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救赎般的大口喘息。
黑主将嘴角的白浊舔了下去,随后又带着几分虔诚,将吻落在小白的大腿根部。对方被他发热的鼻息弄得发痒,用手胡乱去抓他,但只摸到了他的头发。
小白刚刚结束生平法的动作也被笼上了一层色情的意味,时不时强硬地顶上一处软肉,他只感觉前端再也忍受不住,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顶撞还未停止。小白在不应期,带着刚刚射过的的性器,气都不会喘了,却感觉埋着的后穴猛地缩紧,伴随着一阵痉挛。他被刺激得开始哭喊,无助地喘道:“停下……呜呜……要坏掉、啊……!坏掉了……”
散兵的腰塌了下去,流浪者带着小白退出来,过去将他软弱无力的身体翻了过来。
“执行官大人,醒醒。”
他双眼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捧着散兵潮红的脸,细细打量起来。散兵正翻着白眼,似乎根本听不见他说着什么,气若游丝地从口腔里吐出气来。
小白终于脱了力,侧着身子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带着混沌的脑子睡了过去。
三天后。
黑主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说半死不活吧,也是完全不想动了。
谁知道那天他差点被做成性奴是什么感觉,后面给小白口角的时候,他几乎都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
散兵洗完澡发现他变成半透明的了,用元素力给他补了一下魂体,这时候全家人才想起来他是个画灵,体质无法与人偶相提并论。流浪者愧疚之余,许诺他这两天不用他带孩子。
然后这三个人现在在隔壁做爱。黑主心中无语,现在他已经被锻炼得无欲无求,无论隔壁叫得多离谱,他照躺不误。
所以隔壁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