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一阵口哨吹起,更衣室外面的教练吹响了集合的信号。
队员们迅速往外跑去,陆丘却被这一声口哨吹得差点腿软。他努力收紧括约肌,扶了一下柜子强装作镇定,跟着大部队一起到操场上集合。
“先跑五圈热身,跑完后陆丘带大家进行常规训练。”教练十分熟练地嘱咐了几句就让陆丘带领大家开始跑步。
陆丘打头阵,后面分成两列一共9个人跑了起来。放学后的操场上除了田径队在训练以外,还有其他校队也在训练。足球场上,就有身穿整齐球衣的球员互相垫球热身。陆丘一眼就看到了身穿9号球衣的洛洲,洛洲也朝他看了过去,两人对视一眼,都互相在心中默默吐槽对方。
陆丘带领队伍跑完后,来到400米处,开始作常规训练。教练给他们拟定的常规训练包括100米来回高抬腿、50米来回蛙跳,以及100个蹲起为一组,一共要作十组。刚才慢跑的时候陆丘还不算特别难受,此时看着长长的跑道,想到接下来的训练任务,他竟然已经憋不住想要尿了。
“第一组100米来回高抬腿,准备!走!”早晚躲不过,陆丘咬咬牙大声喊道,第一个冲了出去。身后的队员也紧跟其上。
教练满意地在一旁监督。教练对高抬腿的要求很严格,直接会拿着尺子在一旁比划。他要求队员每一步大腿至少要抬到腰部平齐的位置,谁如果偷懒就会被拎出来重新再做一组。陆丘作为队长更不敢偷懒,只是每当他高高抬起大腿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挤压到腹部,而且在快速移动和频繁颠簸下,他似乎都能感到膀胱中的尿液犹如被一颗颗石子惊起的波涛不停地晃荡着,向外冲击。刚做完一组,他就累的气喘吁吁,忍不住蹲在地上平复着肚子里的尿液。
好想尿啊,这个念头一下子占据了陆丘的大脑。但是他也知道就算去厕所也尿不出来多少,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憋住。
教练关切地走过来:“陆丘,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陆丘缓了一阵,继续坚持下来。
然而后面的训练全是下肢运动,陆丘简直要被尿憋疯了。蹲起稍微好一点,至少不用跑跑跳跳的,但是蛙跳和高抬腿就像是催尿符,越到后面,陆丘每跳一次蛙跳,膀胱里都翻箱倒海地不断涌动,让他难受的不行。
好不容易挨过了常规训练,接下来又是压腿拉韧带。教练让队伍里队员两两分成一组,独留下陆丘一人,作为他的得意门生亲自帮他压腿。
陆秋的韧性一直不错,但是现在却有些为难。压前腿的时候需要双腿并拢,脚尖绷直,膝盖不准弯曲,手抱住脚后用力的将腹部往下压,直到贴合大腿根部。
这在平时是陆丘很容易做到的动作,但是今天却因为腹部的压力让他只是虚虚的往下,腹部离大腿明显还有一段距离。
“小丘,你今天似乎不太认真呀”教练在一旁看着,不是很满意,于是走到陆丘的身后,按着他的肩膀,用膝盖抵住他的腰部,用力往下一压压。
啊!陆秋忍不住惊呼,鼓胀的小腹被紧紧压平贴在大腿上,膀胱内的尿液已被用力的冲撞开来。他难受的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身后的教练暴力压制住身体,一动不动只能被迫承受着膀胱内部的冲击。
可是渐渐的,陆秋竟然感到身体内部一阵酥麻涌上下体,伴随着痛意渐渐消散而去,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不断收缩括约肌的爽感。
像是膀胱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动着,又像是一颗给他扣痒痒小石子,亦或者是一根顽皮的羽毛。这种感觉让陆丘酸爽的直接流下了泪水,甚至因为忍不住持续地快感轻轻的唔咽着。
“呜呜呜,嗯嗯,嗯啊”
教练还以为陆秋太长时间没有压腿,韧带又紧了,于是更加狠心的往下压力不放开,直到陆丘不再挣扎了才松手。
而此时的陆青早已满面通红,眼中含泪,真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一样。
可是还没完,接下来还要压横腿,教练让陆秋趴下腿张开。坚持到现在这个地步,陆秋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终于下定决心想要跟教练请假,只是这时突然耳后传来即为响亮的呼喊声:“小心!——”。
陆秋转过身一看,一颗急速飞驰的足球朝他袭来,他正想往旁边躲开,谁知教练拉了他一把,足球从他侧身而过的时候,正好击中了他的腹部,甚至他能感受到球似乎碾压过了他充盈的尿包。一瞬间,陆丘的眼中,一片雪白,裤腿中间似乎流下了几滴未知的液体,陡然的释放让他又痛又爽,在充满矛盾的刺激中,陆丘直接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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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医生,陆丘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人充满担忧地声音渐渐唤醒了陆丘的神智,他似乎被送到了医务室,周围的环境十分幽静,和刚刚喧闹的操场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因此还未完全恢复知觉,闭着眼睛的他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两人的交谈。
“没什么大碍,皮外一点擦伤,抹点药就好了。”
“那他怎么会昏迷这么久?”陆丘已经听出来这是教练的声音,随着意识渐渐恢复,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腹部不容忽视的胀痛。这种痛不是来自于外部,而是内部膀胱中尿液的挤压。陆丘越不想在意就越是难受。
“这正是我要重点强调的,我用仪器给陆丘检查了一下,仪器显示他已经进入了发育初期,很快就会分化成为母体。所以,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母体发育前的典型表征,例如尿口开始缩紧、排泄困难等。他会昏过去这么久应该也是发育的原因。”
陆丘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他开始发育了!而且竟然会发育成为母体!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会发育成为象征着弱势地位的母体!如果他真的成为了母体,那么也意味着他会被控制在另一个发育成管理主的家伙的手心里,而且他还要怎么进入军部呢?这一定是一个梦,而且是一个噩梦,他想要快点醒来逃脱这个噩梦。
教练似乎也沉默了很久,消化着惊人的信息。安医生见状继续说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跟陆丘匹配的管理主,我查询了一下天网上的登记信息,陆丘好像还没有进行预备登记。”
“如果没有登记管理主会怎么样?”教练问到。
按医生摇了摇头:“我们星球上有很多单身管理主,但是从来都没有过单身母体。因为单身管理主虽然会变得性情暴躁,但是通过药物还是能够抑制,而母体会孕育生命之种,排泄也会不再受本体控制。一旦母体发育到一定程度还没有登记管理主,就会被强制匹配。”
“不!”安医生的话音刚落,陆丘就惊醒了过来,大喊了一声。可是更加残酷地现实让他认清,这不是一个梦。
“小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离陆丘最近的教练被吓了一跳,他转过身赶紧询问陆丘的身体状况,却被陆丘推开。他不甘心地问道:“我真的会发育成为母体吗?”
“你都听到了?”安医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教练,教练叹了口气拍了拍陆丘的肩膀后先离开了医务室。
等到教练离开,安医生这才坐到陆丘的身边:“虽然你看上去很沮丧,但是我也不得不告诉你是这样没错。”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明明一直都有锻炼,而且运动细胞很发达,我怎么可能发育成为母体呢?”
“在大众印象里,母体身体孱弱、行动缓慢,没有什么攻击力,其实这是一种偏见。”安医生劝慰道:“你知道沙漠陆星是一颗十分贫瘠的星球,但是却有着最危险的灾害和数不清的敌人,我们的祖先在进化到现在,分化出了两种人,就是因为母体和管理主都是必不可少的。母体的强大不在于进攻外在的敌人,而是能够创造出源源不断的生机。”
安医生苦口婆心地安慰着陆丘,只是陆丘完全并没有听进去,还在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
眼看劝说不成,安医生只好转变思路,说道:“陆丘,我知道你暂时还无法接受事实,但是你现在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适宜的管理主并登记。”
“不可能,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成为我的管理——,啊——!”
安医生面无表情地用手按压住陆丘的腹部,还在上面轻轻画了个圈,陆丘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弓着腰屈腿,忍受着膀胱内尿液朝尿口的一波波攻击。
“你现在觉得呢?”安医生问道。
陆丘强忍着尿意,还是不愿意屈服,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要——啊~~~!”
陆丘只要说一个“不”字,安医生就会用力往下一压,反反复复中,陆丘脸上几乎全是汗,眼眶都红了,却还是不愿意答应,只是害怕安医生的惩罚不敢再说话,用沉默表示抗议。
“看来还是不怎么愿意吗?”安医生笑了,他站起身将已经有些虚弱无力的陆丘抱到一个治疗椅上,治疗椅四周正好有四根束缚绳,安医生将陆丘的双手和双脚都紧紧地绑在束缚椅上后,就将治疗椅放平,陆丘也变成平躺在一张躺椅上,四肢大张的样子。
“我估计你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尿过尿了吧,是不是感觉很想尿,但是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安医生一边说一边戴上手套,从旁边的仪器中取出一块鹅卵石般的椭圆形仪器。“幸运的是,这只是发育初期时的症状,也就是说你在目前还是有机会自主排尿的,当然要借助一点外在的帮助。”
“我现在就可以提供这个帮助,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吧。”
陆丘有些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眼看着安医生掀起了他的衣服,将他微鼓的小腹露了出来。随后这个沉重、光滑、冰冷的椭圆仪就落到了陆丘小腹的正中间,并且开始自动旋转了起来。
“嗯啊~~~~不~~嗯啊~~~啊~~~~~”
安静医务室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除了椭圆仪高速旋转时的嗡嗡声,以及陆丘没有停下过的呻吟,还有安医生轻哼的歌声。安医生确定了束缚绳的松紧,设置了一个半小时的闹钟,随后又取出一个空水桶放在了陆丘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随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到闹钟响起的时候,安医生才重新回到陆丘身边。此时的陆丘已经满脸通红地再次昏迷了过去,而他的腿间以及躺椅的下半部分都被尿液彻底打湿,从三角区蔓延到裤脚处,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而地上水桶已经装满了半桶热腾腾地尿液。
安医生收回椭圆仪,原本微鼓的腹部以及完全凹陷了下去。
收拾了一会儿,安医生才将陆丘唤醒,居高临下地说道:“效果还不错吧。”
陆丘仿佛经历了一场极为痛苦地受刑,可是醒来之后,却从未有过地舒爽,一下子将膀胱中积攒的尿液排空,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他极为复杂地看着安医生,只想快点离开。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不过记住我说的话,一周之内尽快登记管理主。否则,我就会通知联邦生命发展研究中心对你进行强制匹配。”
陆丘沉默良久,却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排斥了:“知道了,我会考虑看看。”
“年轻人还是多听听过来人的建议,否则等到一周后正式发育,你想用治疗仪尿都尿不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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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丘一脸沮丧地回到教室,转眼就看到好友韩圈圈正坐在他前排的位置上,十分关心地看着他。
“卡丘,你的肚皮还好吧。”韩圈圈问道
陆丘叹了口气:“你怎么来了。”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只是被分在不同的班级。
“我听说你受伤了,还被送去了医务室,我特地过来关心一下。”韩圈圈敏感地注意到陆丘的心情不好,还以为他是因为遇到了被足球踢中这样的无妄之灾而生气:“你别不开心,你知不知道有人替你出气了。”
陆丘皱了一下眉头,没太明白韩圈圈的话。
韩圈圈凑到陆丘耳边小声说道:“就是你的前桌,足球队的洛州,他把那个弄伤你的人揍了一顿。”
“什么?!”陆丘一脸不敢置信,“洛州会帮我出气?我宁愿相信他早就看那人不顺眼,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揍他吧。而且我被送去医务室也跟那人没太大关系。”想到这,陆丘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别不信,洛州直接把他打进医院了,因为这事他现在被铁公鸡约谈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这下陆丘彻底傻眼了,铁公鸡是学生偷偷给教导主任取得外号,倒不是因为小气,而是因为他那眼睛里容不下一点小错,斤斤计较的性格简直就像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才因此得名。洛州被铁公鸡抓住,小错也会大惩,更何况把人家都打进了医院。
“不管怎么样洛州都是替你出气,你也得去帮忙求求情吧。”
“有毛病吧,他难道不是得了狂躁症吗?我才不去呢。”陆丘自己都一堆糟心事呢,怎么还有闲心去管那个讨厌鬼,让他好好受受惩罚,就知道别再事事发那么大火气了。
不过迟钝如陆丘,以及没有好好听生理课的他还没反应过来,暴躁易怒也是发育的典型特征之一。要是早点知道,他之后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了。
一周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陆丘度过了一个无比痛苦又纠结的一周。每当他被尿意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在路上随便拉个人来作他的管理主,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是等他借助治疗仪缓解了一下膀胱的压力后,又看谁都不顺眼。
因此虽然安医生给了一周的时间,但是陆丘对于登记却没有什么进展,他就止步于网上搜索了一些关于母体和管理主的生理学知识。
“震惊!母体与管理主的终极结合竟然这么恐怖!”操场上,韩圈圈从背后勾上陆丘的肩膀,好奇地看向他正专心盯着的终端屏幕:“你最近怎么老是看这些东西呀?”
陆丘赶紧将屏幕一关,心虚地说道:“系统自动挑出来的,不小心点到了就随便看看。”
“不对劲吧”韩圈圈一脸八卦地问道:“你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心仪的登记对象了?”
“瞎说什么呢?”
“别骗我了,我经常看到你跑到医务室去,你不会是看上安医生了吧?”
本来还想遮掩一下的陆丘听到这句话,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我能看上他?!你有没有搞错?!”
“这么激动干什么?只是难道你不觉得安医生长得很帅吗?”
陆丘的脑海中浮现出安医生拿着治疗仪,笑得十分奸诈的表情,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安医生,我想到他的脸就会睡不着觉。”
韩圈圈却好似没听到一样继续说:“我猜安医生应该是管理主吧,虽然安医生看上去挺温柔的。”
看到韩圈圈微微脸红的表情,陆丘总算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劝说起好友:“你别被他的表象个迷惑了,在这个星球上,就没有不变态的管理主。再温柔的管理主,也有满满的恶趣味。”陆丘还在心中补充道,尤其是这个笑里藏刀的安医生。
韩圈圈叹了口气,也知道陆丘的话很有道理,“实在不行,卡丘,干脆我们两登记在一起吧,我相信你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陆丘倒是想啊,但是自己已经发育成了母体,韩圈圈显然不像是会发育成为管理主的样子。
“如果能一辈子不登记该有多好。”两个好朋友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谁知道还没等他们从操场走回教室,这个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
陆丘班级的教室门口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身上穿着黄绿色的军装还带着一副智能眼镜,一看就是专门的武装人员。他们表情严肃地站在门口,让路过的同学一下子大气都不敢喘。
走廊上的人流来来往往,很难不注意到这样的场面。陆丘还没来得及见识到,就听前方八卦的同学传来消息:“看样子是有人发育了还未登记,要进行强制匹配!”
此话一出,在楼梯间的同学都充满了好奇,忍不住冲到最佳位置围观吃瓜。但是这个消息对于陆丘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了。他忍不住想要逃跑,只是被汹涌的人潮裹挟着不得不向前进,心跳也越来越快。
“是谁呀,是谁呀?”
“有人认识吗?”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你们别挤啊。”
直到教室门口的场面渐渐清晰,陆丘才看到站在教室门口的两个武装人员,以及被拦下正在交谈的那人竟然是洛州!洛州似乎充满了愤怒但又不得不忍耐,在武装人员想要将他带走的时候,洛州甚至直接一拳朝他左手边的高壮男人打了过去。
“啊!”人群中传来的惊呼声,但是想象中的暴力场面并没有发生,那个高壮男人很轻松地就制住了洛州的手腕,并且反手掏出一根眩晕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将洛州弄晕了过去。另一边的那人表情轻松地将洛州扛了起来,似乎像是在享受日常一样跟拥有恐怖武力的人对话。
“还是只小雏鸟呢,不过勇气可嘉。真不知道他的母体是哪位小可爱呢。”一边说着,他一边看了眼口袋里的档案,“听说是同班同学,真好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故事我最喜欢了!”
“悬昭,别幻想你那童话故事了,如果有感情不应该早点登记吗?非得拖到这时候,让我们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