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点沙哑。
徐听寒脸红了。
他本来是想着带徐听寒来这里订餐比较方便,也不会被出来约会的老师们抓到,但看到她的表情,此时却又多了好多不该有的想法。
他胸中燥热,抓着徐听寒的手快步走出电梯。
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最东边那一间。
门卡嘀一声刷开门,虞响调高空调温度,把他的拖鞋放在徐听寒脚下。
她拉开羽绒服拉链,环顾这个房间。
……虽然是个套间,但仍然是酒店的装潢装饰风格。
开房的感觉更强烈了。
虽然在她租的房子里,两个人都已经妥善使用过计生用品……可是“开房”两个字,仍然让她觉得羞涩。
她觉得自己像是出来偷情的渣女,不顾家里老母亲的阻挠,一意孤行寻求刺激,走在钢丝上。
罪恶感来得莫名其妙,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羽绒服脱掉。
身后的门已经关上了,虞响用力拉开了窗纱,落地窗明亮,阳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照亮了他的脸。
光给他勾勒了一道金边。
他回过头,看到徐听寒穿着羽绒服站在门口,突然脸红了。
他轻咳一声:“你……脱掉吧。”
脱掉。
她更紧张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脱羽绒服……
她咬牙脱了,挂在门口的小衣帽间,踢掉鞋子,换上他的拖鞋。他的拖鞋特别大,徐听寒拖着脚往前走,差点被地毯绊倒。
直到红着脸坐在沙发上,阳光照在她身上,她才长出一口气。
怎么又尴尬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好久没有亲密,适应能力倒退了吗?
她伸手在脸边扇风。
虞响站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来奇怪,羽绒服脱掉后,她身上还穿着肥大的蓝白校服,冬天衣服厚,高领毛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没露出一丝皮肤,更看不出什么身材。
她也没有什么那种意思,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可他……
怎么就……
她穿着他的拖鞋,在他住的地方。
她看过来,虞响立刻侧过身子,背对她走过去烧开水,耳根泛红。
“别烧水,还有奶茶没有喝,你休息吧。”徐听寒拿起被他放在茶几上的牛奶芋泥。
“嗯……”他闷闷答应了,还是照样做完这一切,才坐到沙发另一边。
扯了扯校服下摆,他庆幸校服够宽大。
平复了一阵,他低声解释:“今天过节,我担心在枫春广场遇到老师,就擅自做主,带你过来了。”
“嗯。”她点了点头,短发服帖,整个人显得乖巧极了。
“……”虞响手指动了动,他克制不住渴望,想坐到她身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觉得还能掩盖住,他深吸一口气,往她身边挪了挪。
暖气温度高了,她热得脸红。
他们好久没有独处了,机会难得。
但两个人单独相处,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徐听寒想到了他的学习状况,可时间有限,用来说这些,她有点舍不得。学习的事,他们回到学校,她还可以给他传纸条。
想了一会,她转过头去,犹豫着,额头往他肩上一碰。
虞响僵住,眼里现出晶亮的光。
她说:“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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