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顾景欢只记得那天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大滩大滩的白浊,安轻礼给他清洗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干净。一边给他冲洗后面,安轻礼还一边怪他嘴硬,自讨苦吃。
脚上的锁链是在他睡着时又被戴上的,安轻礼现在真是古怪的很,明明白天不会拦着他出去工作,可一回到家,就又把枷锁给他扣上,顾景欢拿他没有办法,横竖他下了班本来就浑身疲累,不愿外出动弹,只在家里,计算好了的长链条并不能妨碍他自由走动。
每年的儿童节,许书观都会和他约会。他会为许书观准备一束盛放的向日葵和一份精致可爱的轻奢礼物,像他们恋爱时那样,许书观是个很喜欢仪式感的人,每年都发朋友圈,宣告他还是个有人宠爱的小孩子。
“多巧,今年儿童节是周六,我要你一天都陪着我。”
“好。”
顾景欢垂着眉眼看着工作上的邮件,丝毫不妨碍和许书观打着电话,看似淡漠的语气却让人听得出几分无奈的宠溺。
周六清早顾景欢就打电话订花,安轻礼独自在厨房忙活着,装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好像夜里那个牲口一样索取无度的人和他无关。
吃过了饭,顾景欢和安轻礼要枷锁的钥匙。
“我今天要出门,给我解开。”
安轻礼问:“是公司的事情吗?”
顾景欢皱起眉不耐烦道:“安轻礼,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我再说一遍。”
“……叔叔,我对于安野的死活完全不在乎,”安轻礼低下身子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慢条斯理地拾起链条上的锁扣,“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情,那我也没有义务替你打听安野的消息。”
安轻礼像工作日时一样替他打开了枷锁,无所谓道:“你自己选。”
安轻礼是蹲在地上,处在下位,抬着头用深沉墨黑的眸子仰视着想要离开的顾景欢,看不出是驱赶或挽留,只是眼神冷得厉害,让人脊背发凉。
“是同学聚会。”
没有再给安轻礼追问的机会,顾景欢扔下一句话就夺门而出,沉重的大门“砰”得一声甩在了门框上,在沉寂如死般的房间里发出的响声剧烈而刺耳,安轻礼凝望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一拳锤了上去,鲜血直流。
顾景欢被安轻礼临走前这么一闹,心里又烦又乱,才刚见到许书观,把花和礼物送了出去,没开始一天的行程,就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竟是谢珈音打过来的。
“顾叔叔,您快来医院吧,小礼的手受伤了没人照顾,我马上就上飞机了,要出差一个月,我不跟您说了啊要关机了,你快到第一中心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