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浊乱间,他已是将她身体翻了个面,脸埋陷进她胸怀里。她身段细条条的宛如蒹葭仿佛一折便断,乳儿同臀儿却委实丰腴,并且形状皆极圆极美,隐在衣衫下似不丰隆,实则丰美香腻得几欲能流出脂膏来。
又捉到她一只手往胯间送去,好容易送到了,刚舒爽地喟叹一声,“啪”极清脆的一声落下,美人玉嫩的掌心竟是掴了那紫黑丑物一下,掴罢便避之不及要抽离开,他也不恼,大掌握定她的手重新环到那物什上,“你若气难消,便随意打这东西,只别不碰它了,千万帮朕纾解纾解……”
“只是,”话锋忽一转,“若你心中果真有别的男人,别教他落朕手里。是赐死还是朕亲手杀了,端看到时候朕心情如何了。”
他性情张扬,猖狂,不是非把事情闷心里的人,说起这话,不过是同她寻常交心,她却果真有些被威慑到了,手僵了一瞬,便木木地被他圈着为他摸起那丑物来。
这也是玩笑话?
就同方才的话不是一般,显然也不是。
不论行迹论心迹已恶劣至极,他竟还有这等心思。别教人落他手里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是他敕顺之土。同故梁偏安一隅大相径庭,他们狼子野心穷兵黩武最喜四处征伐,铁骑所过之处,八方称臣,万族拱伏,哪可能不落他手里?若想不落,唯有她千万将曾经有过的那一点心迹藏好。
他不知她所思所想,以为她是反抗累了,愈发小意,双唇凑到她唇上,略噷了噷檀口,“方才硬要姹儿含着朕那东西受审……试探,也是朕不是,朕给你赔礼。可好好教朕亲一亲,平一平委屈。”
言罢,便探出大舌,深深闯入她口中,极尽吸裹咂吮。
他所谓“赔礼”“平委屈”,对仍在气头上的美人而言,却是添柴加火。那点威慑很快散去,她又抗拒起来,却哪儿哪儿都挣脱不得。
身子被他紧紧扣在掌下,酥乳被他隔着衣衫肆意揉摸着,手被他环紧不住地摸着那话儿,唇舌也被他堵紧口津都难淌出。她今日穿的也是他的旧衣,又因他懒解盘扣,被他将身前衣衫一把撕裂,一时间,心绪溃决,内里有股倔劲儿的人呜嘤嘤哭了起来。
她也不想如此失态,见月钧时她都没哭,可,委实是受不住这泼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