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是月(1/2)

滚烫湿浊的肉茎软出美人逼穴,却转而贴至了她脸上痴痴蹭动,连根部那两枚也丑黑的硕卵,也要贴一贴她薄削的玉颌和温热的柔颈。

他又探指将她双唇掐开,将那亵辱够了美人玉貌花容的丑物塞入她口中,权以她口中香津煨一煨、洗一洗那物什。

“好舒服!姹儿啊,朕是真心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啊……就喜欢这般辱你!”

趁她昏睡,耳不能闻,平素绝不会认承的恶劣心思轻易便宣之于口。

而迫她含得熨贴越久,阳具在她口中勃得越大,她即使陷于昏睡中也难受不已,片刻间即泪落红颊,春态愈妍。

雄风又振,挺腰在她口中插了数十下,怜她哭了许久,不想将一截嫩嗓彻底干废,退了出去,换了薄唇在她唇上贴了又贴,似安抚,又似痴迷。

俯身重新去掰看她逼穴,见方经了一场浊白大雨的艳色小洞犹未合拢,被欺凌得红肿的洞口滴出麝露微微,淡笑,正欲插回其间再度逞弄猖狂,思及回寝殿干她的缘由,不是恐她受凉么,长臂扯来衾被展开覆到她躯体上,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解尽,钻入衾被里,改在被中行起事来。

名花倾国,他素来喜欢看她,此时趁她睡得昏昏,在暗无天穹的衾被中弄她辱她肆意行事,竟亦有一番趣味,直弄到她肚皮微鼓方罢休,方从她汗湿泪湿被水浸透的身子上退了下去。

末了,一手捏紧拢紧她腿心那小洞口,不教精水们淌到外面去,另一掌覆到她的小腹上轻抚,心中想,何时能教这里有个孩儿呢,好歹栓住这人这颗冷清清的芳心些许。

诗云“姹女精神似月孤,敢将容易入洪炉”,说的虽是真汞,他却觉着她真正是似月孤冷,心里没几点风花雪月,只把最珍视的友人亲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男人难入她的心她的眼。他这一惹恼她,还是因月钧,瞧方才那架势,她不知已在心里把他记恨成什么样了,哪瞧得出半点顾念这些天的夫妻情分来?

萧皓是月,她似月,似月的人又最牵挂这月,这大舅哥虽不是真情敌,却也害人不浅呐。

翌日,荀姹醒来后,身子早已被打理得清爽,寝衣也好生裹在身上,整个人却闷恹恹地,只软在紫宸殿的龙床上。嗓子涩疼得厉害,想来哑了,便声也不想出了。

罗帐半幅打起,侍立在旁的宫娥很快发觉娘娘醒了,忙通报至陛下那儿。

不多时,齐澜便过来了,他原本在会见大臣,不过他又不是什么宵衣旰食、勤于朝政的明君,排了一切事项都要先来看她。

随之,宫人们在寝榻上设了案几,摆好膳食,捧着漱盂等侍立在旁。

他揽着她坐起身,喂了她几口温热的清水后,往她口中塞了一粒润喉的糖果。

如今,见他往她口中塞东西,她心下便微惧,略恼。

昨日,“审”她前后,他已将胯间那孽畜辱进她口中过,她被他插昏过去后,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实情,他又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弄得她在昏睡里也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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