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好像有心事,不光是听了刚刚的故事那么简单,眉眼中带着些担心,身子靠近了她一些:“雪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官雪目光有些不自然,摇了摇头,努力的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到你要当皇帝了,再加上刚刚的故事,有些不安罢了。”
她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心:“哎呀,女子本就比男子更敏感一些,有时候不免会多愁善感,别担心。”
祁褚轻轻抱住了上官雪,在她耳边道:“好,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她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点了点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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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上官雪一改往常,总是想法设法的和祁褚呆在一起。
他在书房批阅奏折时,她就在一旁的榻上吃着冬枣,静静的看书。
他去军营巡视的时候,她就站在远处笑着等他。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是主动抱着他睡,甚至还任由他对自己‘随心所欲’,多久也都依着他。
渐渐的,祁褚觉得上官雪非常不对劲,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从来没有如此黏着自己,还百依百顺。
在上官雪临走的前一日,在书房中,祁褚余光不停的瞟向上官雪,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合了起来。
“雪儿,我怎么觉得,自从你这些天有些奇怪呢?”他走到了上官雪的身旁,皱着眉头,坐在了软榻上炕桌的另一边。
上官雪神色如常的抬起了头,笑着问道:“怎么了,我哪里不正常了?”
祁褚拿起一颗冬枣,擦了擦,喂到了上官雪的嘴中,道:“就是你从前没有如此长时间的和我呆在一起过,而且我做任何事,你都顺着我。”
上官雪咬了一口冬枣,从他的手中接过,撇嘴装作生气的道:“祁褚,你是不是厌了我,觉得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自在是吧,哼!”
祁褚想去牵她的手,却被她‘使坏’的躲开了,他以为她真的误会了自己,急忙解释道:“那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你与之前不太
一样了,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上官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将一颗冬枣塞进了他的嘴中,道:“我和你开玩笑的。就是听完清湖的故事后,觉得人生短暂,应该珍惜眼前的人,毕竟,谁也不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说到这里,她认真仔细的望向祁褚,仿佛想要将全部的他装进自己的眼眸中。
若真可以,明日,她回齐国之时,就要可以把他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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