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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死亡的序章。
这里没有希望,也没有光,就连一丝生命的气息都微不可察。
“31,32,33,34……”
陌生的男人的声音随着铁棒相撞的声响一步步逼近,像是死亡的倒计时。
“35,36。”
黑暗猛地从脚下撕裂,遮住笼子的帆布被掀了起来。
“哟~这两个漂亮。”
强光直射着卡卡瓦夏的眼睛,让他有一瞬间的眩晕,缓过来才认出身旁那个漂亮的金发男孩竟然是熟人。
他们的部落收留了从卡提卡人刀下逃走的自己,大家接济着他长大。他时常能在街上看见他,和他年龄相仿,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低着头,和孤独的自己很像。
而现在那个部落也遭到了袭击,他们在奴隶市场里走了一遭又被同一位买主买下,关在同一个笼子里,被命运开了同一个无情的玩笑。
“哎呦!这个还是埃维金人!”
脖子上的锁链被猛地拽向前,卡卡瓦夏来不及躲闪,脸撞在铁笼的栏杆上生疼,一双粗糙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唔!”
“啧啧啧,这眼珠子挖下来能卖不少钱吧?”
“你傻啊?拆开哪有合起来值钱!”
抓着他的男人把烟喷在他脸上,见他难受地皱起眉,又和身后的几人嬉笑着放开了他。
“那么值钱,爽一下?”
他身后的人应声打开笼子,拽着脖子上的锁链将他们拖出铁笼,粗糙的地面磨破关节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反正最后全都得进老板的俱乐部,不玩白不玩。”
叼着烟的男人说着抓住卡卡瓦夏的手腕将他按倒在地,肥胖的身躯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他太不确定他到底想干什么,身体本能地反抗起来。
“滚开!”
卡卡瓦夏伸出手抵住胖男人凑过来的油腻的脸,将他往远处推,双腿胡乱蹬着爬起来就要跑。
“你们要去哪?”
他还没站稳,脖子上的铁链猛地收紧,身体向后倒去,和那个金发男孩摔作一团。
那群人围过来控制住他们的四肢,什么东西扎在了手臂上,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肌肉酸胀,身体逐渐脱力,脑袋也晕乎乎的。
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恐惧在无力的躯体里迅速膨胀,试图推开那个男人的手使不上任何力气。
“滚开……别碰我!”
“小嘴真能说。”
来了一个男人横跨在卡卡瓦夏的脖颈间,坐在他的锁骨上。脏兮兮的手指闯进嘴里撑开他紧咬的牙,腥臭的性器塞了进来,粗粝的毛扎在脸上。
“唔……”
看不见的下半截身体也被禁锢,腿再次被分开。卡卡瓦夏感觉到裤子被脱下,什么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穴。
他们要干什么!
“唔——!!!”
身体仿佛被撕开两半,没有丝毫的准备,什么东西猛地闯进了小穴。
“操!处就是紧!”
“呜……呜……”
他疯狂地踢着腿以示抗拒——至少他以为自己在用力踢腿。小腹很痛,穴口似乎渗出了温热的液体,闯进来的东西也带着体温,他惊恐地意识到那和自己嘴里塞着的是一样的。
不要……
不要!
“呜……”
嘴里和小穴里的性器几乎同时开始了动作。唾液在嘴里越积越多,他想要咽下去却被性器堵在喉口。
“嘶……啊……他真的是处吗?这嘴怎么这么舒服?”
跨坐在锁骨上的男人抓住他的金发,拽着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撞,脖子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弯曲着,嘴里的性器蛮狠地冲撞,压着舌根让他非常想吐。
好难受!
好恶心!
卡卡瓦夏用力咬下去,想把嘴里侵犯着自己的性器咬断。牙撞上肉柱软绵绵的造成不了一丁点伤害,倒是让这人更兴奋,直往他喉管深处捅去。
“呃……呜……”
小穴里的这根也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肠道和穴口被用力地摩擦,顶入的时候仿佛身体里的器官都变了形,抽出的时候又感觉像肠子被拉出体外。
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抽插之间摩擦的疼被小腹的钝痛取代,穴口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在身下堆积着,卡卡瓦夏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鲜血。
“嘶……哈……”
在他身体上泄欲的两个男人舒服地叹息,上下两处的冲撞愈加剧烈,身下的是逃不掉的痛,嘴里的东西更是让他快要窒息。
他想抬起手拍打面前这个男人,手却完全不听使唤,虚虚地晃动。
“别急,宝贝,这就喂饱你。”
抗拒被故意曲解成了欲拒还迎,男人抓着他的头射在了嘴里。
一股热流灌进喉头,不给他任何吐出的机会,尽数流进了食管。嘴里弥漫着反胃的腥咸,尽管这是三天内唯一进肚的东西,卡卡瓦夏还是极度厌恶,想要抠着喉咙呕吐出来。
“咳!咳咳!”
男人从他身上下来,性器终于从嘴里抽走,空气卷着唾液和精液冲进气管,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啊~操!天生的婊子!”
咳嗽引得他腹部一阵阵地绷紧,这动作似乎也关联到了下体,双腿之间的胖男人被小穴夹得到了顶点,狠狠顶弄两下射了出来。
“这样的货色进了俱乐部就玩不到咯!”
他从卡卡瓦夏的身体里退出来。这句话成了最有效的广告词,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抓紧机会”。他们围上来将他翻了个面,后穴里很快又被填满。
“不要……不要!”
卡卡瓦夏想要推开身后的人,双手却瘫着动不了,头被别扭地压在地上,目光顺着手臂看见不远处的那个金发的男孩。
他也像自己一样被人侵犯着,瘫在地上不能动弹,装着一只机械臂的男人在他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冰冷的钢铁手掌抓着他的腿根,指尖深深陷进肉里,双腿间早已鲜血淋漓。
我也像他一样吗?
卡卡瓦夏不敢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下体的疼痛早已说明了一切。
我会死吧?
我们都会死……
金发男孩疼得哭泣,他绝望地摆着头试图逃脱即将插入嘴里的性器。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泪水弥漫的眼里都看见了自己。
瘫软的身体离对方那么近,金发男孩似乎认出了他,用尽力气向他伸出手。
他的手轻轻包裹住卡卡瓦夏的,似乎在安慰着他,也像在安慰自己。
活下去!
我们都要活下去!
手掌间传递着这样的话语,同伴的掌心让卡卡瓦夏回想起姐姐温暖的手,也是这样让人安心。
“呜!呜呜……”
但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喘息,金发男孩最终还是没能逃过,男人抓着他的下颌反坐在他脸上,性器顶开他的嘴,强硬地塞了进去。
两个男孩连接着的手被分开,男人抓住卡卡瓦夏的手贴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上下下地撸动。
“放开……放开我……”
放过我们吧……
后穴里冲撞着的男人死死掐住卡卡瓦夏的腰,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又抬起他的腿将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真是操了!屁股紧这里也那么嫩?”
男人摸上他疲软的性器,指尖摩擦着顶端,从包皮之间翻出龟头,指甲狠狠地压在铃口处用力掐。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沿着尿道钻进小腹,钻到身体的每一处,卡卡瓦夏疼得大叫。周围的男人们见状爆发出兴奋的哄笑。
“老板那过不了关吧?”
“老板哪管他前面用不用得了?”
说这话的男人正是掐着他的那个,他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那处,捏着那块吊着卵袋的皮肉朝远离身体的方向挤压。
“啊啊……住手!”
里面的小球被推着往卵袋的尽头走,却被皮肉稳稳地兜住,卡卡瓦夏觉得如果那处切开一个小口那两个小球一定会被挤出去。
那个男人对他的痛苦反应非常满意,抓住两个小球在手心把玩,粗糙的手掌使劲捏住它们,卡卡瓦夏感觉自己的睾丸要被捏碎了。
“住手……求求你们……”
好疼……
快停下!
“这么快就求饶了?这才到哪啊?”
玩弄着他性器的男人说着将自己的性器抵上身下的小穴,试图挤进去。
不要!
不要!!
会死的吧?
“别搞坏了!”
胖男人狠狠敲上他的头,但并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知道了知道了。”
他敷衍着用手指在穴口按了按。小穴里的性器还在抽插,他从缝隙里强硬地塞进一根手指。
“呜……啊……”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进来了,很快性器也抵在了那里,在同伴又一次顶入的时候蛮横地挤了进来。
“啊——啊!好痛……不要!”
卡卡瓦夏尖叫着,身体被撕开的疼痛更加剧烈,血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来,他甚至怀疑自己盆骨下端的骨头都被掰断,不然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容得下两个人的东西?
好疼……
好疼……
不如让我死了吧……
“呜呜……呜……”
他疼的浑身发抖,现在或许死亡才能给他解脱。
“活下去,卡卡瓦夏。”
姐姐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是啊,答应过她的。
我是母神赐福的孩子……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卡卡瓦夏望向那个金发的男孩,试图从熟悉的事物里找到一丝分散注意力的缺口。他也像他一样被折磨着,也被剥夺了反抗的力气,也在承受着痛苦。
你也像我一样,有一瞬间在寻求死亡的解脱吗?
那个机械臂男人从男孩身上下来,挺立的性器还没软下去,来到卡卡瓦夏的身边观战。他低下身凑近他的下体,盯着那处不停冒着血的穴口细细地看。
男人们被围观更是兴奋,后穴里的性器抽插得更猛烈,两个人一进一出在小穴里冲撞着。血流了一地,他疼得快要晕厥。
“呜呜……”
身下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附上,湿乎乎的,从大腿根部沿着血液的轨迹逆流而上,在他的性器处停下了。
“啊~埃维金人的血果然最美味!”
机械臂的男人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仰起头露出享受的表情,眼睛诡异地转向卡卡瓦夏的方向。那种眼神太过熟悉,沉寂了多年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是卡提卡人!
“嘿嘿,小宝贝,在你脖子上钻个孔每天喂给哥哥喝好不好啊?”
冰冷的机械手指捏着卡卡瓦夏的下巴,他笑起来的声音尖锐极了。千百年来埋在氏族血脉里的恐怖被唤醒,他头皮发麻背后汗毛起立,全身浮起了鸡皮疙瘩。
他惊恐的表情让这个卡提卡人非常满意。他蛮横地推开一个男人,顶替他的位置将性器顶进了他的小穴里。
“嘶……啊!”
他把他的腿举得高高的,身下粗暴地抽插,一下比一下深。卡卡瓦夏觉得身体的深处似乎也被捅烂了,被那两根肉柱打碎成肉糜。
“啊!呜……啊!”
“啊~呜呜~哈哈哈哈!”
卡提卡人学着他痛苦的呜咽,兴奋得大笑,卡卡瓦夏的痛苦是他的春药,他越哭他越兴奋。
“不要……啊!!”
卡提卡人的机械臂也摸上了他的性器,抓着瘫软的柱身折叠,用力地挤压试图将它折断。
“啊!!哈哈哈哈!”
他模仿他的哭喊尖利地笑着,仿佛这是天下最有趣的乐子。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血吧。你们埃维金人连血都像蜂蜜一样甜哈哈哈哈哈!”
机械臂沾了身下的鲜血塞进卡卡瓦夏的嘴里,铁锈味混在机油的味道里很恶心,反胃的感觉被胡乱搅动的金属的手指不断放大。
“嗯!嘶~啊!”
手指随着卡提卡人的动作同步在嘴里抽插,卡卡瓦夏上下两个处都被他折磨着。他难受极了,身体像是被彻底上下捅穿。
为什么……
为什么无论逃到哪里我还是逃不掉……
“玩归玩别忘了正事啊。”
胖男人说着又点起一根烟,站在不远处提醒着纵欲的男人们。
“哎呀,埃维金宝贝,哥哥得去干活了。”
卡提卡男人说着猛冲两下,抖动着射在了里面。他恋恋不舍地离开,似乎还没过够瘾,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没多久几个男人便抬来一个不大的炭盆,火焰将刻着字的铁棒烧的得通红。
“来了来了!给你们发护身符!”
一个男人说着解开卡卡瓦夏脖子上的铁链,一人抓住他的头发往一侧歪,另一人将炽热的烙铁贴了上来。
“啊啊啊啊!!!”
烙铁的高温仿佛烧穿了整个脖子,气管和血液都变得燥热。
“啊啊啊!住手!住手!”
他哭嚎着,身体无力地乱动着怎么也挣不脱,滚烫的烙铁被用力压在脖子上,皮肤烧焦的“滋滋”声响刺激着耳膜,卡卡瓦夏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烤架上的羔羊。
“哈……啊……”
烙铁离开了身体,但后穴里的蹂躏一刻也没有停,锁链又被拷了回来,摩擦着焦烂的皮肤和水泡。
“妈的!臭婊子!”
男人大声咒骂着,那个金发男孩不知怎么挣脱了折磨自己的男人们,跌跌撞撞地往远处跑去。
跑吧!
快逃!
别回头!
快跑!!!
“不要——!!!”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卡提卡人的机械臂变形成了斧头朝男孩砍去,头被击中了,当场丧命。
不要……
不要……
金发的男孩倒血泊中一动不动,就算是这样那个卡提卡人也不放过他,尖笑着一下一下劈开他的尸体。
不要……
这场面对卡卡瓦夏太过冲击。这个男孩刚刚还躺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互相交换着心里的恐惧,现在却倒在地上,变得残缺不齐。
不要!
不要啊!
“呜……”
为什么以前在街上看到孤独的他没有上前说话?说不定两人会成为朋友呢?
为什么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时没能发现他?或许两人能提前想到办法逃走呢?
为什么是我和他关在了一起?也许不是这样他就不会被拖出去……
是我带来的灾祸吗?
给家人,给氏族,给帮助我的部落,给这个金发的男孩……
“啧,这奴隶价格天天涨啊!36个的钱只能买到35个咯!”
“都好好看看!这就是逃跑的下场!”
是我吗……
会是我吗?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吗?
为什么……
命运要如此残忍。
“卡卡瓦夏,你是被母神赐福的孩子……”
但是,
神啊!您真的在注视着我吗?
那个男孩的尸体还在身旁。
破碎的,冰冷的,苍白的,睁着眼看着他。
卡卡瓦夏再也受不了那逐渐变灰的眼眸,它曾经在两人被蹂躏的时候含着泪水望向他,交换着恐惧与安慰。
他终于伸出手抚上那血肉模糊的头颅,颤抖着为他合上了眼。
“35号!老板验货!”
铁笼被敲响,门打开了,那个装着机械臂的卡提卡人拽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将他拖了出来。
这条走廊他很熟悉。在过去的不知道多少天里,他每天都是这样被拖拽着走向尽头的那间房间。在那里他被束缚,被鞭打,被各种器具进入,被逼着演出浪荡的模样。
门开了,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穿着睡袍端着酒杯,平日里负责调教他的男人衣着整齐地站在一旁。
“老板,35号。”
“嗯,开始吧。”
男人声音冷漠,这一切都是公事公办,那个卡提卡人闻言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了。
他被绑在熟悉的椅子上,手吊在头顶,朝那个陌生男人大岔开腿,身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调教师打开手机里的文档,报出一连串他的数据。
“埃维金人?”
他打断道,显然是现在才看清卡卡瓦夏的脸。
“是的,老板。”
“挺会挑啊。”
他的反应意味深长,卡卡瓦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阴茎反应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鞭子拍打在他的性器上,那处充血轻微地胀大,皮鞭托起疲软下垂的性器,将顶端的小孔展示给男人看。
“后穴反应良好。”
皮鞭落在穴口,那处反射性的收缩。
“啧,嫩啊。”
男人抿了口酒低声说。
“乳头反应良好。”
皮鞭又落在乳尖,轻轻摩擦着,那处在多日的调教中早已磨破了皮,变得异常敏感,身下很快就有了反应,性器半勃起来。
“呵,这么骚?”
男人摇晃着酒杯,轻飘飘地戏谑。
“口腔反应良好。”
鞭子打在嘴上示意他张嘴,调教师将皮鞭塞进嘴里搅动。
“老板,您要直接试吗?还是先看看?”
“先看吧。”
“好的。”
一根假阳具举到他面前,悬在他的嘴边。
“舔。”
他乖乖张嘴,舌尖伸出细细地舔舐过假阳具的每一处,又将顶部含进嘴里吮吸。
“叫呢?又忘记了?”
皮鞭猛抽在敞开的大腿根,打得那处泛起血点。
“唔~嗯~”
卡卡瓦夏听话地哼了起来,仿佛那是什么美味。
“深喉。”
他的嘴张开,将整个柱身含了进去,头前后摆动着,让那玩意在嘴里进进出出。调教师配合着将它顶入喉咙深处,无论被训练过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舌根被压下的恶心。
“嗯~嗯~”
乳尖被夹住了,迅速充血红肿,什么震动的东西覆了上来,乳夹也随之震动。身体早已在近日的调教里变得敏感,即便他心里再不愿意,身下的器官却早已挺立起来。
“乳头与阴茎连接良好。”
调教师说着,将震动棒从乳尖移动到挺立的下体,抵着卵袋将整个性器托起来,随后又按在顶端的铃口处,震动从凹陷的地方钻进来传递到深处。
“嗯!嗯~”
那处被这样玩弄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是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这次的娇喘终于有了一丝真实。
“这就发情了?不错。”
那个男人似乎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调教师也将这当成了对他工作的认可,移动着震动棒一路往下停在穴口。
“放松。”
他命令道,顶着紧闭的小穴往里压。
虽然早已在过去几天的训练里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卡卡瓦夏的本能反应永远是抗拒地闭紧。
“放松!”
鞭子抽在会阴火辣辣地带着风,他知道要是不顺从他们有的是手段折磨自己,于是听话地放松了那处的肌肉。
震动棒彻底离开身体,调教师挤了一些润滑剂沾在手套顶端抹在小穴,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打着圈慢慢按压,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他摸到了突起的小核,猛地按下去,这具敏感的身体立刻射了出来。
“前列腺反应正常。”
“唔……唔……”
那不是他的本意,却是生理上无法抗拒的反应,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意志里的羞耻也被击碎。
但如果这样能活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嘴里的假阳具被抽了出来,沾着唾液拉出银丝,朝身下潦草扩张的小穴捅去。
“啊……啊!”
他还是无法适应那里被进入的感觉,粗暴过激的第一次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每次被进入时都会闪回到那个金发的男孩倒在血泊里的瞬间,小腹隐隐作痛,嘴里酸涩想吐。
但那画面又同时在威胁着他顺从。反抗会被杀掉,他们的命不值钱。
活下去……
不管怎样都要活着。
“专心!”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走神,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穴口,那里的褶皱已经被假阳具撑开,后穴里塞得满当当,假阳具在那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
他媚叫起来,即便眼里不染一丝情欲,也能叫得高潮迭起。不这样做一定又会被鞭打,他们会打到他服从,受伤没有必要。
“唔……啊!嗯~”
调教师托着假阳具的底端,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体里抽插,他的高昂地浪叫着,时而仰起头仿佛快要高潮。身下的性器立着,但他并未能从后穴里得到什么快感。
“可以了。”
那个男人发话,不打算看他被假阳具干到射精。
调教师立刻将它从他后穴里抽出,小穴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展示着里面的嫩肉,摩擦得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看上去鲜嫩美味。
“解开。”
吊着的手被放下来,而后是禁锢住的双腿,他再次站在了地上。
“过来。”
男人看也不看他,掀开下半身的浴袍。卡卡瓦夏听话地向前迈步,鞭子却“啪”地一声抽在了臀瓣上。
“爬过去!”
这在调教师的眼里仿佛是什么致命的错误,抽在身上的鞭子重到留下血痕。
卡卡瓦夏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胸前的乳夹和挺立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歪来歪去。
他爬到男人双腿间仰头便能看到那疲软丑陋的东西,他不太确定自己应当怎么做,之前的训练里从来都是被动地承受着施加给他的一切。
“机灵点,舔啊!”
调教师的鞭子又砸在他的臀瓣上,恨铁不成钢。
他把头埋进男人腿间,像是训练时的那样,舌尖卷起疲软的性器,含在嘴里吮吸。而后是那两个衰老的卵袋,也被他细细地舔舐。
“嗯~嗯~”
男人的性器慢慢涨大挺立,他吞进嘴里,像刚才那样晃着脑袋把它往喉咙深处送。
“嘶……啊!”
男人爽得摆动起腰,一下一下顶在他的喉咙。那个衰老的东西没有训练时那些人的粗壮,顶在嘴里不算太难受。
卡卡瓦夏感觉嘴里的性器似乎很快就要射出来,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如果就这样结束或许可以少受些苦。
但那个男人不打算让他如愿,他拽着他的金发退了出来。性器抵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擦,在他的眼下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
“啧,埃维金人果然是天生的狐狸精。”
卡卡瓦夏并不打算反驳这句诬陷,反抗没有意义,只会招来毒打。
男人从床头的药瓶里倒了两颗,就着酒送进肚里,又点燃一根烟躺在床上品尝着。
“上来。”
叼着烟的嘴里命令含混不清,卡卡瓦夏乖顺地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那原本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变得精神满满,他想起训练的内容,用会阴磨蹭着它。
“嗯~嗯~”
他演出饥渴的神情,调教师就在一旁,不这样一定又会被鞭打。
“嗯~主人……想要,嗯~”
明明是应他的命令,却要装得好像是被冷落的样子,嘴里说着违心的话。
“想要主人怎么干你?”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对这招很受用。
“嗯~那个大东西,插进穴里,嗯~狠狠地干。”
那是调教师教的话,这个男人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大。
“自己动。”
他得令扶住性器,起身抵在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身体微微后仰摆动起腰,打开腿给男人展示着那处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啊~主人……好大,啊~”
“夹紧点!”
男人的手打上臀瓣留下鲜红的掌印,很快调教师的鞭子也砸在了那里。
“偷懒!”
身下的敷衍被发现,他不得不规律地收缩起穴口的肌肉,在插入时放松又在抽出时绷紧,男人爽得仰起头叹息。
“嘶~哈~”
他对前胸跳动的红樱来了兴致,乳夹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的动作跳动,拉扯得肿胀的乳尖也摇摆起来。夹着烟的手摸上去,捏住那诱人的尖端把玩。
“说话。”
鞭子又抽在了臀瓣上,提醒他此刻应该说些浪荡话。
“啊~主人~乳头……好难受~”
“要怎么样?”
“要……嗯~主人舔。”
男人舔了上去,含着乳尖吮吸,牙尖叼着乳头左右撵,又用力地咬了下去。
“啊——!”
卡卡瓦夏疼得发抖,仿佛那处被他咬掉了一样的疼。明明自己已经很顺从了,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是刚才没做好吗?
就因为偷懒了?
“啊……嗯!”
男人将乳夹一并含进嘴里,施虐的快感在身下汇集,他挺起了腰。
“呜……嗯……”
卡卡瓦夏的胸前很疼,他看到调教师的眼神里露出不悦,小心地搂住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媚叫起来。
“啊~啊~主人舔得好舒服~”
“啊~主人~好厉害!”
“啊!还要~啊~”
放荡的话不过脑子,也不表达任何实际感受,不过是不得不做的公事,想要逃避鞭笞的惩罚。
“嗯~啊~主人……”
卡卡瓦夏在心里期盼着男人快点释放。他很累,和金发男孩的尸体共处在同一个铁笼里让他非常不安,连续好几天的调教和噩梦磨损着他的肉体和心智,他害怕自己也会像他那样惨烈地死去。
但男人完事之后又是什么?
他不还是会被关回那个笼子里继续被恐惧包围。
“转过去。”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瓣示意,终于决定放过他红肿破皮的乳尖。
他乖乖听话,转过身跪在床上,小穴冲着男人的方向。
“低下。”
鞭子打在磨破的乳尖,疼痛钻进心口。他顺从地伏低上半身,后穴高高翘起。性事进行到一半,那里还是湿哒哒的。
“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