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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折磨我好几天了,你现在操进来,我会坏掉的。”李承泽一双凤眼风情万种,是被情慾调教透彻的,盈盈望来,媚波流转。新帝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贴上李承泽的脚背抚摩,犹似在抚摸着上好的柔软丝绸。李承泽的足趾蜷缩,“安之,我用脚帮你,不要肏,好吗?”
“这时候就知道求饶了。”新帝扬起眉梢,“承泽想给朕足交?”
李承泽怔了怔,又是他听不懂的玩意:“何谓足交?”
“没事。”新帝坐上床,掀开他的黑袍,与新帝俊美无双,似月华轻照的面容不同,新帝的鸡巴青筋虯结,充血地昂首勃起,龟头圆润饱满,硕大又狰狞,骇人极了。李承泽脸色苍白,若真让新帝这物什操了,他恐怕会死在这张龙榻上。
李承泽深吸一口气,脚掌心抵上新帝的阴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莹白的足趾轻轻摩蹭起那硕大的鸡巴,李承泽夹住龟头,在脚趾间蹭动。李承泽还是第一次用脚抚慰新帝的慾望,尴尬得要死,脚掌又敏感,蹭了几下就难耐地蜷缩起来,马眼吐出的前液沾湿了李承泽的肌肤,黏腻潮湿,摩擦逐渐变得顺畅,那气氛也随之起舞,往暧昧的氛围攀升,不知是不是勉铃的作祟,李承泽浑身燥热,几乎要被新帝的目光灼烧。
优美的脚掌沿着阴茎柱身往下磨蹭,抵达根部後复而往上移动,李承泽的另一只脚踩着鼓胀的囊袋按摩,像只幼猫在玩毛线球,粗长的鸡巴就在这只可爱狸奴的玩耍中愈发硬挺。李承泽脸上的神情淡然,彷佛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实际上他现在慌张得要死,比过往在鸿门宴中听闻八家将被宰杀时还要慌张,深怕新帝一时心血来潮,毁了约,直接把他抓去肏。
李承泽并紧双足,雪白的脚夹住恐怖的鸡巴撸动,抚慰着,讨好着,脚趾舒展开来,汁水淋漓,充满十足十的冲击性。新帝感觉到热流在往下腹奔流,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快感膨胀着掀起浪涛,欲望翻涌,新帝眸色暗了暗,宛若深邃的幽冥,他在渴望更多的欢愉。
新帝握住李承泽的脚踝,将李承泽的脚窝当作发泄欲望的淫窍,毫无顾忌地狠肏起来,犹似在沙场上驰骋烈马,迅而猛烈。李承泽猝不及防,不住地呻吟出声。新帝干得很狠,凶猛的肏干很快就蹭红了李承泽白皙的双足,透着诱人的粉。
新帝伸手去揉李承泽的足趾,紧绷的脚趾都被他揉开,那火热的龟头抵上去。李承泽呜咽一声,很快调整好状态,青涩地用脚趾按摩起新帝的鸡巴,却是不得要领,过了一段时间,才终於让新帝泄出欲望,双腿被射满白浊。
李承泽的身子瘫软下去,声音软软的,被快感熬熟了:“能帮我把缅铃取出来了吗?好难受。”
“在你真正反省前,都给朕受着。”新帝抓住李承泽的双腿,把人拖回床上,李承泽的姿势又从坐变成了卧。
李承泽疲倦地阖上眼,似在撒娇:“可我好困,手也好酸,帮我,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