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人骤离危困,神色迷离地伏在男人腿上,只顾喘气,因喉间灼痛,气息如兰香般微弱,好片刻都未能回神,连污到雪净的芳颊上的浊露都忘了搭管。
还是齐澜拉了她一把,猛地将她抱到腿上,她这才神识回转,意识到自己方才经受了什么,一时松神抬眼望了那恶劣的男人一眼,正对上他灼烫的目光。
他还意态餍足对她笑了一笑,高峻如锋的山根两侧,一双勾人的宛如点染着烟火与星子的凤目仿佛要把人摄进其中,她忙收回眼,不自在地颤在他怀里,恰如那嫩花枝靠着疏篱娇微颤动。
不过于她而言,靠着的哪里是春冷的疏篱,倒像瑞兽金猊样火热的金炉,炉膛又宽阔又僵硬,又烫得要命,衣衫轻薄也使她很快浑身落了一层香汗。
齐澜探指到她脸上,指腹捻着嫩滑的颊肉,抹下去一层浓腻的精露,却转而漫上来一层羞殷,他只觉得好笑,想做些更有趣的,长指移落到她双唇上时,没将那处的精露抹掉,反往两瓣棠花的缝隙间送去。
她只觉得愈加羞辱,可又忤逆他不得,还只是床帷之间的事,不免极是惹人怜地娇唤他一声:“陛下……”希冀他心软些放过自己,他却正趁这当口将东西送到了她口中,小舌尖上。
一时间,咽也不是,不咽他长指一直抵在她口中,啐也啐不出口,直到他开言,“乖乖,将这点东西咽了,今夜便只吃方才那一回便罢。不然便再吃几回,下回,朕直接赏在你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