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冷硬的质地和少女鲜嫩的肉体所形成的鲜明而淫邪的对比让安托硬了起来。
作为公爵的儿子,他当然不可能是一个对男女情事全然无知的纯洁孩子。实际上,和多数贵族少年一样,也正如他使用属于父亲的城堡、仆从、地位一样坦然地,安托早在十叁四岁就从容地学会如何使用父亲当时的情人了。
对他来说,那两个女人充其量不过是繁忙的学习和练习当中的消遣,和厨房呈给他的特制菜肴没有什么不一样。甚至在熟悉了这件事之后,他还会觉得年幼的那个太过聒噪,而年长的那个太过沉默。其实,哪怕是相对年长的那一位,也只不过二十岁而已。但这也说明安托的兴趣消退得很快,在少爷不再使用她们之后,那两个女人也从当时的房子里消失了。
安托从来没有在意过漂亮的女人,或男人。
毕竟他的生活中充斥着有趣的东西,他的身份决定了那东西无论有多么难以获取又有多么光怪陆离,他总会比大多数人更早体验它。
在完全了解这一点之后,对他来说,反而是实力和权力更难获得。因此,他对满脑子都是饰品与交际的妹妹失去了兴趣,也对长时间身处繁华的王都,因而对作战一无所知的同学们没什么尊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上次偶然地、纯粹是出于恶意地玷污了妹妹的宠物之后,他微妙的很惦念那个蓝眼雪肤的少女。
有几次,他甚至在梦里无比清晰地看到她的模样。无论是朦胧的泪眼还是她肌肤因为情动而出现的的浅浅粉红,都让他很难忘怀。
公爵的长子把这些归咎于身体上的愉悦感,在受到诱惑之后,他已经非常自然地低下头,将下巴压到少女光裸的圆润肩头之上。“父亲给你的礼物真特别。”手掌下的身体紧绷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紧张,安托咬了她的侧颈一口,感受到对方喉咙中细微的呜咽之后才调笑起来。
“你在学校也戴着这东西到处走吗,小妓女?”
他瞟向少女的腿间,上次见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在妹妹的床上。想到那场发生在错误的地点的性爱,想到她夹着自己的肉棒尿出来的样子,安托觉得他硬得更厉害了。
上一次他并没有动她的处女,但现在,在父亲不得已屈就为第二个观赏玩弄她的小逼的情况下,安托认为自己可以自满地以她实际上的第一个男人自居,而且从里到外地,充分地使用她了。他没有客气,在剥开闭合的花唇之后,就把硬得发疼的部位凑了过去。
“已经湿了?”他不怀好意地问,嘴唇紧紧压在她的耳朵边上。
希格依为来自他人的体温、触碰和刺激轻轻颤抖着。在蛇环时刻不停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充分地准备好了,无论是谁,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有人撩开她的裙子打开她的双腿,她就肯定是湿润潮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