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见。”
修理工坏笑着说道。
屏幕渐渐灰暗,良久,奥德走出了漆黑的电影室。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底层逻辑。奥德记得在一开始,这是他还有印象的“一开始”,从情感中枢报废后,无关紧要的记忆总是很难保存,关于艾的形象他只能与一位合格的家庭主妇大概地吻合。一位仿佛生存在虚构中,完美的角色,温和,慈爱,善良……没有任何负面的形容,同样也没有任何可作为主体存在的形容,仅仅是一个合格的“附属品”。
单调的人设确实不需要多余的修饰作为佐证,就类似男人的顺从,并不会对任何冒犯表现出哪怕一丁点抗拒。他只会被动地承受着、承受着,被陌生的水管工强暴反而自己沉溺其中,下一次依旧毫无防备地拉开大门,任由对方闯入侵犯。奥德主观上并不认可这种“毫无防备的愚蠢”,正如他所认定的概念,这是一种“愚蠢”——艾作为受害群体对加害的一方产生了不齿的念想,那么他开门的动机则并不完全是毫无防备,反而是有一种隐藏的期待。
合理多了。
看着屏幕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奥德成功地给自己寻找了以解释的借口。
这次的影片更为露骨——这同样是奥德主观认定的,因为影片内容和上周并无区别,依旧是水管工上门侵犯人妻的剧本,姿势也单调且常见。奥德将其归类为“露骨”的标准大概是这场剧情发生在卧室,发生在本应属于妻子和丈夫亲密结合的主卧上。
艾的双腿被打得很开,他的肤色还是那样如雪般的白,仅仅是腿根染了深色的红痕,是被粗鲁的闯入者掐揉出的印子。对方这次多了一点扩张的耐心,粗糙的手沾满了一掌的润滑,强硬地塞进艾紧紧贴合的双腿之中,细软的嫩肉被炽热的手掌隔开。男人挂了一层滑腻的粗糙皮肤有种诡异的触觉,像一块浸满了松脂的木头,正被艾夹在腿心,作乱的指头寻觅着他的臀缝,在那条狭窄温暖的小道里暧昧地抽插,湿热的指腹压着小穴重重地打转。艾被摸得浑身发软,已经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揉弄穴口的动作摇起屁股,甚至双腿还夹着对方肌肉分明的小臂,翘起的阳具直挺挺地贴在男人相对光滑的手臂内侧,已经是沦陷在欲望之中的淫荡模样。
“啊……”
当第一个指节缓缓深入时,艾无意识地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但对方只是浅浅抽动几下,又无情地退了出来。艾心里生起一点痒,后穴同样张开小口挽留,却只是被手指狠狠地转圈按揉,尾椎传来的刺激令艾再次软下腰。穴口蠢蠢欲动的手指给了他很大的愉悦,这种诡异的、似乎要被侵占的色欲让他萌生了更多的羞耻,他开始主动缠上男人的手臂摩擦下体,勃起的阴茎如愿以偿地顶在男人肌肤上来回滑动,浅色的水也一点点从马眼吐了出来。
“想要吗?”
艾娇媚地叫了一声,却在同一时间抗拒式地摇了摇头。作为忠诚的妻子,他不可能做出主动和陌生男人交欢的行为,尽管他现在却骑在陌生男人手上扭着屁股,后穴含咬着对方的指腹已经馋得流水,勃起的阳具把那人的手臂弄得脏兮兮的——这种虚伪同样让眼前的男人发笑,他冷笑着一把拉开了艾的双腿,在艾还无知无觉的时候,并着四指抽了那贪婪的小穴一巴掌。
“啊!”艾被抽得身体绷紧了一瞬,软弱的小穴也没料到如此待遇,被打得吐出一大股淫液,
“你干什嗯!”
话还没能说完整,第二巴掌已经稳稳地打了下来。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度,先前被勾引得湿软脆弱的穴口被巴掌扇得一抽一抽,施暴者的手掌卡在艾的腿心,每次都是并拢的四指猛地拍过来,男人微妙地控制着力度,使每一次的抽打都格外响亮,艾的臀被扇得啪啪作响,肉浪荡起一波又一波,臀尖挂了层粉色的红,也粘上了小穴溅出的水。这无疑是羞耻的,艾在对方平静地拍打中感到了耻辱,但等不及发作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扇打,高频的刺激让艾瞬间音哑,粗糙的指头飞速地拍向红肿的小穴,每一下都像是带了触电般的抽痛。他想朝下躲开,却紧紧压着床板,只能无助地朝上抬高屁股,反倒是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上拍穴。
男人打得越狠、他的屁股抬得越高,在一次次的抽打中,艾的小腹更加酸涩了,敏感的穴口几乎被铺天盖地的刺激折磨死去,艾也早就哭红了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在不停歇的抽打声中哭叫呻吟,终于在一次尖叫中浑身颤栗、挺直的阳具射出一股精水,被人拍打穴口就直直到了高潮。
“要不要?”水管工掐着他的会阴,用力地揉了两把,“嗯?要不要。”
但是艾只能颤抖着大声喘息。
维修工有新的办法,他把艾卸力的、发软的腿并到一起,拉下裤子将紫粗的性器插了进去。性器上偾张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紧紧地夹在艾并拢的双腿之间,挨着敏感脆弱的小穴,艾感受着腿心那无法忽视的温度,又呜咽着小腹发酸,穴里也再次变得湿湿热热。
那根凶器极其缓慢地在他的腿缝中抽插,硕大的龟头顶着艾的会阴慢吞吞地划到上面,腥黏的精液吐在艾坠下的囊袋上,那根可怖的东西就自下而上地撞着艾的阳具,无法忽视的、比自己更具备男性荷尔蒙的东西就充满性暗示地顶着自己,艾在这种掌控下有了臣服的冲动——无比渴望对方用力将自己贯穿,把他生吞活剥、吞吃入腹。
可艾也还记得彼此的身份,他不停地摇晃头部,发尾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
目睹良家堕落是一种情趣,但强迫有夫之妇本身也不失为一种愉悦。维修工没有再逼迫艾请求他的进入,或者说,他现在已经等不及了。粗糙的大手拉着身下人的腰,草率地将艾翻了个身,变得四肢着地、只有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着,维修工俯下身在艾一侧的臀尖上咬了一口,接着握紧艾的双腿用力一扯,将男人拽到自己胯下,凶恶的阳具长驱直入、粗暴地顶进正在流水的小穴里,满满当当地操进了艾的身体。
“哈啊、嗯……”
男人不紧不慢地抽动着腰腹,又深又重地操弄着身下的猎物,艾跪趴在他的身前,挺翘的软臀被他捏在手里,湿软的小穴穴口被性器无情地征讨着。交合的场景低俗且下流,男人像只发情期的野兽,凭借蛮力将雌兽桎梏在身前,后入式草率低贱地奸淫。艾也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卑贱的母兽,在雄性身下浪叫呻吟,被男人的性器插得水流不止、前面也颤颤巍巍地,像是要被男人插射了。
第一股浓精灌入穴内时,艾也高昂地叫着泄了身。男人当时把他拉进怀里跪坐,性器几乎完全塞进他的后穴,炽热的、坚硬的、抽动的阳具在他体内最深处瞬间射精,随着小腹灌进的一股热流,艾尖叫不止,身前再度勃起的性器同时喷出一股精水,斑白的浊痕崩溅到他的腹部,抱着他的男人伸手过来抚摸了一把,在他耳边低沉地笑了笑。
新一轮的征讨是由色欲驱使下的恶劣念头支配,艾的双手被扯到背后,双腿打开承受着男人不知疲倦的侵占。高频度的贯穿感让他恐惧,但性器抽离时好像将他的灵魂一并扯开,之前射入的精水被阳具一下下抽插中带离,穴口被挤出的浊精糊得湿湿黏黏,使男人的伟岸就那样轻易地抽到外面、又整根深入。艾又一次在恐惧中射精,但男人仍旧卖力地操着他的小穴,使他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流出的精水因为主人被撞得起起伏伏而甩得到处都是。
维修工残忍地一遍一遍地操着他,艾的尖叫已经细微得听不清,他像一台坏掉的风箱,嘶哑地喘息着,被侵略者随意拉入了看着猎物被活活操射的游戏中,直到性器再射不出一点单薄的精液。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痛苦地哀叫。
双腿也失去了跪伏的力气,艾不受重负地坐了下来,男人勃发的阳具被他一下子坐到了底,伴随着一声粗喘,炽热的、浓稠的精水灌进了腹部最柔软的地方。
他同样无力地坐在男人射着精的性器上,小腹抽动,浅淡的尿液从马眼泌了出来。有的尿水流进双腿之间,温热的、略略刺激着肌肤的体液,淡色在他的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最终从膝盖隐秘地晕染在被汗水染湿的床单上。
床头的正中央还挂着婚纱照。
汗水模糊了艾的眼睛。
他无助地抬起头,看向照片里朦胧不清的男人。
奥德感到无趣。
他冷漠地起身,关闭了放映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