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还想听什么?”双喜吊着眉梢打趣了一句,又道:“大将军倒是没什么,只是王爷您昨晚未免”
徐知忌登时就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了双喜的手腕。
“本王是做了什么了,对不对?”
他拚命的想着,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在心里念阿弥陀佛,保佑自己昨晚千万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免得吓跑了丁弃。
“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太上赶着了。”
双喜的话音一落,徐知忌的双肩就塌了下去,他呼了口气,“好险。”
“您昨晚一回来就翻箱倒柜的找了房契,然后将咱们王府边上的那个三进宅子硬塞给了大将军,大将军不收,您就抱着人家的大腿,死活不让人走。”
双喜絮絮的说着。
徐知忌整个人都懵了,太丢人了,这让他以后还如何见人啊。
他欲哭无泪,隻好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又躺回了被窝里。
“你去外头告诉一声,本王病了,告假一日。”
双喜“哦”了一声,双眼弯弯,出去的时候嘀咕了一句。
“这才哪到哪儿啊,我还有好多没说呢。”
镇远将军府。
一门忠烈,隻晓得一心卫国,从不知晶莹,这些年可以说或是毫无积蓄,更别说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里置办房产了。
丁弃原本是想租赁个房子住下,他是粗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能住就行。
可昨晚
想起徐知忌,他摇了摇头。
男人将房契塞进他手里,怕他不要,抱着他的大腿说,“丁弃,你看,你看”他将衣袖撸至臂弯处,“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你要不住在我边上,我日日都寝食难安,上次那个刺杀你知道的吧,还好你在,不然我就要死翘翘了。”
这还不够,他又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你摸摸,你摸摸,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些杀手真是太可怕了。”
丁弃一脸黑线。
任由男人在那撒泼乱言。
“我告诉你哦”男人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覆在他耳旁“轻”声喊道:“我告诉你个秘密哦,那间宅子朝着另外一条街,看着离我家很远,可是地下我挖了一条密道哦。”
“这样以后你找我,我找你就方便了,绝对”他打了个酒嗝,“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