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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江轻柔地吻去他的眼泪,下身的动作却异常粗暴。他在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抽动起来,从没被造访过的穴生涩而紧致,哪怕已经开拓过了,也难以容纳住那根东西,每一次抽出都带着鲜红的血。
初四痛不欲生,他的双手挥舞在空中,像是要抓住什么,脑子里浮现出师父把他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给他取名初四那天,又想到了师父在他出任务前特意端给他的一碗热汤和师叔洗干净的围巾。
‘好想回去。’初四疼得不停颤抖,紧紧握住自己脖子上的木头小猪项链,那是师叔做的生辰礼物。‘师父……南寻师叔……’,他在心里呐喊着,‘好痛啊……!’
柳寒江却在这时直接扯走了他的项链,木头小猪在他的内力催动下变成了粉末,“啊啊!!啊!呜!”沙哑的哀嚎声响起,初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却还是被无情再次按倒。
柳寒江更卖力地抽插起来,“呜啊……”过大的刺激让初四整个大脑都乱成了一锅粥,体内的东西还在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能轻轻松松顶到他那块凸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从一开始的痛苦万分变成面带潮红的发起抖来,后穴不停分泌出滑液,腰也随着柳寒江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扭动。
情香终于发挥起了它的作用。
“我们融为一体了。”柳寒江道。
他握住初四的手腕,将他的掌心置于已经被体内的东西撞出了淤青的小腹上,“感受到了吗?幼之,你的身体里面有我。”
可初四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被握住的手在身体的快感下不停打颤,早已不像一个杀手该会有的手。
柳寒江又拉着他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摸去,“你也感到很兴奋吧,幼之,我等了太久了,终于能彻底占有你了。”
他吻住初四的唇,在唇瓣上,胸口上,腰上,身上各处留下带着血的印记,他抬起初四的腿,在咬进大腿内侧的一瞬间,初四突然发出尖利的叫声,这是他失声后从未有过的,接着他毫无预兆的射了,白浊溅在了柳寒江的脸上,后面穴也喷出水来,把柳寒江的性器浇了个透。
“啊……啊啊……”初四彻底失了力,微张着唇,艳红的舌头露出一点尖尖,瘫软着身体就要闭上眼睛。
“还没结束。”
柳寒江低头舔弄起他那根已经软下去的性器,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很快又挺立起来,“呜……啊…啊啊……”初四艰难的发出声音,地面上满是他喷出来的淫水,他后知后觉的有一些羞耻,不由得夹紧了穴,这让柳寒江不太好受。
他直接掐住了初四的性器,强行灭了火。
初四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激得弓起身,柳寒江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不停搅弄,模仿着交配的动作。
“乖一些,不然是要受苦的。”柳寒江掐住他的腰,让人跨坐在直接身上,这个体位让柳寒江的性器进得更深了,那粉嫩的乳肉就怼到了自己脸上,柳寒江自然不会放过,一边顶弄着初四,一边又啃咬起那颗脆弱的红果。
“啊……啊……啊啊………”初四不停大口喘气,沙哑的叫声好像能催情一般,让柳寒江更卖力了。
他被操得摇摇晃晃,双手不由自主就揽上了柳寒江的脖子,胸口和后穴的快感让他根本承受不住,他仰起头,漂亮的脖颈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满是情欲的眼睛不停流着泪。
不过半个时辰,他已经彻底被操开了,射了三次,在一次重重落下后,他甚至摇着屁股就要去套柳寒江的性器,若是还会说话,指不定能浪叫成什么样子。
柳寒江倒是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他亲了亲初四的唇,停下了动作。
初四被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搞得一懵,他扭了下屁股,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柳寒江时带着一些不解。
柳寒江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把他按着往死里操的想法,吐出一口浊气,哑着声说:“自己骑,好不好?”
初四早已被操得没了理智,更何况还有体内的蛊虫推波助澜。柳寒江刚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撑起身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屁股套着那根发紫的性器,被顶对了位置就流出一波水来。
柳寒江终究还是没忍住,他掐着初四的脖子按在地上,卖力抽插几十下后,一大股浓郁的白浊泄在了深处。
初四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咯音,他享受着被内射的快感,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已经昏了过去。
他双腿大开的躺在地上,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合不上的穴还在往外流出白浊,渗血的穴口几乎要烂了。柳寒江把人打横抱起,亲吻他的额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初四的眼睛还是紧闭着,无力的手瘫软在身上,只剩嘴唇还在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柳寒江盯着看了一会,看明白后差点没抱稳把人摔了下去,那一张一合的唇重复念着一个字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