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先拉着她回到收费的窗口,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里面的人,让他们打到一个病人的账户里。
然后又拉着她一路走,引得一路的医务人员都频频回头,甚至有些大胆的护士医生向前问:“时医生,这是你女朋友吗?”
然而时屿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不是吧?看起来和时医生差了很多岁,应该是家里的妹妹吧?”
一些不同意见的细碎讨论,苏知意明显感觉时屿握着她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他一路带着她大步流星,七拐八拐地绕到了医生的更衣室,一把将她推进去,随手锁上了门。
然后一言不发地脱掉身上的白大褂。
“你你你要做什么?”苏知意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身子抵住门板,惊慌地问。
时屿哂笑,细长的桃花眼微弯,一步步向她走近,在距离她脚尖十多厘米的地方停下,单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自己的身前,俯身凑近她
脱了白大褂的他,身上没有消毒水味,一股清冽干净的雪松木香将她包围,苏知意害怕地闭上了眼,眉眼精致,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时屿勾唇轻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胆子怎么变这么小了?在山里的时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苏知意睁开一只眼偷偷看他。
谁知道走了之后还会在这里遇见啊!
“走吧,这个点你很难挂到口腔科的号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说完,就拉着呆愣愣的苏知意开门。
一开门,外面的医生护士立马收回了八卦,各自假装忙碌着,眼神却不停假装不经意地往他们两个身上瞟。
时屿走得旁若无人,好像丝毫没看到身边人的好奇,只有苏知意低着头,感觉无比社死。
医院的设计复杂,苏知意一路像个木偶一样,被七拐八拐地带到地下车库。
还没缓过神的她正犹豫开后座门还是副驾驶的门,时屿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示意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