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说了几句,群里才重新趋于平静,各干各的事了。
“血光之灾啊。”魏缈缈放下手机神游了一阵,很快甩甩头,使劲抱了抱怀里的肥猫,“不能多想,只是一副牌而已,去买菜吧,买菜。”
魏缈缈很快换好衣服哼着歌出了家门,刚要下楼就看到又提早回来,站在拐角处的缪嘉卿,刚才的梦立马蹦了出来,两脚都不知该怎么迈。
以防尴尬,魏缈缈强装镇定地打起了招呼:“嗨佳清,你又这么早啊。”
缪嘉卿无神的愣了一会儿才垂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站到一边想让她先过。
魏缈缈歪歪头,上前关心:“佳清你怎么了?蔫头耷脑的,是工作上有谁欺负你了吗?”
缪嘉卿看她走过来连忙摆摆手,比了个请的手势,想让她快走。
魏缈缈更加坚信是有谁欺负了她的好邻居,几步一跃与之平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别怕,你尽管说,我去网上曝光他们!”
缪嘉卿哪能想魏缈缈如此执着,早知道刚才应该敷衍两句。他刚想开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向前倒去,魏缈缈惊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只是没想到看着清瘦的人竟比想象中要来的沉,她差点向后仰去连着昏迷的缪嘉卿一起栽倒在楼梯上。
“好烫。”魏缈缈摸上他的后脖子被过高的体温烫得一阵慌乱,原来不肯说话是想隐瞒病情,“傻姑娘,烧坏了怎么办。”
魏缈缈当即取消今天所有的计划,努力把昏迷的缪嘉卿拖回了自己家。看着烧得不省人事的邻居,魏缈缈只能先寻求物理降温,她又端水又拿毛巾的刚要大干一场,肥猫不知何时进的屋,往缪嘉卿胸口一卧,不走了。
“好你个肥猫,快下来!你这是要谋杀主人吗!”
魏缈缈气急,哪有这个时候坏事的,可任凭她怎么驱怎么赶都无济于事,肥猫就是打定主意不走了,她只好暂退而求其次,先用毛巾擦拭额头。
她一边擦一边观察烧得不省人事的缪嘉卿,本就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病态的绯色,病痛扰得眉心紧皱抚都抚不平,令她心头不由一紧,在心里期盼快点好起来。擦拭的手向下移,落在缪嘉卿红润的双唇上,魏缈缈的脸跟着红了起来,她戳了戳自己软软的脸颊,嘴唇柔软的触感还残留了点在上面。
就在缪嘉卿晕倒的那一瞬,嘴唇正好轻擦而过,魏缈缈光顾着搬人没时间细想,现在闲下来了,那个触感怎样都忽视不掉了。
“我弯了你要付一半的责任。”魏缈缈亲昵地戳了戳缪嘉卿的手背,她的话引来肥猫颇有深意的目光。
缪嘉卿睡了整整一天,在清晨的鸟叫声中悠悠转醒,他感到有什么勾着自己的手指,斜着看去是再熟悉不过的手。他慢慢起身将那只手完全握在手里,柔软的触感又令他冲动的俯下身亲了亲指尖。
“给你添麻烦了。”他愧疚地看向躺在下面的床垫上补觉的魏缈缈,不知道她照顾了自己多久,眼下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一声猫叫响起,缪嘉卿看向肥猫:“不用你提醒我。”
他轻声下地将魏缈缈抱上了床,临走时给她掖了被角,留了纸条,感谢她一晚的照顾。
可想而知醒来的魏缈缈有多火大,她攥着纸条和熬好的粥,哐哐地敲着缪嘉卿家的大门。开什么玩笑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好了就跑怎么行,给她躺床休息啊!
缪嘉卿开了一条小缝刚要说自己好了,就被魏缈缈愤怒的眼神击退。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我还老麻烦你呢,街里街坊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我进去。”
缪嘉卿缩了缩脖子,像做错事的孩子,退后一步把魏缈缈让了进来。
吃了粥后,缪嘉卿觉得自己好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虚弱,确实如魏缈缈说的那样病人更得好好吃饭。
“佳清。”魏缈缈离开前唤了声他的名字,“不舒服一定要说,出门在外可以依靠的人不多,一定要舍得张嘴。”
“嗯,记住了。”
少年头一次发现被人惦记着的感觉还不错,他愈发的不敢说出真相,害怕那些关心与关怀变成厌恶与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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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从这周三开始每天上午十点和晚上八点更新,一直到下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