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当然知道,不光如此,我还看见你在包房内被魏墨吃弄身下的一幕!”
五官异常深邃的少年说着,大手用力扯开她亵裤,露出那张塞了手帕的粉嫩花穴。
景珂一时间不知自己到底是喝太多了出现了幻觉和幻听,还是说此事是真的在现实中发生了,大脑开始嗡嗡作响。
趁她发懵间,即墨霄绿眸望向她水穴,也发现了团成团的手帕塞住她穴中。
无缘无故,为何要塞这么一个东西进去。
直觉告诉他,事出有异。
他抿唇,几乎是提着一颗心去扯那张帕子。
帕子被扯开后,被堵住的汩汩白浊便跟着流淌而出,浸了他一手。
即墨霄也是男人,自然会有正常需求,只是在看过景珂之后,眼中便再也看不见旁人。
没法靠旁的女子纾解,只好用他先前从她那里偷拿回来的衣裳自渎,自然知晓精液淋在手上是什么手感。
他呆若木鸡,一时间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竟然真的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这人,偏偏还是实力和家世都被他甩几条街的魏墨。
景珂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感受着还在从她穴内涌出的白浊精液,慌忙去推即墨霄。
“你快松开我,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胡说八道?”即墨霄面色黑沉如锅底,将沾了精水的大手带到她眼前,嫉妒质问,“那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女子身份这时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疑,景珂不敢再久待,并不理会他,还在大力挣扎。
但她被灌了不少果酒,已经半醉,身体烂软如泥,这挣扎力度于即墨霄而言,和小奶猫乱挠差不多,不具丝毫威胁力。
察觉到她压根挣脱不开,她只好停下,难堪着面色问他,他想如何?
“再不济我对你也有过救命之恩,我女子身份一事,你若有点良心,应当都不会捅出去吧?”
即墨霄此人性子难以捉摸,景珂现在也不敢肯定,他会不会帮忙隐瞒。
少年轻嗤一笑:“救命之恩?这个恩情,你以为北漠那边为何会愿意和澧朝签订友好契约?你是不是忘了,老子不单是北漠的将领,也是北漠的五皇子。”
就澧朝和北漠这种实力相当的程度,拼一把,其实最好。
他念及景珂救过他一命,才会在此事上并不持反对意见。
景珂没有完全醉,理智还在,听完他所说,稍加思索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难以置信:“你在其中出了力?”
“是啊,怎么,老子看起来就那么像一头白眼儿狼?”即墨霄应下,嫌弃擦掉魏墨的精水,又取出自己的帕子替景珂抠挖起精水。
察觉到他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景珂一张脸爆红,耳垂红欲滴血。
“你干什么,快把手指拿出去!”
但眼前的黑皮少年却并不理会她,还在自顾自的动作。
只是魏墨射进去的极深,还有好些根本弄不出来。
即墨霄停手,按住还在挣扎的景珂,在她震惊和慌张的视线注视下撕开她衣衫,面色阴沉:“干什么?当然是准备干你,景珂,你装什么,野男人的精水都吃了,还怕被老子干?”
这个该死的魏墨,约摸着是直接射进她子宫了,才会这么深,难以抠挖出来。
既如此,便只好用他的棍身插进去,将那些多余的精水挤出来。
对于即墨霄这个亦敌亦友的存在,景珂从来都是将他当作朋友看待,万万没料到,有朝一日会被他强迫着做这种事。
她气红了眼尾,眼见他还要强来,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啪!!”
“你在羞辱谁呢?阿墨他不是野男人,是我心甘情愿和他做的,比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外人要强百倍!”
景珂这会儿脾气上来了,那一巴掌用的力气便不小。
没多时,便见即墨霄那张野性十足的俊脸上多了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他愣住了,旋即碧眸内充斥满铺天盖地的妒意,伸舌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怒极反笑:“外人?你和老子同吃共住了足足几年时间,跟老子还睡过同一个榻,怎么就成外人了?”
即墨霄嫉妒到发狂,质问间不给景珂再说什么的机会,完全撕烂她丝绸质地的红杉。
她里面没来得及穿裹胸,衣衫一撕开,半边嫩白玉乳便袒露了出来。
只是因为先前才被魏墨疼爱过,乳肉上还余存了不少斑驳红痕。
即墨霄看的眸色愈发黑沉,俯首含上一只便开始大力吸吮,企图用自己的气息和痕迹盖住魏墨的。
“啧啧”
他吸吮的十分用力,啧啧声不绝入耳,舌尖还不停在景珂粉色乱打乳晕处扫弄,没多时,身下水穴便吐出一小股透明花液,身上也多了层动情薄粉。
“你禽兽”景珂推不开他,只能哑声骂起他。
可即墨霄脸皮实在厚,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快意,捏住她下巴狠狠用拇指指腹碾了碾她唇瓣:“骂老子是禽兽,那老子就禽兽一回给你看!”
少年说着,唇瓣狠狠印上她的,大舌横冲直撞刺进她檀口,搅弄她小舌,不放过每一处。
同时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去解自己裤腰带,释放出那根长度傲人,龟头顶端已经溢出不少白浊的棍身。
棍身这些年在他的自渎下已经不复一开始的粉嫩,而是变为了浆果色,正溢散着浓郁的男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