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裙轻飘飘地落下来。
雪絮似的,堆积在她的胯骨,上身是浅色抹胸,绵软的胸脯像两座小丘包,只手就能完全覆盖住。
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落在地上,祝芙顺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巴却被人用力捏住、抬起。
被迫仰头,直视他的眼睛。
谈樾的手指动了一下,擦过她的下唇瓣。
他要做什么?祝芙疑惑。
那根手指压着唇肉,按入口腔,“唔……”,有些冰冷的触感,她的口腔被刺激的分泌唾液。
不是,他洗过手没啊?变态。
还好还好,只是舔手指,不是舔别的什么东西……这样想着,祝芙胸前压着的某根东西顶起来,正好戳进浅浅的乳沟里。
男人肿胀的性器官。
手指的主人在对着她勃起后,反而更加肆意地搅弄她的口腔,祝芙被迫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已经没过齿根。
她突然想起,被教授抽起来背国际音标时,细长教鞭点在课件的口腔结构图上,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最终喜提挂科。
此刻,那些名词都该死的清晰起来。
谈樾的指节曲起,顶弄着她上颚的软肉,指腹向下按住舌根,挤压着狭窄的喉道……
再、再往里点,就要捅进喉咙。
“啊……”
祝芙忍不住要干呕起来。
牙关一松,咬在男人的指骨上。
“吃够了?”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几分哑意。
谈樾抽出手指,拿出手帕擦拭指间黏连的银丝,干涩的喉咙不着痕迹地滚动着。
小狗正盯着他的指根。
一圈红印,她咬的。
唇还保持着张开、被玩弄的姿态,俯视可以轻易看到红艳的舌,刚刚与他的手指灵活交缠的、湿滑的软舌。
他愈发渴得厉害。
端起酒杯,还未喝,就听到她毫不掩饰的吞咽声,闷闷的,在耳膜上摩挲而过。
祝芙眼巴巴地望着他手中的酒。
“想喝?”
“嗯……”她喃喃道。其实不是渴,是饿了,胃里难受的厉害。
“你会醉的。”
40vol的朗姆酒,加冰稀释,显然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能当水喝的度数,但谈樾还是将杯沿凑到她嘴边,喂了一小口。
“咕咚、咕咚”
喝的太急,她的嘴又太小,含不住手指,也含不住酒液。
褐色的酒水打湿了她抹胸,乳头部位格外深,晕染出两点桃尖的轮廓,像是色情片中隔着奶罩吸吮后留下的痕迹。
谈樾眼底微醺蒸发的一干二净,长腿抵进两团乳肉,再次摸上她的唇。
“这次要好好含,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