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吃药(2/2)

林可溯眼眶瞬间红了,无力地瞪他:“啊……”

像只软弱可欺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瞪人,没有半分威胁。

沈之牧:“宝贝,再忍忍,辛苦点让老公插进去。”

阴茎卡在一半没进去。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林可溯软着声音拒绝:“我放松、不了……好涨、痛……呜呜啊”

沈之牧听着这仿佛兴奋剂的声音,肉棒激得更大更硬。

林可溯受不住地叫唤:“唔呃……啊太大了、好粗……”

沈之牧黑着脸:“宝贝儿,再叫一声,老公就忍不住全插进去了,到时候别哭。”

林可溯气愤地闭上了嘴,欲哭不能,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不去看这个干人还不准人发出声音的坏人。

沈之牧手上捏着嫩肉,阴茎被嫩肉挤压,爽得他直叹息,只得用粗糙的手指去揉摸林可溯最脆弱的地方,听着下面咕叽的水声,让林可溯眼睛里盛了一汪池水。

林可溯憋着声音:“唔……”

沈之牧拿开枕头:“开玩笑的,叫吧,好听着呢。”

林可溯受不住地蹬着腿:“我、我怎么这么难受……”

沈之牧笑:“太久没做了,下面小嘴又合上了,要跟第一次一样破开才行。”

如同恶魔低语……

第一次!

林可溯惧怕地看着沈之牧还没进去的东西,掉了两滴泪出来,第一次的记忆太难忘了,痛得他死去活来,被沈之牧抓着翻来覆去地干,差一点就死在床上。

林可溯:“我不……”

沈之牧有所预料地打断:“不行,忍着。”

沈之牧安慰:“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再挨会操就不难受了。”

说完也不给林可溯说话的机会了,趁着阴部被揉得逐渐软了下来,嫩逼也在出水,直直整根阴茎就捅进去了。

林可溯怔住一瞬,立马绷直了脚背,仰着头,痛呼:“呃啊——”

沈之牧亲了一口林可溯的脸,然后握紧那截细腰,不断有力地贯穿着林可溯,动作又重又快,磨得林可溯哭腔越发严重:“沈之牧沈之牧……啊……太深了……唔呃”

沈之牧充耳不闻,捅得爽快。

林可溯指尖因为用力拽着床单而泛白,脸上眼泪汪汪,痕迹涂着整张脸,颤抖着喊:“啊……受不了了……太多了”

“太粗了……”

林可溯无力地瘫软,边挨操边哭。

“呜呜呜……好长…肚子要破了呃”林可溯白净的小脸蛋皱成一团,又是一阵瑟缩。

沈之牧只知道抓着林可溯的腰,一个劲地往里操,这几天清心寡欲,终于尝到了这一口肉,做不到细嚼慢咽,只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沈之牧下半身动作是凶狠残忍的,嘴上却柔和着说:“宝贝儿,好了,再操两下就舒服了。”

“唔……”

林可溯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沈之牧那样说的,不痛了,但还是酸胀难耐的,小肚子好奇怪,一颤一颤停不下来,归根结底还是沈之牧的阴茎太大了,都怪他。

林可溯哼着在哭,在高潮。

沈之牧被迷地干得更用力,到了子宫口,干了几下,就忍不住用了一个猛劲全部干进去了,没留下一丝缝隙。

“啊——”

阴道不受控制地搅紧,咬着阴茎抖颤。刺激着林可溯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惹得人又痛又尖叫不止。

林可溯颤颤巍巍地僵直了,一点都不敢动。

林可溯哭:“啊……你插进子宫了。”

沈之牧:“对,真舒服,乖乖的里面是天堂。”

沈之牧顶进那个神秘的小口,动作不断的猛进、撞击,撞得林可溯的屁股都泛红。

子宫口被撞开,进进出出,林可溯被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脸上迷糊着表情:“呜啊……哈……”

是真的被操软了,被操服了。

沈之牧简直太过凶残,只知道用凶器来插他,完全不管他是死是活,一个劲地操干着体内深处的脆弱的子宫。林可溯翻着白眼到达了今晚最激烈的一个高潮。

两个人是同时到达的。

身体被锢住不能动,最深最重的几次抽插后,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

“呃哈……啊”

林可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刑,被干得神情恍惚,抽了一下后崩溃地昏了过去。

指尖也不再捏着床单,但指甲盖还是白的,爽过头的沈之牧把他的手抓起来,笑着含住了林可溯的指尖,也用手揉着手指上的肉,给他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昏迷过去但仍旧在战栗不止的林可溯。沈之牧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就这么让他含了一夜,爽得要死。

腿被摆成型,肉穴被一直贯穿的恐惧感,导致第二天早上林可溯醒来的时候一张脸透白的。

他要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沈之牧真的会干死他的。

下定决心起床的时候,四肢酸软几乎难以动弹,每一根骨头都是拆下来重新安装上去的,他才麻木地感觉到,小穴里面好像还含着东西,尖锐的疼痛直上脑髓。

林可溯无力地喘息:“……”

慢慢地要退出来,粗长的一根东西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龟头了。

林可溯撑着无比酸痛的腰,用最后一把劲了,闭眼一用力。

突然……

沈之牧手握在他腰上,全部又摁回去了,汁水也突然被堵进去了,在穴口挤出了腥甜的味道。

林可溯哑着嗓子痛呼:“不要……”

沈之牧是下意识动作,只觉着自己舒爽,这会听见声音迷糊着定睛一看,看到了林可溯可怜兮兮模样,还有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

沈之牧反思一秒,将自己抽出来了。

“啵……”

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拔木塞子的声音,下面酸涩不已。

林可溯冷着脸爬起来,发烧好了当天就被抓着干一场,身上和脑子都疲惫不堪,小肚子一阵一阵麻。

沈之牧揽着人起来,神清气爽地提议:“今天去游乐场玩。”

林可溯:“不去,无聊。”

沈之牧拉着人:“我今天得带我表弟在a市走走,那个没品的就要去游乐园,你陪我一块去呗,跟他去我觉着没意思,跟你去才有意思,不然我也懒得跑。”

林可溯看着沈之牧若有所思,最后勉强点头:“……行。”

——

林可溯身子被操软了,沈之牧揽着他坐到游乐场的休息区的。

这时候人还蛮多的,沈之牧给他带上帽子:“别晒着了。”

林可溯瞥他。

沈之牧摸了摸鼻子,说:“你眼尾还是红的呢,昨晚哭得太凶了,可不能叫别人瞧见了,不然人家一眼就知道咱们干的什么勾当,当然我无所谓,这不是担心你脸皮薄么。”

“……”

林可溯满肚子气发泄不出来,气得直哆嗦,索性不看沈之牧,转个方向盯着游乐园入口。

秋煜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哥……”

沈之牧介绍:“这是我室友,林可溯。”

“这是我表弟,秋煜。”

林可溯点头:“你好。”

秋煜大小伙子长得高,就像一只大金毛,立马立起了飞机耳:“哥哥你好,我是秋煜,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

林可溯浅浅挑起唇角:“我也是。”

沈之牧拉着站在两人中间,拉着林可溯问:“你就玩玩旋转木马好了,这边一会儿还有人跳舞,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坐这里。”

林可溯蹙眉,但也没说话。

秋煜没心眼地问:“为什么?来了肯定要多玩玩刺激的嘛。”

沈之牧撇嘴:“你懂什么,人家身体不舒服,今天是陪我来的,你想玩什么赶紧地排队去。”

秋煜:“啊?那你呢?”

沈之牧挑眉:“我?我自然是陪他啊……不然呢?”

秋煜不高兴:“那你们是出来晒太阳的?”

沈之牧:“关你屁事,小屁孩快去玩。”

秋煜愤然跑了,看方向是去玩跳楼机去了。

一旁的游乐园工作人员手上挂着一大串绿色青蛙玩偶,长得龇牙咧嘴奇形怪状的,但又很精致,林可溯直愣愣看着。

没精气神的人起了点兴趣,眼里都有光了。沈之牧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过去问了一嘴:“给我来两个。”

那个工作人员摇头,说:“我们这个不卖的,只有一天之内把所有游戏项目都玩一遍的游客,才可以获得最后的玩偶奖励,下次来的时候拿着它不用交钱。”

沈之牧脸色不佳:“哦,谢谢。”

他啧了一声,回来跟林可溯说:“我排队去了,你自个儿好好坐着。”

林可溯半睁着眼睛,没力气似的抬头说:“沈之牧,我有点困,想先回去睡一会。”

沈之牧皱眉,想了想说:“那我跟你……”

林可溯:“可你表弟还在这里。”

沈之牧给他头上戴着的帽子挪正,捏了一把林可溯脸颊上的软肉:“怕什么,他那么大一人,还能走丢不成。”

林可溯站起来:“这不太好。”

真是个麻烦精,可他这样也可爱。

沈之牧站在林可溯背后,给他揉揉腰:“怎么现在声音还是哑的,肚子还难不难受,看你脸色有点差。”

林可溯摇头:“只是想回去睡会儿,你就在这里陪你表弟吧。”

“……行吧。”

看他态度坚决,沈之牧也没反驳,只问:“能一个人打车回去吗?”

林可溯:“又不是小孩子,我走了。”

沈之牧摸了摸他头,笑:“好,回去给你带小礼物。”

——

林可溯坐出租车回去,计算着时间,沈之牧排队加把所有项目玩一遍,不到傍晚回不来,那么他,还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这么想着,他给唐逸发消息:唐逸,过来帮我个忙。

唐逸:嗯?怎么了?

林可溯:急事,速来。

唐逸:收到,马上就来。

十五分钟后唐逸气喘吁吁地站在林可溯宿舍门口:“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林可溯弯着腰收拾东西,看他来了,扶着腰站起身,腰酸得他愁眉苦脸,神情又很急促:“我要回家住,刚才去导员办公室办的走读,你帮我来收拾收拾东西,五点之前一定要全部搬出宿舍。”

看他这火急火燎的态度,唐逸也就没来得及问原因,只应了一声就帮忙收东西了,一看手机,只剩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出租车上,都长长舒出一口气,唐逸大口灌水问:“可溯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可溯面有难色,只简单说:“和室友相处有矛盾,趁着他不在好离开。”

唐逸:“哦……我看你这架势还以为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呢。”

“周末请你吃饭,谢谢你,唐逸。”

唐逸笑出声:“这算什么事……”

林可溯笑不出来,把手机关机,夹紧腿看向窗外,看到外面那么多一闪而过的人影,心里慌得很。

唐逸:“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可溯勉强地笑起来:“昨晚没睡好。”

“那你回家先补个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