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安轻礼抚着顾景欢的头,在夜色中的眼睛如黑曜石般沉淀着万般心事,终究是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把顾景欢抱到床上后,安轻礼到书房给谢珈音回了电话。
“小礼子,易向天之前就因为生意的事跟你叔叔有过节,后来又打听到顾总之前谈过男朋友,就起了歪心思,但每次都被怼了回去。这次酒宴上他又犯贱,被顾总弄得挺尴尬的,于是放出了狠话,估计是要有行动。”
“真是麻烦小谢姐姐了。”
顾景欢醒过来时,安轻礼已经把没收他的手机放在了枕边。
“今天是周一了,叔叔也该去上班了。”
顾景欢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不过这次的小长假,是真的难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上床。但安轻礼已经把他的脚上镣铐解开,看样子是真心要放他走。
安轻礼还是装起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似乎在顾景欢面前的原形毕露从未存在过,他还是像从前寄在顾景欢篱下的高中生,小心谨慎,听话安静。
顾景欢疑神疑鬼地吃了早餐,又打了司机的电话叫人来接,安轻礼就在旁边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弄得他心里发毛。
果然,他就知道安轻礼不会就此罢休。借着他司机开来的车,死皮赖脸地就跟着坐上去,随他一起到公司,像条没长尾巴却憋着一肚子坏的大尾巴狼跟在他身后,不怀好意。
直到到了办公室,安轻礼才慢悠悠拿出一个u盘,告诉了他:“这里面是警方目前给我的安野的信息。”
顾景欢立刻伸出手,“给我。”
安轻礼把u盘收走,轻笑道:“叔叔也是做生意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该给我些什么来交换呢?”
“那你想要什么?”
安轻礼没说话,站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确定不漏一丝缝隙才走到顾景欢身边,靠近了他:“我不知道叔叔肯为了安野做到什么地步,怎么好出筹码?”
“……”顾景欢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了十几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希望和帮助的人如今下路不明,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现在要拿他父亲的线索来和他做交易,真是可悲。他面对快要贴在脸上的安轻礼,这张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脸,恍惚几次都错认成安野的面目,郑重道:“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安轻礼在昏暗的办公室笑得让他有些脊背发凉。
上午的集体会议变成了视频会议,顾景欢在屏幕那头听着他的员工汇报,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厚重典雅的红木办公桌上,下身的西裤垂在了脚边,盖住了白棉袜与黑皮鞋,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颤抖地分开,好容那怪物似得性器深入浅出,来去自如。
他虽关了麦和摄像头,可是屏幕前的下属都在聚精会神地朝向他的方向在跟他汇报,仿佛就是看着他在被安轻礼肆意玩弄一般,这让顾景欢羞愧得涨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叫,强硬地要把身后凶猛的顶撞和越发泛滥的快感视作不存在,可又哪里能做得到?顾景欢甚至觉得,他好像已经无法自控,被囚禁的这几天,任凭安轻礼索取无度,好像令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
被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的肏干埋在身体深处的花心,把他的骨头都顶酥了,身子软绵绵的成了安轻礼胯下的一滩烂泥媚肉,会迎合着欲根在他体内的驰骋而扭腰摆臀,谄媚讨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被个小辈干成个娼妓一般的模样,太耻辱了。
“顾总,我的报告结束了。”
被干的一片空白的大脑被这句话给拉了回来,员工的汇报起初他还听了一些,随着后面安轻礼的越发放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ppt掀过的一页页,他在屏幕前,吐着舌头快要被干射了。
他无力再去瞪安轻礼命令他轻点或者是暂时停下来,只能在被顶的不断前耸的同时,用鼠标打开麦,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和被快感的侵蚀,开口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下次来说,散会。”
刚一关闭视频会议,顾景欢就释放了压抑的感官,安轻礼拔出凶器,将他抱到办公桌上,压着胯下诱人性感的西服总裁,再次一入到底,面对面见证了顾景欢无法遮掩的欢愉,被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面色潮红吐着舌头发出一声软绵的淫叫,又乖乖分开了腿方便承欢,被青年把垂到脚边裤子彻底褪下扔在一边,勾着一对穿着黑色皮鞋的脚缠在精猛的腰上,如同吸食男人精气的魅魔,勾魂摄魄,祸国殃民。
安轻礼在他额头脸颊上亲吻不停,粗喘道:“顾总,你真会啊。”
“闭嘴!嗯啊……要做就啊……做……别废话……啊啊啊慢一点……”
“靠,你都缠上来了,怎么还慢的了?”安轻礼把胯下的穴口顶得啪啪直响,红肿不堪,顾景欢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顶得酸软无力,渐渐只能门户大开般散垂在两侧,露着被青年填满撑足了的销魂穴,任由采撷。安轻礼锢住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扭动的雪白腰身,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一面拽着往自己身上靠,一面拼命往前顶,每次深入都能引得顾景欢一声娇吟,似是欲拒还迎的抵抗,又像是浪到极致的邀请,欲罢不能。
“叔叔,我原先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勾引人?”
顾景欢无暇理睬他的话,他的后背贴在冰凉的木桌上,又硬又硌,下身却被炙热如铁的凶器给侵占攻袭,又烫又爽,他都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一味的在青年身下迎合承欢,娇喘呻吟,沉醉在恍若天堂般的快感地狱里,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
“叔叔,我是谁?在干你的是谁?”
顾景欢眼中蓄着被欢愉逼出的眼泪,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他用尽力气挺起身子拥住安轻礼的脖子,与青年深情相拥,唇齿交缠,相濡以沫,被吻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呜咽,可怜又可爱,更惹得安轻礼发了狂,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也心甘情愿。
“安……”
顾景欢失去意识前的一个字,是喘不上的气变了音调的叫床,还是在喊某个人的名字,安轻礼分不清楚,即便是叫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顾景欢究竟是喊他还是唤得父亲,他更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