦天锋确认胡元入睡后放下了手里的记录仪站起身来傀儡一样朝着一旁一栋已经被炸的快要粉碎的大楼走过去,穿过黑暗破损的楼道,他进入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好相与周围的环境的破败完全隔离在另一个世界——进去第一感觉像是游戏里的传送门一样讲玩家传送到另一个空间。几步之外就是炮弹轰炸的废墟,这里干净的有些诡异。
“来了!”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在等他。
“主人。”秦天锋依旧没有表情,他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是在梦游。男人拄着拐杖,他的两条腿一条如正常人一样粗细,另一条却像是竹竿一样纤细。
“终于见到你了!”男人颤抖着手抚摸着秦天刚粗糙的脸颊:“终于见到你了!”过于激动而产生的哽咽让男人的眼泪顺着干瘦的脸颊滑下来:“终于……见到你了!为了见到你……算了不多说了!来来!把你身上的精神力全部贡献给我!”
“是,主人!”秦天锋魁梧的身躯像一个断了线的傀儡木偶一样噗通跪下来,他张开双手直接扒开男人的双腿……
下一刻秦天锋的浪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胡元醒来以后就发现秦天锋不见了,他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手里已经拿起对讲机准备向上面汇报,眼睛却被前面一栋残缺建筑中渗透出来的灯光吸引,按照军事演习标准,现在这个时候这一区一定要清空。
“任何时候枫叶东国人民大众的利益都要放在军人的生命之前!”这是教官的最高指令,指令的优先级也压过了胡元要上报的意念,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借着天空中时不时被拦截的炮弹光亮奔向那点灯光。
那个光点让胡元十分惊讶,走进了看居然是一间一尘不染的房间。房间中间的地面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教的图腾,图腾中间跪着一个人正是秦天锋,此刻他手掌心上全是血地上那个鲜红的图腾正是他用鲜血画出来的。
“秦天锋你在干什么!”胡元慢慢靠过去,他没留意到自己的军靴已经将红色的图腾踩在脚下。几乎是一瞬间以秦天锋为圆心忽然刮起一阵风暴,神情紧张的胡元也顿时觉得周身毫无力气。
“怎么回事?”手里的钢枪噗通一声掉在地上,胡元伸出手想要扶助墙壁却发现自己连扶其他东西的力量都没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跪在秦天锋跟前,不到几秒钟额头上就已经渗透出豆大的汗水:“这是……”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秦天锋:“你醒醒!醒醒!”近乎绝望的呼喊中秦天锋终于画完了图腾,他抬起占满鲜血的手掌朝着房间阴暗角落里说:“主人,完成了!”
“主人……什么主人?!”胡元虽然身体非常虚弱精神状态却依旧很好,顺着秦天锋的眼神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面前只有漆黑的一片:“你在说什么主人?谁在那里?”
就在胡元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之外的炮火声却戛然而止,周围瞬间平静的吓人。胡元努力抬起头来回看自己刚刚进入房间的通道——通道不见了。
“怎么回事……”他茫然的到处看着,此刻就连保命的钢枪他都拿不动,只能像个待宰羔羊一般待在秦天锋身边:“这到底什么地方?”
“兄弟!”秦天锋开口了。
胡元抬起头,更让他吃惊的事秦天锋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件衣服!他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奇怪的鲜血图腾中间,只听到他说:“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胡元已经意识到这家伙肯定通敌了,虽然身体软绵绵的不能反抗却依旧冰冷的说:“你跟远山飞地到底做了什么交易!不对!”他马上意识到问题:“你已经喝了冬虫夏草药……”
“对,喝下那东西就像是跟守望者签订协议一样!”秦天锋的神态看起来很正常:“跟我们签订协议的是我们的刘教官!”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冬虫夏草原本就是抑制剂中最低劣的一种,更是普通人夺舍我们极武者的手段!从喝下去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被逼的!”秦天锋站起来——他完全没受到鲜血图腾的影响:“你是我好兄弟!我不想看你继续沉下去,兄弟!”他的手放在胡元的肩膀上。
胡元第一次感觉到兄弟的一只手也如此沉重,他几乎拼尽全力才保证自己不会完全趴在地上,他努力抬起眼球堵上自己极武者的荣耀愤怒的说:“去死!叛徒!”
“兄弟,我不是叛徒!”秦天锋抬起自己的手掌,刚刚他就是用这个手掌画出地面图腾的:“我是极武者!咱们都是远山飞地的人,远山飞地的政治理想我们不能背弃!”说着就用手往胡元脸上涂抹了一把自己的鲜血。
“你干什么!”胡元打算反抗,身体却依旧软绵绵。随着一阵窒息的呜呜声他的嘴边涂满了秦天锋的鲜血,血腥味充斥他所有味蕾一时间居然分不清到底是他伤害了秦天锋还是秦天锋拿下了他。
“我想告诉你!”秦天锋蹲下来,平视着努力挣扎的胡元:“其实我们从头到尾都被骗了!你想想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从小一起长大,一起通过中军考试!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你……你为什么背叛部队……”胡元明明心里全是愤怒却又觉得头晕眼花,好像秦天锋刚刚的那些鲜血里有什么麻药的成份一样。
“我从来没背叛任何人!”秦天锋双手放在他的脸颊两侧,托起胡元沉重的脑袋:“咱们在远山的时候!你还记得我们的政治理想是什么吗?”
“极远主义!”胡元被对方的话唤醒了遥远的回忆:“那是我们都相信极远主义。”
或许是话题已经很融洽,胡元的脑袋也感觉清醒了很多:“对就是极远主义!我们中军训练后还去过坐禅会,那以后其实很多年里我们都很自由!”
“对,那以后的好多年我们都就很自由……”胡元的思路完全跟上了秦天锋:“可……我们需要冬虫夏草……”
“不一定!”秦天锋肯定的说:“我们需要的不是冬虫夏草!我们需要的是恢复自己作为极武者的骄傲!”秦天锋的双手好像钳子一样架住胡元的身体:“那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抑制剂!就是他们奴役我们的工具!”
“可……”胡元现在感觉慢慢好起来,不仅头脑恢复了清明就连身体上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他挺起身子继续说出自己心里的问题:“我们的狂暴精神力怎么办?兽血沸腾怎么办?”
“我们当年在远山飞地的时候怎么办的?在坐禅会学习的时候怎么办的?”秦天锋的问题让胡元觉得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很多。
“坐禅会……其实我们自己也可以……”
“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就可以!只是很多人利用所谓的抑制剂控制我们!”秦天锋看起来非常激动,他一双眼睛里全是红色血丝,两腮的肌肉也莫名愤怒的抽动。
“不对!你刚刚说主人……你是不是被人融合了?”胡元很清醒谁也别想骗他。
“我没被融合!”秦天锋说着直接拿起胡远的手放在他的下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此刻龟头上正挂着晶莹的前列腺液:“我就问你一件事!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教官命令你射,你有快感吗?”
“我……”胡元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作为极武者的忠诚属性在极力希望他说有,可事实是在教官的命令下他从来没有快感过!每次射精就是单纯的处于绝对服从。
“我也服从过他!我知道!”秦天锋说的每个字都打在胡元的心头上:“根本没有快感就是一种莫名奇妙的服从感是不是?!”
胡元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早就被其他人融合了?之前在宿舍时候那些奇怪的举动……”
“我没被融合!”秦天锋又重复了一次,他说的非常诚恳:“没有被融合,也没有被相融!我身边没有守望者!”
“但你怎么可能摆脱抑制剂的影响?”
“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和我们一样的极武者是他让我摆脱抑制剂!”秦天锋的样子完全不像撒谎。
“是坐禅会的人吗?”坐禅会的人一直推崇不使用任何抑制剂而是单纯依靠极武者自身的能力来化解身体中的狂暴精神力。
“不是!他比我们俩还低阶!”秦天锋越说越激动,随后他直接转头——还是刚刚的那个角落:“主人!求你谢谢你教会我要独立!”
胡元再次看回那个阴影还是没有人!
“你到底在说谁?”
“听着!依靠自己才是最稳妥的”秦天锋伸出手摸着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我现在也能告诉你怎么化解,只要化解了那些狂暴精神力抑制剂对你的操控就会消失,试试看!”他说着用另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肩膀,自己那根坚硬的玩意定在兄弟的小腹。
“至少你告诉我,之前在宿舍里你那些奇怪的行动都跟这个有关?”
“那时候我还没完全摆脱抑制剂!”秦天锋回答:“所以只能依靠主人不定时帮我。”
“包括你莫名其妙勃起吗?”胡元的手打了一下对方的生殖器:“你刚说教官让我们射精是一种玩弄,现在你自己呢?”
“这不是玩弄!”秦天锋说着一下子抓住了胡元的下体,胡元想反抗却被对方死死搂住:“你得自己亲身体会才能懂!就像你说要我相信你一样!”
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搂在一起的兄弟俩谁都没有在意,只是依旧看着彼此。
“你……你要射了吗……”胡元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忽然这么想,但这种想法就是前所未有的笃定。
“对!主人给我机会让我射!”秦天锋说着将自己的肉棒交到胡元手里:“拿着!你拿好了,给我好好看着,看看我到底是单纯……服从……还是真……兴奋!”
根本不用观察,胡元的眼前是一个因为兴宇高潮而疯狂到浑身抽动的极武者,他脖子往上每一寸肌肉都在抽动,眼神里的那些欲望化作璀璨星河一样闪烁起来——滚烫炽热的粘稠液体迅速沾满了胡元的手。从跟对方粗重的呼吸中他头一次感觉到另一个极武者真心的欲望高潮。
“你是真心的吗?”胡元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兄弟的样子好像真的是为自己高潮。
“你也一起体会一下!”秦天锋从胡元的裤裆里抓出他的阳具跟自己的阳具贴在一切用手抓牢。
“可我……”胡元尴尬的低下头现在没有教官的命令,更没有欲望别说射精就算是勃起他也做不到。
“硬了……”胡元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看着自己的兄弟,仿佛在为面前的奇迹惊叹。
不到几秒,一阵吞食天地的欲望瞬间就把两人淹没掉。他们魁梧的身躯相互依靠在一起,两人中间仿佛大写字母a一样有一道稳定的连接,这个连接的位置在远远不断地喷出精液。
“怎么会……哦哦哦!”胡元死死抱着自己的兄弟,自从进入枫叶东国的部队他从没这么爽过!
有一个声音响起,两人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带着十足的性欲,胡元朦胧的眼睛对准了兄弟脸庞,他张开嘴唇肆无忌惮的吻下去两条舌头好像两条完全交汇在一起的地龙一样缠绵悱恻,或许是太久没体会到欲望的快感以至于他们完全沉浸,口水顺着接吻的地方留下来,打湿了胡元的制服,流到两人正在射精的肉棒上。
似乎又到了一个奇怪的实际。两人射精的欲望瞬间不见,他们慢慢分开看着彼此胯下自己的精液交融在也一起不由得抬起头想对一笑:“现在知道了吧!”秦天锋问。
“天锋,你跟我讲真话到底是什么办法让你摆脱抑制剂的?”
“我没有守望者!”秦天锋也坦率的回答:“你看这里,”他低下头指着自己的龟头上的蘑菇头,那东西上现在全是乳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混沌一片湿滑黏腻,他用两根手指捏合着自己的龟头:“主人跟我说,这是所有极武者狂暴精神力的来源!你想想当年坐禅会的人是怎么说的?”
“坐禅会?他们说淫欲会引起狂暴精神力……”胡元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可你为什么称呼他主人?”
“他也是极武者,而且位阶很低。我们之间不存在融合。我叫他主人是因为,我们是极武者!我们的人生里第一件大事就是忠诚,忠诚必须要有个对象!对不对?!”
“嗯……”胡元不太敢面对秦天锋说的,他承认对方说的都对,可一想到要背叛教官就很难受。
“兄弟呀!现在咱俩面前就两条路,要么继续跟着枫叶东国的教官混,要么自己把控自己!完全摆脱他,把所有的忠诚全部用在自己身上!”秦天锋看出对方的摇摆不定:“你刚刚已经体验过了,那就是主人能办到的,只要你完全接纳主人的办法你就可以不用依赖任何人!”
“我也可以……?”
“当然可以!就这里!”秦天锋继续捏着自己的龟头说:“主人说了!所有狂暴精神力都是这里的产生的,所以从这里喷射出来的东西就会天然带有狂暴精神力。主人的用的是献祭,只要你主动把自己的精液送给主人,就相当于献祭了自己的狂暴精神力!”
“献祭我的龟头?”胡元也低下头,他的目光从秦天锋的龟头慢慢转移到自己的,刚刚射精残留的丰厚精液此刻还挂在上面:“就能摆脱抑制剂了吗?”
“对!只要你献祭自己的狂暴精神力就行!你那些精液根本没用,全部献祭给主人吧!”
“要怎么献祭?”胡元呆呆的看着秦天锋。
“她!”秦天锋指了一下房间里另一个角落。
胡元的眼前好像电影特效一样逐渐出现一个全身赤裸被捆绑着的女人,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很是可怜:“她是咱们刘教官的老婆,按照主人的命令我把她带过来,用她完成你的献祭!”
“我要怎么做?”胡元一想到马上就能摆脱抑制剂,浑身上下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
“只要主人在我干她的时候……”胡元下意识的重复了秦天锋的话,此刻他不在思考这些话的正确性,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办了。
胡元茫然的转过身走到女人身边,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按住女人的奶子,胯下的那东西前所未有的充满欲望对准女人两腿间的缝隙毫不犹豫的冲进去……可不对!
不对!胡元茫然的脸上皱起眉头,不是这样的!这种感觉就是正常的男女之间的感觉,甚至远远比不上刚刚的激情……
就在他怀疑的时候一阵莫名的感觉出来——他感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两颗睾丸!随后那只拉住自己睾丸的手开始发烫,温度几秒内就超过了肉体能忍耐的限度,随着身上开始出汗胡元终于咧开嘴笑了——感觉来了!就是这种感觉!
随后这种感觉像是烟花炸裂一样到了高潮——第一次被人爆菊的胡元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只是那根有些纤细柔弱的东西进入他后庭的一瞬间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欲望而僵直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硬过!随着后庭里那东西不断开始运动,他腰部撞击女人的效率更高了。
他像是疯了一样开始干面前的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如何疯狂哭泣求饶,胡元完全化作了一台播种机器一样。
“献祭……献祭……献祭自己……”胡元的黑眼珠已经快要没了,他声音颤抖肌肉抽搐整个人好像是吸了过量大麻一样不断重复这些奇怪的话。
几分钟以后绚烂的要花到了最美的时候,直肠里发生的爆裂干让他几乎抓爆了女人的奶子,那一刻他十分确定自己的整根肉棒甚至包括部分阴毛都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随后一股奇怪的能量顺着他的后庭窜变了全身,经由他的尿道口猛然喷薄而出。
这不是射精,不是高潮!胡元十分确定,但这种感受他不能拒绝,这比普通高潮还要兴奋一百倍!
说来也怪,高潮过后他对面前的女人就忽然失去了兴趣,有些茫然的走回到秦天锋跟前,看到好兄弟的笑容问:“我……这样就能摆脱了吗?”
“好兄弟!你不仅摆脱了抑制剂,还顺带帮主人重生了!”
听到主人两个字的胡元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抽搐的昏厥过去——只有下体开始源源不断的喷射。
三天后演习结束。刘教官光顾着自己老婆失踪的事情也就没顾上自己手底下少了两个中军。
“赶紧吃!”秦天锋按住女人的后脑勺,胡元拿起手里的实物塞进女人的嘴里:“他妈的!再过几个月主人从你肚子里重生你就谢天谢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