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舌尖在柔软的穴道里舔舐抽插,搜刮压榨着他的汁水。
庄同笙将夫君的小屄舔了一圈,把人舔得身子发红,穴里发水,又对着那漾水的穴,重重一吸!
“啊啊——”沈俞身子一弹,竟是潮吹了,“别、别吸了……笙儿、啊!……”
自己的妻子趴在自己腿间,用舌头将自己弄的潮吹了不说,明知他发了大水,还偏生叼着那处不放,一直吸,叫自己出的水都落到了他嘴里……
哪家的丈夫会被玩弄得如此糟糕?
然而庄同笙用嘴含着沈俞的屄吸了一通,又用舌头先入了一遍,将沈俞欺负狠了,再抬起脸时,脸上却是红扑扑的,再配上他乖巧欢欣的神色,沈俞便又不忍心责怪他了。
等到庄同笙掏出粉嫩的肉茎抵在他腿间微肿的入口时,沈俞已经完全软了腰,腿根都还在打颤。
湿濡的龟头蹭在黏腻的入口处。
庄同笙扶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夫君的花穴口,手都有些颤,一个不慎便滑了方向,一下戳到了夫君的花唇上。
“唔……”沈俞低哼了一声。
他的这处已经叫庄同笙又舔又吸地弄得充血,正是敏感时候,心里的刺激,如今叫小妻子的龟头一戳,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沈哥哥、夫君……”
庄同笙叫着,又滑了几次,硬是不争气地将夫君身下的小花外头都拿龟头按了一遍,却也没能得入其门。
他自暴自弃地趴在了夫君身上,颊边红云飞漫,娇艳欲滴,“不行了,太……”
太刺激了……
小妻子的肉茎还直挺挺地戳在他腿根,沈俞摸了摸扑在自己怀中的宝贝,难为情极了,却又不得不出声引导:“……笙儿不是惦记了许久,如今不想要了么?”
“自然不是!”庄同笙连忙否认,“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一想到沈哥哥也能属于我……”
“那便快些进来吧……”沈俞的垂睫颤个不停,却忍着羞主动将自己的屄扒开了,凑到庄同笙的身下。
沈俞其实羞于开口说这样的话,同样也羞于做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了沈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来,他或许都不会有此一举,只是庄同笙是不一样的……笙儿胆子小,又像白兔一样软糯无害,糯得人的心肠都软作了水。
沈俞都已将那龟头浅浅地含进去了一些,轮到庄同笙时,便不必费力,只需动一动腰便能挤开那花口,长驱直入——
“好棒……”
“啊……”
夫妻俩双双发出呻吟。
庄同笙着迷地看着夫君的小屄将自己的肉茎一点点吃进去,嘴里呆呆道:“吃进去了……”
“唔!……”
沈俞闷哼了一声,承受着庄同笙越来越深入的侵占,那肉刃正在一点点地破开他的肉道,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笙儿……”他忍不住喃喃出声。又在庄同笙挺着腰操干起来之后小声求道:“慢点、慢点……”
庄同笙的物件自然比不上三个弟弟的,只是心理上的刺激却半点不亚于被那三人侵入时候的……在被弟弟进入过后,现在连妻子也造访了他这见不得人的怪异地方。本该是为纲为天的丈夫,此刻却被娶进门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用阳物肆意进入,插得水声四起。
“啊哈、笙儿……笙儿……”
“沈哥哥、嗯,夫君……你好紧……笙儿好舒服……”
沈俞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习惯了这样侵入的情事,庄同笙一进入,他的穴便自觉收缩了起来,其中媚肉更是讨好地簇拥起入侵的肉棒,温顺地包裹起来。
庄同笙在情事上却生涩许多,尤其是像眼下这样的,他还是。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