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亲弟弟指煎涂药主动索吻(1/2)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

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孟娆怎么可能找别人,她比他更想隐瞒。

孟娆脸颊发烫,点头嗯了一声。

厕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为用了泛红,红润的像是咬紧的下唇,软肉按起弧度。孟从南没想过还有人脱衣服都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紧绷的裤子勒的难受。

手指乖顺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着孟从南,羞愧的夹着腿,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水渍。

孟从南敏锐的捕捉到内裤的水痕,居高临下看着孟娆。她笼罩在孟从南的阴影里,看不见灯光。

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中间的肉缝,孟娆下体很干净,近乎无毛,但此刻周边发红,一眼就看得见立起的阴蒂,上面带着水光。

孟娆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越发羞耻,她受不了孟从南专注的神情,她只在孟从南做题时看到过。

“要不我自己来”孟娆有些难为情,左腿微微抬起挡住了中间的淫靡风光,脚勾住另一只小腿,发粉的脚趾紧张的蜷起。

药膏被孟从南挤到指尖,他把白嫩的腿分开,中间红肿的惹眼,像是熟透的烂果,又像是开的正盛的花。

孟从南瞳仁黑白分明,看不出神色变化,无论多过界的动作仍然不显得色情。

指尖触到阴唇,一股清凉的感觉刺激的她夹腿。她粗重的喘息,挣扎着将腿再度分开。

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到外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孟娆安心的将腿分的更大,白里透粉的腿根被涂上厚厚的药膏。

“哈”

手指触碰到立起的阴蒂,孟娆难耐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湿的泛上水汽,脸颊连同脖子都染上红,看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柔软,像极了昨天晚上。

孟从南喉结滚动,默不作声的将药膏涂满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挤了些。“腿再分点,姐姐”他说话很轻,最后的姐姐尤为含糊。孟娆低下头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将腿缓慢打开,整个阴户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来水光潋滟,红的发艳。里面肿了,手指进去并不容易。浅浅插进去一指节,孟娆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隐隐抽搐。连呼吸不免加重,变得绵长、暧昧,像是一根纤长轻柔的丝线,绕着孟从南的脖颈。

“轻点,小南”,连叫声都柔柔的。孟从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在听到孟娆的喘息,动作轻柔了许多。

药膏要抹在穴道内壁,孟从南用指腹轻轻划着嫩肉,药膏被淫水冲化,顺着穴道涌了出来。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孟从南的手指,无法估计手指上还有没有药。

孟娆缩着腿夹着孟从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凉凉,手指抽出后,空气灌入未合上的穴道,凉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泪水涌了出来,她不想哭的。孟从南专注的盯着穴口,手指在穴道钻,都在是欺负她,孟从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挟着大脑,让孟娆感觉不真实,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泪花将一切都破碎了。

空唠唠的,空虚的想要安抚,想要亲吻和拥抱,能够填满她的,温柔春水。

孟从南蹲在马桶旁,离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给予孟娆温柔的人选。意识变得涣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动的抓住了孟从南的肩膀,孟娆没什么力气,手也轻轻柔柔的,“亲亲我”

孟从南一怔,看见满脸潮红的孟娆,她似乎一直盯着孟从南的嘴唇,眼睑垂下。

没有犹豫,孟从南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淫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姐姐,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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