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烧的厉害,那笛子到了他手上,一直在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微光,很明显对这个前主人的血脉有所感应,可惜纵青川脑子里的沟壑都仿佛被人拉平了一样,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留下。
怀里的人一直扭来扭去,不好好走路,顾楚阳冷着脸,想说成何体统吧,好像不太对。少城主冷着一张脸,实在不想在黑市的拍卖场所里跟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拉拉扯扯,按照对方告诉他的位置,一脚踹开了空房间的门。
虽然只有一杯,那喝下去的东西对他的影响也比他预计的要大。
身上开始有难以言说的变化,血都开始往下面涌去,他只是在涧云城地位尴尬,但不是什么都不懂。
好在空房间的确就是空房间,里面一张床,一张桌子。
只是,里面挂了红绸缎带,四处贴着喜字,一对喜烛已经燃尽。桌上瓜果也用红布盖着,明明是欢乐的气氛,却因为这样奇怪而不合时宜的场景,变得阴森起来。
“呼……好热……顾楚阳!”
怀里的人冷不丁大声喊了一下他的名字,顾楚阳松了手,让他滚进床铺里。上面的飘带喜字都随着青年的动作滚落。
应该是很旖旎的场景,可惜对象是两个男人。
而且还是别人用剩下的。
“顾楚阳,快!解决一下!”
青年嘟嘟囔囔,开始动手脱自己衣服。
顾楚阳觉得新鲜,这人之前可还一直少城主少城主的喊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可不是他们这见了第二面该有的……
不怕他,也不畏惧他。
“顾楚阳!你还不动。我靠你知不知道!这个!很重要!大木头,变心的话你就完蛋了我告诉你!”
他指着自己手上那串黑色的手串晃悠,衬得他手腕纤细,格外的白。
“怎么,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对方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一时间脑子没反应过来要说什么,坐在红色的喜被里面,伸手戳了戳他。
“什么定情信物!你别乱说啊!你自己拿走的怎么算!都和你说这东西很危险——”
很可爱……
就是很吵。
禁言的方法有千万种,少城主选择了最简单的一种。他得减少魔力的消耗,所以没选择用术法,而是把青年清秀的脸掰正,然后掐着下巴接吻。
狂野的气息扑面而来,纵青川几个呼吸间就开始受不住地颤抖。
好烫,好热。
难受。
想要……
从顾楚阳靠近的一刻,可见可感的温度就朝他逼近,现在终于吞噬了自己,他要融化在这样滚烫热烈的呼吸里了。
其实顾楚阳还是收着劲在吻,没真逼得人窒息到不能喘气。纵青川白皙的皮肉剥笋一样被从宽大的衣袍里剥出来,在昏暗的光线里白的惊人。
好山好水养出来的好皮肉,跟他们涧云城并不一样。
房梁上高高悬挂的红色绸带在他眼前晃悠,顾楚阳压在他身上,濡湿的亲吻落在他的肩膀胸口与手心,仗着手掌宽厚,常年练剑的手带着茧子,抚弄他的腰杆和乳头,生生逼得浅色的乳珠被又揉捏又舔咬,变成挺立起来的石榴。
细碎的抱怨变成喘息,纵青川呜咽着,又在下面那巨大的性器挤进来一个头时痛得跳起来。
靠!好大!
而且怎么有人不润滑就要硬上啊!
青年痛得眼泪飙出来,感觉药性都被压下去一点。
“大婚一样的房间你就给我整这样的啊……”他小声抱怨:“未婚先做,还好我不会怀,顾大木头你——”
“至少,先润滑一下吧。太大了,吃不下的。”
没想到还能从这清秀文雅的嘴里听见这话,顾楚阳挑眉,凑近:
“那,你教教我?”
纵青川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不但貌似把自己掰弯了,还上赶着叫教人怎么撅自己。
刚才的痛让体内的燥热退下去一点,他悄悄拿了盒润滑用的东西,对方只当他是从什么储物空间里拿的,没有出声,只是袒露着已经练的相当结实健壮的胸膛,饶有兴味地看青年红着脸,自己用手指开拓自己后穴。
系统出品自然不错,滑腻的膏体在他臀缝里抹,没两下就全是湿滑的水痕,乍一感受好凉,被揉搓开去跟皮肤一触,又很快热起来化成一滩。
“嗯——哈——”
少城主摸着未婚夫莹白细腻的皮肉,顺着大腿打圈,青年腿肚子直发颤,他被脂膏融化的甜水糊得臀间腿间潮湿温软,内壁已经习惯了手指进出,配合地收缩起来。
20版本的顾楚阳,没有那么好糊弄。他本来对这么一门故意恶心他的婚事非常不满意,此刻却觉得很不错。
青年自己插自己,插得后面已经噗呲噗呲地冒水。身体的欲望渐渐上来,整个人白里透粉,一个没跪住,扑进了顾楚阳怀里。
少城主犹觉不满意,又剥光了纵青川身上全部的衣服,浅淡的性器没有衣服的遮挡,翘得更高也更显色情,几乎流出些前液。他此刻视对方为自己的所有物,见身下人只顾着自己玩,对他行为不做理睬,索性拉高对方一条纤长的腿,叫夹在臀瓣之间的穴口被迫暴露出来,也好更看的清楚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开拓自己,来让顾楚阳享用。
“就是这样——哈——差不多了。”
他把手指拔出来,穴肉恋恋不满地吸着,纵青川脑子一分为二,一半在尖叫我怎么又在跟顾楚阳上床,一半在尖叫操原来真是我教他的。
他从这位更冷硬的少城主能看出来,这真的是他第一次。就算之前为了躲开人,对方故意把他摸的很色情,其实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很难说这样的循环到底是好还是坏,他总觉得自己其实应该错过了很多东西。傻子皮囊里面是聪明的、经历过很多副本的纵青川,他在马上要挨操的间隙还在思考这算不算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悖论?
是我掰弯了顾楚阳,还是他先掰弯我?
他走神太厉害,少城主怎么受得了对方在这种时刻无视他。他亲过来,恶狠狠的,舌头灵活的钻进来,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看着我。”
到底没有后来的成熟稳重,一下子直接插到底,纵青川感觉自己差点被一劈两段,他在床铺里扑腾了一下,细小的喜字、装饰的缎带、纱缦飞舞,然后被少城主的魔气全部绞成了灰。
“好凶……”
他哼哼唧唧,忍不住抱怨,这个时候的嗓音还有少年人特有的清亮,拉长了一点听起来就像撒娇。
能感觉到整根都进到了体内,停在那里只有经脉勃勃跳动着,把整个形状描摹了个分明,而后变得更大了。
“哈——你是不是变态——骂你还给你爽到了——”
少城主说的少干的多,一下都顶得极深极重,抽出时还刻意拉长了过程,让摩擦的触感更加鲜明。还好后穴被他自己好好开拓过,中间那堪堪才恢复肉粉的淫洞叫一根粗硬的肉棍一下一下插满,被磨到湿淋泛红的肛口收缩,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肉棍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二人交合处的被褥上,喜被上面全是被插出来的汁水,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全然投入到这场情事里,纵青川忽然想起来系统能用了这件事,那个npc影响的范围不大?
对方给的笛子,有什么用吗?
他正胡思乱想,身体忽然猛地抖了一下,眼前发白,过一会才回神,就听少城主咬着耳朵问他:
“未婚夫,在我的床上走神,想别的男人?”
他自己插自己的时候一看就不是雏儿,顾楚阳倒不至于发疯,但心里酸溜溜的,怎么想怎么不得劲。
如果能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心里冒出来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却忽然心口涌起一阵甜蜜的感觉,然后是极度的痛苦。
来生,宁愿你,从来不认识我。
这样的声音,是谁?
是他自己吗?
还是血魔又在影响自己了。
少城主狠狠咬了自己虎口一下,出了血,疼痛让他清醒,而身下的人则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了,别啊,看着就疼。”
“又不是不给你操,只是说你太大了,不至于吧。”
“一点小问题,”少城主低头亲他,不愿意在他面前露怯,又为对方语气里自然的关心而感到开心。纵青川拿起他手,虎口已经在流血了,他很自然的低头亲了一下。
这么亲密的动作,让少城主心里的不满和酸意顿时消散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在操他的是我。
我们是有婚约的,而且两界都认可。
他的心里头一次涌起,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喜悦。青年乖顺的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顾楚阳从后头插他的穴。原本紧窄的穴被肉棒撑得被迫吮吸收缩,两个人的体液和骚水混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变成白沫,混着溢出来的淫水和精液,从臀缝连着会阴,全部是泥泞不堪的样子。
纵青川被肏得说不出话,头晕脑胀地,已经之后哼哼唧唧,只有被肏得狠了的时候才泄出几句闷哼与泣音。
“慢……哈啊……慢!”
“太深了——”
回应他的是少城主的重重喘息,他并不吝惜,在这种时刻喘得色情又张狂,好像要把自己的痕迹刻印到他的灵魂里。
四周气氛灼热粘腻,顾楚阳在摸他的大腿,掰开他的臀瓣,刻意磋磨着掐弄揉捏,硕大又炽热的肉柱在他穴里抽送,臀瓣被撞击着发出色情的啪啪声。青年最开始还能拿胳膊撑着被褥,然而被插穴到后面,胳膊发颤得扶不住红色的被子,已经上半身都快全贴在稍硬的布料之上。
如此,身下就更是狼藉一片。他的乳头贴在被子上,被磨得更红更肿,娇嫩的性器未经使用,随着顾楚阳的抽送,被迫一下下磨着被面,粗糙的触感太过鲜明。
纵青川塌着后腰,蝴蝶骨如扇动的翅膀高高拱起。他被操得失神,不出多时就呜咽着射出来精水,弄得小腹与喜被一片狼藉。
行了,差不多了。
“可以了……停下……哈啊……嗯……”
他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两个人都爽完了,他可以感觉到之前喝下去的东西的药性快没了。正准备和他讨论一下要不要去青竹派验证一下笛子的用处,却见少城主掰开他的大腿,好奇地盯着他下体那一小条窄缝。
他伸手摸了一把,肉穴上的密液早流的到处都是。
虽然没开口,对方脸上写满了:
你真有趣几个字。
纵青川故意不把这里告诉他,没想到还是没躲过。
他凑过去,主动吻上那对唇,声音又轻又甜:
“操轻点,行不行?”
顾楚阳性格里比较恶劣的一面,在这位少城主身上体现的格外明显。
他从来没想到一身好皮肉的纵青川,在给他喂了饱饱的一顿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惊喜。
他手又伸下去,又抠又摸的:“未婚夫教教我,这里,又该怎么用。”
纵青川瞪他一眼,小直男初夜开荤简直猛的可怕,不是说第一次都是又秒又快的吗,怎么顾楚阳就能按着他操了那么久。
他心里吐槽极多,不过脸上坦荡,一双长腿往方结实的大腿上一搁,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少城主不怎么会照顾人,做起来就只会肏穴。青年有意教导,挺起胸,把被冷落许久的两颗乳首好好抚慰了一下。他先是抓着那小巧可爱的奶尖搓揉、拉扯,在微妙的痛和极度的爽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顾楚阳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看,青年清秀精致的脸上满是潮红,乌发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扇子似的。他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按压着,直接将两处红樱按压进了乳肉之中,手指在敏感的皮肤上不住地打着转地摩擦,用大拇指比较粗糙地地方正对着敏感不已的乳粒来回地刮擦。
青竹派两界闻名的好地方,灵气充沛,终年云雾缭绕,温度适宜,才养出他这样的好身子。他的未婚夫肌肤敏感极了,轻轻一碰就仿佛能留下红润的痕迹,更遑论被他自己这么大力的揉搓玩弄,手指将他的奶子揉捏的一颤一颤的,雪白的乳肉荡起了一层层的肉花。
“嗯……就这样——哈——别跟个木头一样只会打桩。”
他已经情动不已,张开了小嘴急促地呼吸着,甚至因为分外的舒爽而吐露出来了小半截的舌头,看上去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
这具二十来岁的身体的小穴要窄小许多,但总归是做过几次,纵青川已经知道怎么取悦自己。
把自己隐藏在双腿间的那个小穴按压在布料之上,不停地扭动着自己柔韧的腰肢,在粗糙的地方不停地按压着自己的逼穴,挤压出了丝丝淫液,没一会,那里面就争先分泌出骚水,然后把食指率先插进那个小小的洞穴,里面的缝隙紧致狭小,仅仅是一根手指便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肉壁将入侵进来的手指死死地咬住,滚烫的软肉灵活地吮吸着手指。
“嗯——”
青年嘴里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听得少城主胯下的性器越发昂扬。
他将手指曲起,用弯曲的关节去顶撞自己的肉壁,艰难地扩张着后穴。纵青川的指甲不可避免地抠弄到了敏感的软肉,像是有意识地颤颤巍巍躲闪着手指的蹂躏,绵绵不断地淫水流了下来,浇在他的手指上,噗嗤噗嗤的,听着都让人耳热。
少城主几乎忍耐不住了,能等到这会都足以证明他定力极好。
青年试探着在穴口的边缘扒开一条缝隙,将中指也一起插了进去,两根手指的粗度让他身体有些紧绷。他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嘴边的呻吟声,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快要窒息一样张着嘴无声地急促呼吸。
顾楚阳终于动了。他代替纵青川,照顾他那硬得跟石子一样的乳头。粗糙带茧的手指夹着奶尖,比他自己来要更粗暴一点,但却刺激到他发出尖叫。
“嗯哈……好舒服……唔……不行了……哦哦……小穴好痒……嗯啊……”上身被大力玩弄的快感,乳肉愈发的满足,就能映衬得他的逼穴更加的欲求不满。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了饥渴难耐的表情,“好棒……嗯呜……再揉揉……”
肉体的快感让他的精神也不由得沉沦,正当他沉溺在男人手指的揉捏之时,突然觉得奶头一热,紧接着就感受到被一个格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湿润的触感在敏感的乳头上跳跃,让他整个人一抖,终于忍耐不住,无助地挺动着胸膛,浑身瑟瑟发抖,如同濒临死亡的天鹅一般扬起来了修长的脖颈,从红唇之间发出了难耐地呻吟:“不要咬……啊——狗吗你……唔!用,哈——用舔的。”
这种强烈又刺激得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只能任由少城主趴在自己的胸口,将自己右乳之上的奶头来回吸吮。他的乳晕粉嫩不已,随着对方的吸吮而有规律的收缩,奶头也被刺激得一直哆嗦,光看身体的反应就能想象到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舒爽
这时,顾楚阳抬眼,刚好看着房梁悬挂下来的红色绸带,起了一丝的兴趣。
下一刻,双手被红绸绑在身后,眼睛也被红色绸缎蒙住的纵青川忍不住大喊:
“你…啊、别太过分了……学的什么——嗯啊啊…!”
顾楚阳三下两下把他捆成大字,对着自己露出下面已经亮晶晶的泛着光泽的花穴。少城主的绳结很巧妙,非常牢固无法挣脱,但很宽松,绝对不会伤到他。
纤瘦但并不十分单薄的美好躯体,此刻被红绸衬托得如雪一样白,上面遍布着指痕、淤青和前一轮两个人的体液,已经干涸成白色的斑点,让这具青涩的身体看起来异常淫荡。
两边红绸一捆,把本来不多的乳肉都聚拢在一起,看起来居然也有点女子小巧的玉兔的感觉了,挤压出来了一个浅浅的沟壑。
少城主把高高翘起的性器插进去,两团挺翘的奶子触感格外的柔软,阴茎被挤压在其中,享受着娇软的侍弄,爽得他几乎控制不住,插了几下,又被纵青川故意低头,在几乎戳到下巴上的顶端嘬吸了几下,全射给了他。
“小处男。”
纵青川在这种时候起了奇怪的好胜心,忍不住贴脸嘲讽。
他眼角处眼睑处都还挂着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斑,甚至还有白浊挂在他的眼前的红绸上,随着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格外的淫荡。配上他那张单纯迷惑人的脸,反差到极致。
少城主倒没有生气。
下面也湿的可以了,没有东西插进来,空虚的要命。纵青川嘴快,嘲讽完,下一秒就自食恶果,那巨大的几把没打一声招呼,直接操进了花穴的窄缝里。一开始绞得他几乎又要想射,但想起小未婚夫那一句嘲笑,少城主生生忍住了,一寸一寸挤进去,一层层的肉壁蠕动起来,像是一张张小嘴按摩着阴茎,感觉无比舒爽。
他门户大开,腿也被红绸捆着往两边大开,雪白的皮肉被红绸箍出一圈,顾楚阳掰开他大腿,大开大合往里操。
花穴比后面还敏感许多,没几下,少城主就找到了他最受不住的花蒂,一边顶撞,一边玩弄花心,持续不断的慢性高潮让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感觉人飘在空中,提不起一丝力气。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爽得他浑身冒汗,整个人被操得左摇右摆,要不是红绸支撑着,他早不知道被顾楚阳的蛮力操得歪倒去哪里了。
“哈啊——别——嗯啊……太爽了——”
少城主听见想听的话,很满意,终于松了绸缎,把人翻过来。纵青川的臀瓣在交欢时肉体接连的撞击下已经发红,冲着他高高翘着,泥泞肿胀的穴里,浓精因他射了太多而不受控制地流出,穴里明明都满了,却还插着他的阳物。
这样的姿势,哪怕是窄臀之人,也会显得屁股挺翘而浑圆非凡,别说他的未婚夫大概疏于锻炼,空有少门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会。他臀瓣本就圆润微翘,这下更显得手感非凡。
顾楚阳轻笑着挥手,旋即纵青川便感到有什么发凉而硬梆梆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臀瓣上。
“未婚夫有点疏于锻炼啊。听说青竹派掌门要求严格,以后,我必定替她严加管教。”
“……”
纵青川张嘴叫了一声,没说出话。
不是,谁要跟你一样天天天不亮起来练剑啊。
剑修最苦,非意志坚定者不适合修炼,反正他纵青川是爱动脑子的脑力派!
纵青川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于要超出他的预料。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快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泪水在红色绸缎上洇湿开深色浓郁的一块。他被剥夺了视线,一切变得更加敏感。
“嗯啊——不要——”
白皙圆润的臀部上浮起一道印子,那是渡苦的剑鞘,好在顾楚阳到底还是年轻,见他真的浑身颤抖,受不住,极温柔低头亲吻他张开的蝶骨,另一只手拍着他背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是纵青川。不过没关系。”
“你告诉我,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吗?”
纵青川像受惊的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看不到对方表情,脑子发麻,这要怎么解释,他是纵青川也不是纵青川,顾楚阳不管什么时候都敏锐的可怕,在这种时候挑明是想干嘛?谁家好人上床时候还拷问对方啊?
哦他是准魔尊,也的确不算好人。
但对方也真的心很软,看他一哭就松了力,也不知道他其实是爽的。
少城主城府还没修炼到家,在心仪之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先漏了底。他把头靠在纵青川光洁的颈窝里,轻轻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想相信你的。”
他声音低哑,想起狂嬅长老跟他描述的顾楚阳的过往,纵青川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那就相信我。”
他又露出一个灿烂中有点小得意的嚣张表情侧头去吻他:“然后现在,专心肏我。”
顾楚阳顺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顶撞着花心。二人交合的时间太久了,粘稠的清液和精水在纵青川的大腿、屁股上到处都是。
“嗯……再用力点——哈啊——好大,好爽——”
随着顾楚阳的顶弄和他手指捻弄花蒂的快感,青年身体越发敏感,无人抚慰的玉茎蹭着被子,竟然又射了。只是他也被迫出精太多次,这回只射出了稀薄的精水。他随着释放,挣扎渐弱,挨操了一夜的身体极端敏感脆弱,又爽到头皮发麻。
红绸已经全被泪水阴湿成深红,顾楚阳又拉开他的腿,把自己昂扬的肉棒顶回肏熟的穴里,纵青川也只哼哼了两声,胸腔颤抖。他把眼前的红绸解开——那双初见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极明亮的眼睛红得要命,失神地自眼角处落着泪。
少城主有点失控了。
纵青川被生生做晕过去已经不知道又是多少时间之后的事,身下的穴已经被肏得肿而麻,里面灌满了少城主的精液,只要顾楚阳一拔出来肉棒,浓稠的白浊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屁股肿胀发红自不必说,花穴总觉得失禁了一样往外流东西,他的乳头乃至身体,尽是斑驳吻痕,这一夜他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一眼就能看出。
拍卖会结束,终于战战兢兢寻到他们的狂嬅长老,果断给他们现场又花钱买了两身衣服,闭着眼睛送到了门口。
只是两个人刚回到青竹派,只闻到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子大事不妙的预感,偏偏这时候,顾楚阳就不知怎么回事晕死过去。
正当他扶着少城主准备用隐身术瞬移回自己房间时,四周围满了各门派的人。
他们身姿狼狈,衣服上都沾着血。
为首的还是熟人,白灵淼剑指顾楚阳:
“把这魔头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