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可有可无变得重要无比。
魏缈缈对这些棒骨赞不绝口,立刻开始着手处理,兄弟二人围在她身边打下手直到半夜,她早就困得站都站不稳了,缪嘉卿见状哄着劝着把她推上了床。
“到点一定要叫我。”魏缈缈困得迷迷糊糊地抓着缪嘉卿的衣角让他做保证。
“放心吧,快睡。”缪嘉卿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关灯关门,又看向跟着一直忙活的哥哥,“这边有我看着你也睡会儿吧。”
“行,我先回去,有事叫我。”
“嗯。”
缪嘉晖捶着肩膀回了家,看到同样没睡的舒袁露出坏笑:“香得睡不着?”
“闭嘴吧。”某只肉食猛禽已经不会为这几句话跳脚了。
缪嘉晖少见的没有再噎几句,坐下来跟舒袁你一言我一语的扯起了闲篇儿,聊着聊着说到了魏缈缈身上。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缈缈姐不配?”
“这倒不会,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喜欢她,她真值得吗?”
缪嘉晖陷入回忆许久,嘴角噙着笑回道:“值得啊,怎么不值得。我弟是最没出息的,缈缈姐只用一盒蛋糕就敲开了他的壳,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他。”他看向对门,真挚的情愫在眼中暴露无遗,“你也知道我们爸妈都是驿使,他们太忙了我们从小就没过过什么生日,偶尔兰婆婆想起来了就让蜜蜂给我们捎点鲜花饼就当过过了,他们死后我们也没那个闲心,这个日子就成了摆设。去年不一样,去年她来了,又那么正巧的在生日那天放下一盒亲手做的蛋糕,这个无心之举打动了我弟。当时他的眼睛都亮了,像捧着宝物那样捧着那个饭盒跟我说‘哥,是邻居做的蛋糕。’那一刻我知道他完了,他动心了。”
舒袁听了简直不敢置信,只是一块蛋糕竟然就让那个“阎王”死心塌地:“单纯。”
“谁说不是呢,他就是这么单纯,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缪嘉晖蜷缩在椅子上喃喃道,“我也一样。”
两边陷入沉默,舒袁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继续道:“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我弟受重伤的那次她可以跑的,她却留了下来,任劳任怨地照顾他;知道我们都不是人的时候,她没有半分惊恐,还选择留下来;因为我的失误受伤生病却没有一句埋怨,反而想着以后该如何更好的避免。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就……她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没想过离开,始终如一地留在我们身边,对我们笑,给我们带来温暖,慢慢走进我们的生活成为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他看向舒袁,“臭老头,不是她值不值得,是我们需要她,没她不行。”
舒袁突然明白魏缈缈的存在有多么重要了,异怪命运多舛基本上都以自我为中心,遇到的人类也都是别有目的,而她是把真心捧给你,明明白白的给你看,这样的人站在面前很难不动心。
“这样的人类难得了。”
“嗯。”
“还有我不是老头。”
“得了吧。”
时针走过一圈,热腾腾的棒骨在万众期盼中和调好的酱油碟子一起端上了桌。三人看着这个清汤寡水的棒骨疑惑半天,尤其是常做饭的两人,他们还以为魏缈缈会在最后一道工序里做调味上色,原来就只是清炖。
看出他们的不解,魏缈缈解释道:“我没敢放佐料怕把肉香盖下去,我还多闷了一会儿,骨头都酥了,肉也好剔,啃起来很方便。”说着,她拿起一个咬了一下,骨头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舒袁挑眉,这丫头是猜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