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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屿的眼睛里还盈着令人心醉的温柔,手下动作却狠厉又直接,抓着小狗的后脑勺摁到胯下:“吃鸡巴,吃得好就赏贱逼高潮,好不好?”
乔之然口鼻都被布料掩住,回答不了主人的话,只好从喉咙发出几声黏糊的呜咽回应。
闷了好一会,霍屿才松手,此时乔之然已是满面春光。那狗鸡巴被困笼里硬不起来,竟然淅淅沥沥滴起水来,活像是这处得了高潮的恩典。也不奇怪,狗本就该对主人的味道敏感,乔之然本就馋主人的鸡巴馋得要命,如今时隔多日终于闻到,哪有不激动的。
乔之然还在愣神,霍先生看了正欲催促,小狗已经陡然回神,忙探身为主人服务起来。
他倾身向前,双手轻轻搭在霍屿紧实的大腿上,唇舌轻启,毕恭毕敬地将小主人请出来,倒也不急着含吃,先与大龟头亲亲热热地亲一亲,舔干净龟头分泌的黏液,再用柔软的脸颊贴贴狰狞的柱身,纤细柔软的指尖划过大腿内侧,落在两个饱满的蛋蛋上,温柔的安抚。
霍屿眼中欲望翻腾,暂时压下刚刚想说的话,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身下辛勤“工作”的小狗听在耳中,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
他没有上来就吞吃深入,而是将大鸡巴含半根,灵活的舌头滑过鸡巴的各处敏感点,挑开包皮刺激大鸡巴,轻轻吸吮龟头,手上也不松懈,还在温柔地刺激沉甸甸的两颗大蛋蛋,不遗余力地服务主人。
直到主人摁一摁小狗的后脑勺,乔之然才真正吞吃起大鸡巴。他一点点往前含,直到嘴唇碰到粗粝的耻毛,这是龟头已经进到喉咙里了。霍屿把手放在小狗咽喉处,轻轻摩挲:“啊,凸出来了呢。
声音很轻很温柔,像校园剧里不染凡尘的温柔学长,乔之然却一下子软了腰身。他越高贵,他就越显得低贱;他越不染凡尘,他就越显得欲望缠身。
乔之然更加卖力地为主人深喉,喉口生理性的吞咽动作仿佛也是在为口交服务。他确实是一只淫兽,一只独属于霍屿的淫兽。
直到因为体力不支,乔之然的动作逐渐放慢。他恍惚间好像听到主人轻叹一口气,带着能溺死小狗的纵容。一双大手抓住乔之然的头发,帮他完成最后的冲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