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听见想听的话,很满意,终于松了绸缎,把人翻过来。纵青川的臀瓣在交欢时肉体接连的撞击下已经发红,冲着他高高翘着,泥泞肿胀的穴里,浓精因他射了太多而不受控制地流出,穴里明明都满了,却还插着他的阳物。
这样的姿势,哪怕是窄臀之人,也会显得屁股挺翘而浑圆非凡,别说他的未婚夫大概疏于锻炼,空有少门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会。他臀瓣本就圆润微翘,这下更显得手感非凡。
顾楚阳轻笑着挥手,旋即纵青川便感到有什么发凉而硬梆梆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臀瓣上。
“未婚夫有点疏于锻炼啊。听说青竹派掌门要求严格,以后,我必定替她严加管教。”
“……”
纵青川张嘴叫了一声,没说出话。
不是,谁要跟你一样天天天不亮起来练剑啊。
剑修最苦,非意志坚定者不适合修炼,反正他纵青川是爱动脑子的脑力派!
纵青川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于要超出他的预料。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快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泪水在红色绸缎上洇湿开深色浓郁的一块。他被剥夺了视线,一切变得更加敏感。
“嗯啊——不要——”
白皙圆润的臀部上浮起一道印子,那是渡苦的剑鞘,好在顾楚阳到底还是年轻,见他真的浑身颤抖,受不住,极温柔低头亲吻他张开的蝶骨,另一只手拍着他背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是纵青川。不过没关系。”
“你告诉我,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吗?”
纵青川像受惊的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看不到对方表情,脑子发麻,这要怎么解释,他是纵青川也不是纵青川,顾楚阳不管什么时候都敏锐的可怕,在这种时候挑明是想干嘛?谁家好人上床时候还拷问对方啊?
哦他是准魔尊,也的确不算好人。
但对方也真的心很软,看他一哭就松了力,也不知道他其实是爽的。
少城主城府还没修炼到家,在心仪之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先漏了底。他把头靠在纵青川光洁的颈窝里,轻轻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想相信你的。”
他声音低哑,想起狂嬅长老跟他描述的顾楚阳的过往,纵青川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那就相信我。”
他又露出一个灿烂中有点小得意的嚣张表情侧头去吻他:“然后现在,专心肏我。”
顾楚阳顺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顶撞着花心。二人交合的时间太久了,粘稠的清液和精水在纵青川的大腿、屁股上到处都是。
“嗯……再用力点——哈啊——好大,好爽——”
随着顾楚阳的顶弄和他手指捻弄花蒂的快感,青年身体越发敏感,无人抚慰的玉茎蹭着被子,竟然又射了。只是他也被迫出精太多次,这回只射出了稀薄的精水。他随着释放,挣扎渐弱,挨操了一夜的身体极端敏感脆弱,又爽到头皮发麻。
红绸已经全被泪水阴湿成深红,顾楚阳又拉开他的腿,把自己昂扬的肉棒顶回肏熟的穴里,纵青川也只哼哼了两声,胸腔颤抖。他把眼前的红绸解开——那双初见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极明亮的眼睛红得要命,失神地自眼角处落着泪。
少城主有点失控了。
纵青川被生生做晕过去已经不知道又是多少时间之后的事,身下的穴已经被肏得肿而麻,里面灌满了少城主的精液,只要顾楚阳一拔出来肉棒,浓稠的白浊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屁股肿胀发红自不必说,花穴总觉得失禁了一样往外流东西,他的乳头乃至身体,尽是斑驳吻痕,这一夜他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一眼就能看出。
拍卖会结束,终于战战兢兢寻到他们的狂嬅长老,果断给他们现场又花钱买了两身衣服,闭着眼睛送到了门口。
只是两个人刚回到青竹派,只闻到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子大事不妙的预感,偏偏这时候,顾楚阳就不知怎么回事晕死过去。
正当他扶着少城主准备用隐身术瞬移回自己房间时,四周围满了各门派的人。
他们身姿狼狈,衣服上都沾着血。
为首的还是熟人,白灵淼剑指顾楚阳:
“把这魔头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