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陈,美人玉体便如那袅袅苍苍的蒹葭,被男人精壮的金躯,压得颓折,可怜得紧。尤其怕那因失了隔阂,不住往腿心花径深处抵送的粗硕肉茎,破身之痛虽已消融得几近殆尽,但委实夹得生痛。填得太满了,于那销魂小窟而言,便是洪水猛兽,将侧旁软嫩至极的粉垣小墙们排得四倒乱颓,仓皇乱吮。
不免笼烟泣泪,声咽如石下幽幽寒露,“陛下别进了,别再往前了……”
那桃源小径里哪还有路容他往前。他却藉着方才浇淋上的丰沛的合欢露,于柳暗花明间,又垦出方寸之地,且愈发紧致,愈发酥软,舒爽地长喟一声,烫热的吻落在美人唇畔,“乖乖,别小瞧你自己。你那小花径,能吃着。”
虽则于他的器物而言,还不够容纳。但,他再往前,便是直取胞宫了。不想丢了她小命,他便任由那器物还余了数寸未抵进去,挺腰抽动起来。
“呀……”
男人委实力沉,不多几下,美人那雪堆桃蕊样绵软的小花径,便似全化成了沥沥春水,严丝合缝地裹着浇向男人的阳具,湿透两人的下阴。
着了狂,着了癫,齐澜直化作了狂雏莺浪粉蝶,粗硕的阳具片刻不知疲乏不欲停歇地在小花径里穿凿捅捅,采撷得花蜜汩汩,俊脸则紧伏在荀姹身上,往娇艳轻盈香腻的暖玉堆上乱吻、乱咬,一会儿落在她红透的耳垂上,片刻后又落到香汗答答的酥乳间,两座雪峰、并峰间深壑,皆用唇舌去舔舐、吮吸多时,还咬了好些口。咽喉、唇瓣、肩头,哪一处皆被他口中津液濡湿过。
相形之下,他双手竟最安分,一掌搓着她脸颈,另一掌掐几两脯上酥乳,也不顾将美人的芳脸、雪乳搓弄得通红,只顾自己手上淫爽。
整副身子都陷落于这男人的玩弄之下,倘若止于下体交缠相媾还罢了,偏他是个爱闹腾的,无一处不惹火,荀姹纵然想再端着些微处子的矜持,一点念头,全然化作空烟,刚一接触这等事,便是欲仙欲死,尽身心都被春意填满,娇哼细吟,莺啭翠啼,女儿声息难抑难歇。
却说这狂莺浪蝶,花蜜采得越多,兴致起得越狠,趁美人神魂飘荡不知何往间拦了她双关,便同她交抱着盘坐到床榻上。
“哎呀!”
花径里那肉茎猛地顶至小腹极深处,并凿开花口,荀姹顿时疼得神思回转来,这才觑见此时的情状。忍着腹内绞痛,一双藕臂紧攀在男人宽阔的膀子上,珠泪将落不落,茫然,“陛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