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为齐澍针灸过,看过、碰过她,不过他翩翩风度,止于行医,能教医女协助的事,就只是遣医女碰她。她素来也喜欢亲近他,或偎在他怀里,或攀会儿他肩膀,但这样肉贴肉,极狎昵的触摸,是第一次。
她只觉得有一种异样的难言的酥麻感,甚至想叫出声来,明明自己碰,抑或宫娥们侍浴时碰她,都不曾这样。方知,男女交合,或许果真如邪书僻传们所言那般,是极乐之事。
她攀着桌沿,被痒意磋磨得软着腰肢,薄衫下,他继续抚着她细润的身子,摸到酥融的玉臀上后,分开两瓣,揉到她穴口时,湿意稀零,于行事而言,太干,便知晓她私设这一场局,只是一场局,她屈下身段,讨得他欢愉,她自己却没什么感受。
淡淡失望下,使她一腿屈起将之放落到桌案上,另一腿放任着垂下,揉捻着两片羞涩的小肉唇,“殿下想教这里也记住我?”
“嗯……”
又得一声准许,将她衣摆掀至她背上,握定胯间那浊物便蹭了过去,却并挤不进去,她究竟还太小太涩。
她则被顶得疼的厉害,原本便苍白的面容上冷汗涔涔,轻唤一声“先生”,似是求助又似是轻怨。
不免,胯间肉茎继续蹭着她腿心,暂俟闯入之机,他俯低身躯,双掌玩弄起她胸前那两捧瘦雪来,俊脸则枕入她窄热的颈窝里,轻轻重重,张口咬她肩背上细嫩的肌肤。
不多时,小姑娘比生宣还要白的身子上,胸乳、手臂、肩头,便皆被男人的齿印与指痕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