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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选,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你掐着他的脖子,感受手下的气管被压瘪,他的脸因为缺氧更加苍白。
"啊怎么连你也学了幽梦那种口气,和背三字经一样无趣。"
"少说不相干的东西!再说,这不是你要玩这个的吗?"
"我的无量天尊,让你演没让你说他的词,好容易反应都给你吓萎了。"
"年龄大了不行就自己下去,喊小陈进来。"你摸了把他下身,隔着布料握住硬挺的阳具,他敞开腿任由你摸,不多时就从顶端泌出液体打湿了下裤。
"嗯…好无情啊殿下,我不是殿下最喜欢的心头肉了吗。"
"你也别学郭嘉那套,你要是想他了就喊他也一起进来。"
你好容易把他拐上床,他嘴里说得只想择偶不想交配,到真的交配时,也扭扭捏捏屁事一堆。
再不给操就扒衣服了。你很恶毒的想。
"不自己说,就脱衣服了!"你把他推倒在榻上,他原本外面那件毛毛已经被扔在地上,里面穿的倒意外单薄。
"我脱我脱!女流氓!士可杀不可辱!我还没成亲呢!"他演得上头,一边解开系带一边喊台词。
"别演了好吗,你没萎我也要不想做了。"
他看你真有点想下床走人时,反而着急了,"诶诶,说好了交配别赖账呀。"
他很主动地把衣服完全脱下,只留着下身的开档裤,徐州首智日防月防加珍珠粉确实有效,在烛光的笼罩下,莹润的美人肤像月色一般透亮美丽。
胸前的茱萸不算丰满,只薄薄的有层软肉,刚够女子的双手覆盖上去揉搓。
"别着急,太急色只会让人看起来像公孙瓒那个傻逼。"他缓缓把腿敞开,勃起阴茎挡在双腿之间。他慢慢抬起臀部,用手扶住阴茎。
那是一朵肥厚艳丽的阴阜,东珠一般大的阴蒂坠在花间,底下的骚洞已经被玩的合不拢,像嘴一样微微张合着呼吸。整个逼都被他的水浸润湿透了,黏糊的水汁留到后穴口再滴在床单上。
你盯着他的逼没反应过来,这东西不是你计划会出现在他身上的,何况还是一副被操熟了的逼。
张邈反而很自然地用手捏住两边大阴唇,主动扯开,让那个又肥又软的肉逼全部露在你面前。
"呆呆?怎么这个时候呆住了,没见过?你也有呀。"
"好湿…"你真的呆了,整个逼泛着湿意,穴口还有不断吐水。
"你不是说今天交配吗…我提前做了准备。"难得从张邈的脸上看到不好意思的红晕,他怕穴道太干涩被你不知深浅地弄伤,用油膏仔细涂抹了整个逼,直到掐着自己的阴蒂小喷了一次为止。
水润肥大的阴唇从他手里滑开,他又更用力往外扯了一下,原本粉嫩的肉唇被他扯的血色全无。
"为什么…被操过?"你用手指探进他的穴里面,不出你的意料,整根手指轻松插到指根,再里面就是他的小宫口,你根本没摸到该有的那层膜。
"呃啊!…怎么真呆呆的…当然是自己…嗯~戳破的呀…流了不少血呢,我也有…呃…生理需求的呀…"你又进了一根手指,在他的穴里面抽动,试图寻找那处敏感点,他被穴里的异物感折磨地话都说不顺,
"嗯~轻点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住这么玩…啊啊啊!"
你摸到一处柔软的穴肉,轻轻按压了一下就被他夹着喷水在指尖,伴随着张邈的尖叫,你继续揉弄这处,甚至还夹起来往上拉拽。
"啊啊啊!别!别这样!啊啊啊!"他完全顾不上说那些没用的俏皮话,手也捏不住阴唇了,本来柔顺敞开的大腿死死夹住你的手,稍有软肉的腿内侧少见生人,和湿乎乎的逼一样嫩滑柔软。
你感觉你的手像是伸进了一处温泉,穴口是那处泉眼,一股股地往外涌出骚味水液。
张邈整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呆滞了,舌尖吐在外面喘息,浅色的双眼无神盲目盯着前方,从前自己发泄,最多摩擦一下阴蒂再按压穴里的敏感点,就够他自己蹬着腿无声高潮了,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直到他放松双腿,你才抽出手,他以为这就算做完爱了,想起身拿张帕子擦擦自己喷出的水。
"孟卓别急,还没完呢"你拿了一盒他弟弟的小嫁妆来,从里面挑了最大的,约有两指宽的珍珠塞进他嘴里,"含住。"
"呜呜呜不呜呜呜!"珍珠不是这么玩的!
总算没有那些让人下头的歇后语了,你让他自己掰开大腿,刚潮吹过的逼全部暴露在你面前,肉阜半张不闭地把肿大的阴蒂放置在穴肉外面。
仿佛是含着珍珠的蚌肉。你这么想着,又拿了一颗不大的珍珠,掀开肥肿的唇肉,照着合不拢流水的穴口塞了进去。
"不!呜呜呜!"张邈意识到你把什么东西塞进了穴里,嘴里的珍珠抵住舌头,让他根本发不出音,只能留着涎水无力抗拒。
"我听说这珍珠是海蚌用自己的肉将沙粒磨成,不知道用先生的肉蚌能不能将珍珠磨得更莹润透亮些。"
你用手指把珍珠往深处顶了顶,马上又塞进略大的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最后一颗勉强含住把肉逼撑的发白才放手。
他的腿间像被自己喷出来的水尿了逼,肿大的阴蒂遮盖住女性尿口,和含不住的珍珠一样粉艳湿润。
只吃过的逼从来没有这么满当过,张邈感觉整个下身撑的难受,所有的骚肉都被最喜欢的珍珠撑开摩挲,珍珠圆滑地在穴里来回挤压,不给它一个痛快,他试图绞紧穴口让珍珠压在敏感点上,却不得要领的把珍珠吞的更深,连没有肌肉的小腹都浮现出一颗颗珍珠模样。
"好馋啊。"本来就是自己玩过的馒头批,除了没吃过鸡巴,阴蒂早就被自己玩的肥肥肿肿,不需要太多玩弄就能挺着漏点尿水。
你帮他把珍珠往逼里又送了送,最里面的珠子顶到他幼嫩的宫口,被淫荡的处女子宫颈含住吸吮再喷水冲开。
整个下体颤抖着承受着快感,没用的阴茎本身就没有太多精液储存,稀薄的精从顶端像口水一样流出,整个人都被玩傻了。
"有这么爽吗?"张邈连抗议的呜咽都发不出,头向枕头后仰,比起现在的爽感,以前的自慰磨逼就像过家家,原本完好的右眼都被眼泪糊住看不清楚,镜片也掉落了,看起来很美,很骚。
你用手帮他把快掉出逼口的珍珠向里面抵了抵,又拿了两颗和阴蒂差不多大的珍珠,把阴蒂夹在中间,慢慢的磨压。
张邈首智的脑袋都被你玩成了浆糊,他脑袋里除了被塞满的穴就剩下被夹着的蒂珠,本来就是敏感的被碰一下都会挺着腰吹水的地方,被你拿珍珠一点点的磨开,直到里面的肉籽都被揉化,只剩一张薄薄的肉皮。
"啊…别!要烂了!啊!"过度的快感让他把嘴里的珍珠吐了出来,尖叫着扭动腰部想摆脱那种过度的快感,两只手推搡着你的头部,脚也蹬着你的肩膀,完全控制不住肢体的踢打着。
他的腿蹬到你控制珍珠的手上,你没控制住力道捏了一下,伴随着他痉挛的身体,前后一起喷了,湿艳艳的小逼口被水冲开,一颗颗珍珠像排卵一样伴随着淫水吐出来,两条腿颤抖地抽筋,只能竖直着挺在空中潮吹。
张邈完全被爽崩溃了,眼白翻开能见到华胥的纹身,清秀的脸上哭得乱七八糟,舌头也吐在唇外,呼吸急促,从小腹到脚尖都绷紧了,只留下雪白的臀肉在颤抖,整个人像小死了一回。
"殿下,拿出来…求你。"他居然还有余力说话,你好奇地再去看他的腿心,一颗珍珠太大了撑在穴口吐不出来,肉阜急促翕合痉挛着,反倒被珍珠操了个彻底。
"要不含着?更像珍珠贝了。"你很恶劣的把珍珠在逼里转动着,直到张邈的手捂住逼不让你玩,重新翻回的眼睛水淋淋地恳求你,才再捏着他的阴蒂帮他拿出来,顺便让他再吹了一次。
确实玩的太过火,张邈几天都走不了路,肿大的阴蒂根本不能包在逼里,掉在腿中间,稍微走几步就会夹着腿挺着腰潮吹,裤子都被尿湿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