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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邵宴合最终,选择打电话通知保镖把蓝夏带到了这间房间。
蓝夏被蒙着眼,手被锁在身后,眼睛的感知让他知道,他从一个有光的地方,进入了完全黑暗的地方。
有人轻轻一推,把他推到了柔软的床上,席梦思让他浑身震了一震,他的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显然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性爱。
蓝夏很怕,他出声询问:“喻诚,是你吗,喻诚?”
没有声音回复他,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不详的地步,也许是嫌弃蓝夏的衣服难脱,剪刀声响起,布料被冰凉的剪刀刀刀剪碎。
铁制的剪刀锋利且冰冷,不经意间触碰肌肤,叫蓝夏起鸡皮疙瘩不敢挣扎,生怕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直到一双手开始脱蓝夏的内裤,蓝夏才得挣扎起来。
衣服的布料已经被剪碎抽出,丢到了床边,随着蓝夏的挣扎,那对大奶子在月色下晃了又晃,诱人得紧。
蓝夏的花穴近来长期被喻诚插,此刻暴露在人前,显得红肿,绯红,像是一枚艳丽的桃核。
一根手指插入穴里,轻轻的搅着,感受着穴里的温度和热意。
这样的动作立马让蓝夏立马意识到,这不会是喻诚,因为喻诚从来不会这样,喻诚只会凶猛的插进去,而不会像是第一次玩这个穴一样,插进手指试探。
蓝夏哭了:“救命,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喻诚,你在哪里,呜呜……”
娇小赤裸的少年,蒙着黑色的眼罩,只露出一张红润的嘴,嘴里不停含着救命。
可是这里本就是邵景宴特意准备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会来救他呢。
就在蓝夏慌得不行的时候,有呼吸打在他的颈畔,暧昧低沉,是男人熟悉的调笑声:“小夏,在怕什么?”
听着喻诚熟悉的声音,蓝夏顿时收住起哭泣声。
只是穴里的搅动依然不停,那明显是另一个人。
蓝夏聪明的意识到另一个人应该是邵景宴。
邵景宴手握邵氏集团,是有名的英年才俊,长相也很受颜控蓝夏的喜欢,而且西装胯下那一大团,安静蛰伏的时候看起来也不小。
如果还是之前没有破身的蓝夏,估计很愿意这么来上一回,装一装贞洁烈男助兴。
可是现在他每天都被喻诚喂得饱饱的,自然关乎起礼义廉耻起来。
蓝夏:“喻诚,你让邵总别玩了,我只想给你操。”
喻诚拿起手中的润滑膏,抠出一块,往蓝夏后方探去:“邵总喜欢你,自然是想要上你,宝宝,你介不介意再多一个老公?”
因为剧情的惯性,本该是天作之合的二人,哪怕前面有了喻诚的介入,到如今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不错,好感也有。
蓝夏支支吾吾说不出愿意的话来,他天天被喂饱,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骚浪了,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一边张着大腿迎接被操,一边嘴里说不要。
邵宴合以为蓝夏不愿意,冷声说:“不管你介不介意,今晚都要被操。”
邵宴合突然响起的话,打断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蓝夏。
此刻,喻诚已经把菊穴润滑了个七七八八,有操秦知泛的经验在,操起菊穴来,喻诚也驾轻就熟。
熟悉的大鸡巴,往日只插花穴,今日走后,大张旗鼓的整根往菊穴里塞。
菊穴是第一次被光顾,大鸡巴插入得困难,一点点的深入。
同时前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有料的大鸡巴塞入,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蓝夏感觉像是要被撕裂成了两半。
天啊,他何德何能,竟然能被两根鸡巴操,幸福死了,区区两根,他又不是吃不下。
邵宴合是第一次操别人,蓝夏的花穴,多日来早被喻诚使用得已经很适合被操了,紧致、温暖、会吸,爽得邵宴合屁股夹紧狠操了起来。
比起他的生涩,喻诚操后穴也操得像是操了很多回一样,快速的找出了后穴的g点,对着那处猛攻起来。
娇小白皙的少年,被夹在中间,左右各有一名精壮有力的男人,对着他的穴狠操。
这样隐晦的画面,满足了蓝夏这个骚货的多年幻想,花穴和菊穴同时在爽,爽得蓝夏感觉自己不像是个人了,而是个天生被操的性爱机器。
喻诚的鸡巴攻势凶猛,偶尔邵宴合能感觉到自己操进蓝夏花穴里的时候,喻诚的鸡巴能顶着自己。
菊穴和花穴的位置近,两根鸡巴同时操人的时候,有时候也能磨到一起,邵宴合不仅操蓝夏爽,和喻诚磨鸡巴的时候也爽。
夹在中间的少年浪得根本顾不上礼义廉耻,大声的浪叫,恨不得再勾引一些人过来侵犯他。
“爽死了,今晚就要爽死在这里了~”
“你们怎么这么会操啊,不行了,后面要高潮了,啊啊啊~前面也爽起来了~”
“不行了~我要喷了~”
被喻诚的鸡巴磨,肉棒也插着蓝夏的穴,邵宴合的全副心思却不在这里。
蓝夏真的好会叫,叫得他的穴都湿哒哒一片,吐出了不知道多少水来,好在邵宴合习惯关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
蓝夏也没空去注意,今日他的水简直是往日的两倍,他已经完全爽翻天了。
邵宴合挺着鸡巴操人,忍不住想,要是在中间的人是他就好了,眼下却只能忽视花穴的空虚,挺着鸡巴去操别人。
同时忍不住哀怨的望向喻诚,快点操吧,操完就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