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齐澍自己主意。方才接到通报,从荀姹被子里出来后,他才知道。却自然得配合,小丫头都牺牲到这份上了。
……
空旷的花厅里,齐澜端坐在主座上,怀中,齐澍紧紧裹在他来时披着的玄色大氅里,犹低低抽泣。纵然清楚是她咎由自取,总免不了心疼,嗓音不觉冷了许多。
“君子论迹,萧先生做出这等事来,传出去,名声可就毁了。”
齐澍尽力平复下来,“若先生能出仕我大顺朝廷,助堂兄燮理阴阳,今晚便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只除了,你可因今晚之事,随意处置本王,以泄心中愤恨。”
闻言,齐澜忙斥她一句:“休得乱讲。”
萧皓声色俱镇定冷清,自认落网。
之后,齐澜对齐澍道:“话讲轻些,别真把自个儿搭进去了。”
是指她允诺萧皓可“随意处置”她那一言。
“可那是先生。”
“对谁都是一样。”如此规训一句,又问她:“还疼么?”
“疼,疼得很,先生那物太大。”
“床笫间的事,别逢人便讲!”
齐澜把人抱回宫后,让宫中医女看了,又让荀姹陪她,宽慰她,她本来怕见荀姹,知晓荀姹竟然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得见月钧自那肃穆的醮坛堕下,且是因她而坠,才宽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