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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这样,他最怕的,摆出温柔可亲却把他当小孩子的模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难道他要做一辈子师姐的小孩子吗?!
曲江白的眼眶又红了,雾蒙蒙地压不住一阵阵酸涩。明明背地里放遍狠话,幻想师姐的声音自慰,恨不得有一天把师姐锁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可真在平宴面前,他就跟泪失禁一样,满脑子不争气。
“怎么又哭了?小白?”
平宴法的揉捏搓动中彻底动了情。
指尖隔着里衣搓弄简直就是隔靴搔痒,火热湿滑的触感加剧了少年的性器的勃起,让他光是忍耐就已经低喘不止,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碎发黏在耳侧,凌乱又暧昧。
曲江白难受,平宴也难受,她开过荤的身体比曲江白更知道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快感,花穴不断叫嚣着要求被满足,哪怕只是手指,近一点,再进一点。
平宴知道没有自己的应允,曲江白不敢有再过分的举动。
可她要拒绝吗?
为什么呢,是啊,师弟——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顿时软下来,两条腿主动盘上师弟精瘦有力的腰肢,语气也变得平和自然。
她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