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压在课桌上C、蹭着P股、边走边C淌了一地的水(1/2)

被压在课桌上的少年显然是忘了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自闭儿,他没接触过这一类人,所以当反派的举止不对劲时,方道年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

他此刻正因为从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身体正兴奋着。

海棠的身体即使是理智告诉这个人不要去做爱,可一旦有了第一次,身体的喜欢会多次冲垮建设好的理智大厦,喜迎肉体上的欢爱。

所以当反派把方道年压在课桌上时,他并没有拒绝,相反正有些食髓知味,来自海棠世界的背景更强化了他的身体,不需要像别人一样休息个好几天才能继续。

这一类人就是天生来做爱的。

方道年喜欢。程越也喜欢,他像个毛头小子亲吻着少年的脖子,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发现隐藏在后脑勺碎发中的一点小痣,刚好与喉结处的小痣相呼应对称。

他怜爱地亲下,舌头在其上滑过,直亲得这一块皮肉红彤彤印上一个草莓印,覆盖住这颗小黑痣。

方道年不知道,在反派的亲吻下,脖子有些痒,梗着脖子让他亲。

察觉到隔着校裤摩擦他股缝的肉棒,哪怕是反派专注于亲他的脖子,本能让程越挺着胯部鸡巴处撞着少年的屁股。

运动裤不似西装那边板直,这贴上去摩擦,穿了裤子跟没穿似的,方道年还能感觉到大龟头擦过他的小穴阴蒂,一刹那他哼出声,当场就水撒满裤。

这裤子也不防水,就这么亲吻的一功夫,方道年的裤子就湿得如水洗过了般,黏在皮肤上,贴合他性器的模样直令人垂涎他的下体。

哪怕是反派这一磨动,他的裤裆都在他蹭顶的时候被迫染湿了。

两个少年就一个叠着一个,在废弃的教室里偷吃禁果,哪怕他们身上一件衣服也没脱掉。

“嗯啊……”又一次鸡巴蹭一蹭的时候,龟头顶到了腿心的阴蒂上,方道年哼出呻吟,双腿瞬间软了,要不是后面的人把他压在桌上不让动弹,他估计自己能滑到地面上去。

“想在这来一发吗?”即使如今性器硬得要爆炸了,品性良好的反派还是在开始前询问身下人的意见。

“啊哈……要……”腿心夹着的就是肉刀一样的滚烫玩意,不在这儿来一发都对不起他在教室里所做的那些,恨不得身上的校服马上就要消失。

可惜这第二套校服又要被弄脏了。

得了准许,反派先是脱掉自己的,再去脱掉方道年的,两条裤子连带着内裤都一起垮掉,堆积在他们的脚踝处。

下一堂课刚好是可以翘掉的美术课,美术课一过,大家就可以收拾东西过周末了。程越也放心大胆地在这里继续和少年做爱。

没了裤子的遮拦,少年腿心的水便自由地流出,不需要做润滑,性器噗嗤一声真如刀子那般捅到了底。

“啊——”

“嗯!”

不是第一次结合的两人还是在此刻叹出了一声,反应过来的肉穴甬道第一时间包裹住入侵来客,即使几个小时前它们已经欢迎了这个大肉棒,但明显只有七秒记忆的肉道似乎并不没有真正的习惯,所以当肉棒插进去时,它们一拥而上,吸吮这个玩意蠕动着要它留下过路费。

呼出那声后,程越抱着人扭动胯部开始享受这美好的片刻。

建学校的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个同性的人会在暂时没用、摆着一堆杂物的教室里做爱。

他们匆匆擦去课桌上的灰尘,体型较大的那个就压住体型相对较小的那方,不顾教室外嬉戏打闹的同学们,也不管隔壁就是他们的教室,忽视掉一旁还留着以前没擦掉的黑板报,在这个空荡荡的教室小声呻吟,但穴里的肉器肏嫩穴的力道并不小。

方道年被死死压在下面,仿佛能动的只有迎合鸡巴的屁股,胸扑在课桌上面,几个小时前还被吸硬留下一片草莓印的胸膛并没有因他们暂时休息而得到缓解,相反的,在这一刻,乳头在两人胯间相撞时,一次接着一次摩擦在硬硬的木板上。

要不是有衣服的保护,可能明天他的胸膛就见不得人了。

别看他现在上半身抵在课桌上,下半身却悬空着,双腿和屁股都交给了身后人,性器被肏得在空中甩动,像小象无聊地甩着鼻子,偶尔会有液体从它的孔洞里射出,和少年小穴里射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硕大的教室里,都是两人啪啪啪的捣穴的声音,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做起爱来无休无止,这个把人压在课桌上老汉推车的姿势累了,他们又换了一个。

被肏弄的少年坐在课桌上,岔开他的不怎么见阳光而白嫩的双腿,因没了肉棒而哗哗流水的小穴淌了桌子满桌的水液,屁股也遭殃了。

程越拥上去,面对面与之抱着亲吻,一手抚弄怀中人的胸膛,一手扶着肉棒重新操进香嫩可口的肉穴里。

噗嗤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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