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做到后面,邵景宴觉得喻诚跟个禽兽一样,离谱得不像人,怎么会有人能够一晚上那么多次的?
这是邵景喻这辈子最爽的经历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完蛋也是真的。
“救命,你这个禽兽!”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喻诚笑他:“前面要个不停,还让快点,现在爽完了就想拔穴不认人了?”
他一边笑,一边根本不停止胯下的动作。
他禽兽的行为,让邵景宴崩溃得要哭了,前面那么多次的浪叫,已经让他声音都哑了,现在又骂了几句,更是有气无力骂人都骂不出了。
多次以后,到后面操到邵景宴都射不出了,只稀薄的射出无色的液体来,然后他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喻诚发觉身下人晕了过去,无趣的再操弄了两次,满满的精液直接在对方花穴里面射了进去。
红肿的小穴灌满了浓白的精液,喻诚抽出鸡巴,小穴里面兜不住的精液就开始慢慢往外流。
他抽了一根事后烟,看了一眼床上被蹂躏得像是破布娃娃邵景宴,啧了一声,这主角攻真不耐操,拔屌穿上裤子直接走了。
还不忘在床头柜丢了几百块现金,这架势活像是支付嫖资,更像是侮辱。
第二天,邵景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昨晚做得太晚也太过,他喉咙干哑的起身,第一眼就是看到了这几百块钱现金。
想起昨晚的经历,他恨得牙痒痒,想要把喻诚抓起来,直接投海。
可惜,当他去查酒店监控的时候,什么都查不到,喻诚早已经催眠工作人员,把所有监控删了个干净。
于是,邵景宴这个大总裁,就在不知名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奸了又奸,好几天走路都不利索,却连个正主都找不到。
被其他人看出行动不便,问腿怎么了时,只能黑着一张能死人的脸默默不言。
我们的喻诚又去哪里了呢?他嫌弃邵景宴不禁操,暂时不打算再去找这个主角攻了。
他来到了一家酒吧,幸运的遇见了可口的猎物。
不远处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职业范儿的蓝色衬衫,身高臀翘,浑身书卷气,从刚入场就吸引了喻诚的目光。
只是来这家gay吧的对方,明显不太熟练,好像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浑身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局促。
在点了杯酒后,就一个人坐着慢慢的喝了起来,也不主动社交或者寻求猎物。
喻诚知道这位是谁,这位是主角受的大学老师,更是主角受的白月光,叫秦知泛。
秦知泛斯文有礼,多次在主角受低谷时伸出援助之手。
却并不贪慕情爱,主角受多次表白也只是被拒绝,是主角受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的白月光。
喻诚舔了舔唇,盯向秦知泛,来gay吧的不管这秦知泛想做还是不想做,这白月光,今晚,他就替主角受先尝尝味。
不寻找猎物,那么就要做好主动当猎物的打算。
喻诚坐到了秦知泛的旁边,问道:“一个人?”
秦知泛听到声音,看向喻诚,发现是一个异常俊俏的黑衬衫男人。
单单是坐在秦知泛身边,就能让人感受到让人萌动的荷尔蒙,低沉磁性的声音闯入他的耳畔,目光看向人的时候多情又执着。
这是一位肉食系的男人,看到第一眼就会联想到床上的一些东西。
还不等他反应,喻诚就给他输入了催眠指令:这是你一生中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让你着迷,读书时期,你们双向奔赴,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能够在一起,如今缘分再次降临。
秦知泛的目光有瞬间的空白,等几秒后清明后,眼中对陌生人的审视已经换成了惊喜和爱恋:“你……”
喻诚主动补全对话说:“秦知泛,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喻诚。”
得知了喻诚的名字,秦知泛自动补全所有记忆。
他颤抖着唇难耐的说:“喻诚,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我从来都没有忘记你……”
喻诚满意的笑笑,凑近轻吻了一下秦知泛的唇,蜻蜓点水而过。
声音沙哑,带着暗示:“我们结账,出去说。”
酒吧外是一条昏暗狭小的暗巷,会有一些偷欢的野鸳鸯直接趁着昏暗做爱。
路过时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娇吟,让人血脉膨胀而又脸红心跳,暗骂不要脸。
喻诚把秦知泛拉进了这条狭小的长街。
他把秦知泛按在了墙面上,覆身而上,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把秦知泛笼罩,伴着不远处的的呻吟,秦知泛脸红心跳,浑身都发软。
作为白月光,自然是清瘦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