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苍崖手臂揽着小南雪细腰,他只喝了三分醉,还没到神志不清的时候。
可那股甜甜的药香钻进鼻子里,却让他感觉格外昏沉:“叫我什么?”
玉南雪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庄主……呜,主人……”
“小玉奴…”段苍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玉南雪的后腰慢慢摸下去,“上次,你的苍崖哥哥把你弄疼了,现在……好些了吗?”
玉南雪只觉得被段苍崖手指碰过的地方都在着火:“好……都好了……呜……”
“不信,”段苍崖低头,带着三分醉意的眼睛清醒而不容抗拒,“让主人看看,嗯?”
药田边的小屋里,陈设很简单。
玉南雪趴跪在他一个人睡的小床上,屁股向外对着段苍崖高高撅起,两只手颤颤巍巍把裤子褪到膝窝处,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和白嫩丰腴的大腿。
“主人……看……”玉南雪羞耻得恨不得把脸钻进地缝里,却无耻大胆地软声说着羞死人的话,“看小玉奴的屁股,已经……都好了……”
段苍崖站在他身后仔细看,低沉声音醇厚如酒:“小玉奴,主人看不清。”
玉南雪羞的屁股都泛起粉红,两手向后自己掰开自己的两边屁股蛋,把水红色微微抽搐吐出淫水的小屁眼了展示给他的苍崖哥哥……给他的主人仔细看:“小玉奴的小……小菊穴,也好了……”
段苍崖呼吸一滞。
他明明只肏过一次,他天真害羞不知世事的小南雪就像被彻底肏熟了一般。
勾人的要命。
段苍崖压着低喘缓缓上前,撩开衣摆掏出了自己胯下硕大阳具:“小玉奴的菊儿里面呢?里面可也好了?”
玉南雪把屁股掰开到最大:“主人进来……进来自己看嘛……呜呜!”
段苍崖插进来了。
已经尝过一次这根大屌滋味儿的菊穴战栗而顺从地乖乖吞下这根巨物,内壁下意识地放松柔软,纵容巨物插的顺畅舒服畅通无阻。
“小玉奴的菊儿真软,”段苍崖不等玉南雪适应,就迫不及待地疯狂抽插肏干起来,“出了这么多淫水,天生该被肏的小淫菊!”
玉南雪已经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上死死抓着床单,只剩屁股高高撅起被肏的啪啪作响臀波乱颤:“苍崖哥哥呜……”
段苍崖听到这个称呼,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玉南雪委屈地乖乖改口:“主人……呜呜……主人……小玉奴的菊儿……就是给主人肏的……呜呜……是主人的……天生给主人肏的小淫菊……呜呜……”
想起被明烛天欺负的那些夜晚,更是悲从中来:“主人狠狠肏小玉奴的小淫菊……呜呜……把小玉奴肏烂肏坏……不给别人肏呜呜呜……是主人的……”
段苍崖听到这讨好的话,肏的更加凶猛,凶狠地连肏了数百下。
玉南雪哭声忽然高昂变调:“要去了……主人呜呜……小玉奴要去了……”
段苍崖掐住玉南雪纤细腰肢狠肏了几下。
一股滚烫充沛的淫水从菊穴深处涌出,哗啦啦浇在了段苍崖肿胀的大龟头上,舒服的要命。
段苍崖咬着牙在高潮痉挛的肠道中狠狠顶了最后几下,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来。
玉南雪仍沉浸在痛苦又欢愉至极的高潮上,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地抽搐哭泣。
段苍崖像摆弄布娃娃似的把他的小玉奴翻过来,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分开一丝不挂的白皙双腿,看向腿心那处软嫩饱满的小小馒头逼。
上次明烛天伤重,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一下这个小嫩逼。
玉南雪精神恍惚地察觉到段苍崖要肏他的小逼,慌忙双手遮挡,哭着抗拒:“不要……不要肏这里……”
他的雌穴小逼被明烛天肏过,甚至……甚至还被,尿过。
太脏了。
这么脏的小逼,不配再被苍崖哥哥肏……不配了……
玉南雪这个态度激怒了段苍崖。
他单手握住玉南雪的两只手腕拎起来,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打在酥软逼肉上。
“啪”的一声淫水四溅。
玉南雪呜咽着拼命闭紧双腿:“不能肏呜呜……苍崖哥哥……”
小逼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玉南雪哭着求饶:“主人呜呜……这里不能肏……真的不能肏……玉奴求主人了……不要肏小逼……不要肏小脏逼好不好……”
段苍崖气极反笑,抓着玉南雪的手扣在床头,反手用床上的衣服绑了个死结:“一个小奴儿,竟敢不让主人肏你的小逼?”
接着起身压上去,能一剑战千军的手强行分开小玉奴的双腿,坚硬如铁的滚烫肉刃毫不犹豫地顶开花瓣,粗暴插进了绵软多汁的香甜逼穴中。
玉南雪来不及反抗,感觉到段苍崖的鸡巴已经插进雌穴中。
进来了。
苍崖哥哥的鸡巴已经……已经插进他的脏逼里了……
插进他,被明烛天弄脏的脏逼里了……
铺天盖地的绝望让玉南雪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小声哭着张大双腿,任由肉刃在里面抽插顶弄。
段苍崖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但他来不及细想。
小玉奴的小逼太舒服了。
软嫩温热不停出淫水,像被凿开的温泉泉眼,让他只想凿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多凿些水出来才好。
段苍崖越肏越重,掐着玉南雪的下巴质问:“小玉奴,为什么不让主人肏你的小逼?嗯?小淫逼被肏的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让主人肏?”
玉南雪不敢说明烛天的事,被肏的断断续续哽咽撒谎:“会……会怀孕的……呜呜……小逼被肏开,会……会怀孕的……”
段苍崖深深顶到花心宫口:“主人想让小玉奴怀孕,”他边肏那个地方边哑声道,“小玉奴就在后院里给主人生孩子,生了怀,怀了再生,生一辈子好不好?”
玉南雪浑身战栗,一想到会被苍崖哥哥肏到怀孕,他哆嗦着又喷出一大股淫水,哭叫着到达了高潮:“给主人生孩子……呜呜……小玉奴给主人生孩子!”
段苍崖也到了顶峰,硕大鸡巴钉死在小玉奴的雌逼深处,喷射出了今晚第一股强力浓精。
同时高潮之后,玉南雪已经瘫软的如同一滩烂泥。
段苍崖给玉南雪解开手上的舒服,留在里面的鸡巴却迅速又硬起来,舍不得拔出来就慢慢抽插着磨。
玉南雪神情涣散恍惚地看了段苍崖一眼,沙哑无力的甜软嗓音慢慢开口:“主人,你能尿在里面吗?”
段苍崖浑身血都热了:“小玉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在画本上看……看过,”玉南雪眼泪汪汪,竟像是祈求似的,“主人能……尿在玉奴的小逼里面吗?”
他被明烛天弄脏的小逼,若是被苍崖哥哥再尿一遍,是不是就算……冲刷干净了?
段苍崖哪还忍得住,死死抓住玉南雪的大腿,嘶哑厉声道:“玉南雪,这是你自己要的!”
说着他彻底放松克制,把滚烫强力大量尿水狠狠射进了玉南雪绵软逼穴中。
甜软逼穴被他的尿染的腥臭脏污不堪。
玉南雪却十分享受似的绷紧腰腹哭叫:“好多……呜呜……主人尿了好多……好舒服……肚子要被尿破了……”
他细白双手颤抖着伸到腿心,自己用手指分开外面两瓣饱满逼唇,露出里面更娇嫩的鲜红小肉瓣和小淫蒂:“这里……呜呜……这里也想被主人尿……主人狠狠尿玉奴的小淫逼……”
段苍崖近乎疯狂失控地抽阳物,把剩下的尿喷射在玉南雪自己掰开的逼缝中。
玉南雪不但不躲,还用力抬起屁股迎接:“被尿透了……呜呜……玉奴的小淫逼被主人……尿透了……是主人的了……以后……小淫逼都是主人的了……”
他失魂落魄的漂亮小脸上,笑得好满足,好开心。
小屋里灯火通明。
被段苍崖狠肏了半宿的玉南雪腰腿都酸软至极,艰难地慢慢爬起来,手指颤抖着拉开了段苍崖的裤子。
银针轻点几处穴位。
段苍崖就清晰看见,明烛天粉白粗长的阳具从胯下高高举起来。
他要呼吸猛的乱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玉南雪张开双腿跨坐在在明烛天阳具上,慢慢坐下求,用被他肏肿的那口雌穴,熟练地吞下了明烛天大半根粗长肉刃。
“呜……呃……”玉南雪双手撑着明烛天的胸口和小腹,白嫩圆臀上下起落,被段苍崖射满精液尿水的红肿逼眼儿,此刻正卖力吞吐明烛天的鸡巴。
段苍崖几乎能看到魔气随着吞吐从明烛天鸡巴中不断涌出来,在玉南雪的逼穴深处汇聚成一团。
他额头青筋暴起,带着怒火从正门走进去:“玉南雪!你一直就是这样给明烛天治病的吗?”
玉南雪受到惊吓慌张乱了分寸,一屁股狠狠坐到底,逼穴里的鸡巴瞬间顶开花心深处那块软肉,坚硬如铁的大龟头顶开了宫口。
“啊啊啊啊!”玉南雪羞耻万分地试图遮挡两人交合的位置,却在段苍崖的目光下无法控制地达到高潮。
段苍崖看着眼前小玉奴扭着细腰白臀在明烛天身上高潮的媚样,分不清心中怒火和欲火哪个更重:“玉!南!雪!”
玉南雪绝望地哭着瘫软在明烛天鸡巴上。
被看到。
小逼插着明烛天鸡巴的样子,被苍崖哥哥全都看到了!
绝望之后,玉南雪自暴自弃地干脆继续动起来。
他当着段苍崖的面坐在明烛天身上扭动,用宫口吮吸研磨明烛天的龟头,又哭又笑地一边爽疼一边看向段苍崖:“我就是……呜呜……就是这么给明烛天……治伤的……呜呜……用我的……我的小淫逼,把他体内的魔气……嗯啊……吸出来……我说过不想治他……不想治他的……呜呜……可苍崖哥哥逼我……是苍崖哥哥逼我这样做的……”
段苍崖手背青筋暴起,一步步走到玉南雪面前,伸手摸向了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之处,拨开淫唇目光有如实质狠狠盯着玉南雪被明烛天鸡巴撑大的穴眼,冷声问:“他尿在你里面了?”
他终于明白了玉南雪捂着小逼不让他肏的缘由。
“呜……”玉南雪已经没有隐瞒的意义,哭着说,“明烛天魔气发作的时候……就会……会陷入魔怔失去理智。在揖月山上,他把我绑起来,我反抗不了……呜呜……就被……就被尿在里面了……”
段苍崖脖颈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指尖重重掐在玉南雪娇嫩鼓胀的小淫蒂上。
玉南雪一声痛哭,剧痛让淫穴内壁疯狂颤抖紧缩,死死裹紧明烛天的鸡巴。
昏迷的明烛天没有克制的意识,龟头顶着宫口精关大开,浓精伴随着大量魔气喷射进玉南雪娇嫩宫腔中。
明烛天脸色恢复如常,眼皮微动,像是快要醒了。
段苍崖冷声问玉南雪:“以后还要这样做吗?”
“不……不用了……”玉南雪向旁边一瘫,满眼是泪又哭又笑,“七七四十九天,这是……最后一次了……”
段苍崖抬手点下明烛天的昏睡穴,把玉南雪用毯子一裹拎起来抱在怀中,出门儿去。
玉南雪今晚被两根鸡巴连肏,筋疲力尽地窝在段苍崖怀里连多问一句的力气都没有了。
段苍崖抱着玉南雪来到后山一处隐秘地室中。
玉南雪双手被铐住吊在头顶,双腿也被分开吊在两侧,红肿不堪的两口淫穴毫无遮掩地打开着,被射在里面的东西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往外流。
玉南雪迟钝地感到了一点害怕:“苍崖哥哥要……要做什么呜呜!”
一根手指粗的冰冷竹管插进红肿松软的逼口中,后穴也被插了一根。
段苍崖冷声道:“夹紧了,要是敢掉出来……”他手握另一根细竹管威胁似的轻轻戳了戳玉南雪的绵软逼唇,“主人打烂小玉奴的逼!”
玉南雪慌忙夹紧两口淫穴。
下一瞬,两道冰冷水流从两根竹管中喷射而出,狠狠冲刷被大鸡巴肏到红肿射满精水的双穴内壁。
玉南雪承受不住地哭叫求饶:“饶命呜呜……苍崖哥哥饶命……主人……主人饶了玉奴吧……饶了玉奴吧……”
逼穴首先受不住,穴口一松,竹管湿漉漉地滑抽出来,掉在了地上。
段苍崖狠狠一竹条打在肉逼上。
玉南雪凄惨地哭叫:“啊——”
段苍崖把竹管插回去,温润和煦的模样再也不见,厉声怒吼:“夹紧!”
玉南雪这次不敢再放松,忍着冷水灌满肚子的折磨拼命夹紧逼里的竹条:“夹紧了……呜呜……小玉奴夹紧了……主人饶了小逼……饶了小逼吧……”
“玉奴,主人不是在罚你,是在疼你,”段苍崖把最后一根竹管对准玉南雪的肉逼,喷涌水流疯狂冲洗红肿娇嫩的花瓣,“把小逼洗干净,以后只有主人能肏,也只有主人能尿在里面,只做主人一个人的尿壶,好不好?小玉奴,主人把你洗干净好不好?”
玉南雪被三重夹击折磨得快要死了,却又被段苍崖的话一瞬间带上极乐:“好……呜呜……小玉奴被主人洗干净了……呜呜……都……都洗干净了……谢谢主人……把小玉奴的小淫逼……小菊儿……都洗干净了……”
段苍崖带着怒意把小玉奴的两个淫穴洗了五六遍才罢休。
玉南雪奄奄一息地垂着头,被挂在刑架上毫无反抗之力地张着腿。
段苍崖走过去轻松就把鸡巴插进了酥软干净红肿微凉的软逼中,一下一下狠狠肏着:“小玉奴,以后就留在这里,不用再出去了。”
玉南雪心头一悸。
苍崖哥哥要把他关在地下暗室里,再也不让他出去了?
玉南雪迷糊着试图求饶:“可是……”
“没有可是!”段苍崖狠狠肏进宫口中,狠声道,“小玉奴从此以后唯一的用处,就是留在这里给主人肏,给主人做尿壶。其他的事都与你无关,听到了吗!”
玉南雪被这几下宫交肏的生不如死,再没有抗议的勇气,只能乖乖答应:“听……听到了……主人……呜呜……小玉奴……乖乖呜呜……等主人来肏……呜……”
段苍崖把玉南雪两个淫穴都灌满浓精尿水,却没有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而是重重打了一下绵软逼唇:“夹紧,不许流出来。”
玉南雪乖乖夹紧穴口含着满肚子精尿小声抽泣。
段苍崖从一旁柜子中,取出了一条皮质贞操锁。
皮带从腿心穿过勒紧,上面镶嵌的两块玉塞严丝合缝插进玉南雪的两个小淫穴里堵住穴口,再由腰带紧紧锁在腰上。
玉南雪痛苦地绵软喘息:“主人……呜……小逼和菊儿都被主人……锁住了……呜呜……难受……”
段苍崖满意而有些痴迷地轻轻抚摸他亲手被小玉奴戴上的贞操锁。
他上次发现小南雪的双性身体后,就亲自设计制作了这条贞操锁,却没想到,现在就秦绶为小玉奴戴上了。
“小玉奴乖,要慢慢学着适应这总滋味,”段苍崖笑容阴暗得连他都自己都觉得害怕,“以后除了被主人肏的时候,这条锁带不会再有其他机会被解开了。”
明烛天有些紧张地一点一点剥开玉南雪的衣服。
那夜只是惊鸿一瞥的娇软身躯近在咫尺地展现在他眼前。
雪一样白,甜糕一样的软。
白嫩胸脯呜咽战栗,两颗粉红小奶头上居然被人为穿孔,挂了两颗小铃铛。
明烛天呼吸微滞,捏着小铃铛挑拨了两下:“段苍崖道貌岸然的那副样子,暗地里居然对你做这种变态之事,当真可恨。”
玉南雪气得呜呜叫。
苍崖哥哥才不可恨!
苍崖哥哥给他的小奶头穿孔挂铃铛,是他……是他愿意的,他自己愿意的呜呜……
好在明烛天暂时顾不上玩他的小奶子,而是伸手先脱了他的裤子。
玉南雪两条纤细脚踝被分开绑在床尾两侧,腿微微张着。
明烛天一低头就看见了那团饱满如玉的白嫩雌户。
这场景好似在梦里见过,明烛天熟练地伸手握住那团软肉把玩了几下,又用中指抿开两瓣肉唇,肆意抚摸着逼缝中柔软水红敏感微肿的小淫唇。
“好软,好淫荡,”明烛天着迷地反复抚摸玩弄那朵美艳肉花,“难怪段苍崖对你如此着迷,不惜一切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玉南雪的小淫逼早已被开发的十分淫荡敏感,哪怕在这种恐惧的时候,被清醒着的明烛天羞辱玩弄,也让他酸软的要命,淫穴乖巧地吐出了邀请男人阳物插入的润滑淫水。
不……不要,再摸几下就要……就要去了……呜呜……
要去了……
明烛天松开手,把那玉南雪的双脚解开,双腿举起压到胸前重新绑好,绑成了双腿张开两穴大露的姿势。
然后拿起一瓶药酒拔掉塞子,把拇指粗长的瓶口直接插进了绵软湿润毫无抵抗之意的逼穴中。
冰冷药酒涌进甬道,却又瞬间侵蚀的敏感内壁犹如大火灼烧。
玉南雪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叫,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反被男人狠狠几巴掌扇的肉花红肿淫水四溅。
明烛天阴狠冷声道:“你肚子里的孽种死,或者你死。玉南雪,你自己选。”
玉南雪泪如泉涌,绝望认命地放弃挣扎。
另一瓶药酒插进了他的菊穴中。
明烛天为了不让他生下苍崖哥哥的孩子,不放过……不放过任何可能。
肚子里炽热的痛越来越强烈。
保不住了。
他肚子里的的孩子……
不管是苍崖哥哥的,还是明烛天的。
这一次,都保不住了……
大本营,剑圣山庄弟子站在帐外,捧着玄天剑向明烛天传音入耳。
明烛天坐在床边静静听着小弟子的话,伸手拨开帘子一点接过玄天剑,似笑非笑地说:“玄天剑可是剑圣山庄庄主信物,段苍崖……倒是有心了。”
小弟子恭恭敬敬地说:“明门主,我家庄主说的话我已带到了,您看……”
“我不会要了玉南雪的命,”明烛天转头看着床上的玉南雪,“让他放心吧。”
玉南雪瘫软在床榻上,嘴上勒紧的手帕已经被解下来,但哑穴依然封死,只能无声地流泪呜咽。
明烛天把两个已经空的药酒瓶从他两个淫穴中抽出来。
浓烈麝香味的药酒伴着血水流出来。
玉南雪很疼,他的肚子……肚子好疼……好疼……
他想求明烛天饶了他,他不是故意要杀明烛天的师弟,不是故意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明烛天若有所思地迈步走到玉南雪面前,握着玉南雪纤弱伶仃的手腕把脉。
江湖中人多少都会些医术,明烛天握着那截小手腕悄无声息地皱起了眉:“孩子怎么还没掉?”
玉南雪满眼是泪恐惧哀求地看着他,呜咽的喉咙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但明烛天不想听。
他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反而耐心给玉南雪讲道理:“小祸害,段苍崖是我的夫君,所以你不能给他生孩子,你明白吗?”
玉南雪哭得更凄惨了,却一个字儿的解释都说不出来。
“乖,”明烛天擦拭着玉南雪脸上的泪,似笑非笑的妖冶双眸甚至说得上温柔,“把段苍崖的孩子打了,我赔你个新的好不好?”
玉南雪摇头呜咽。
明烛天耐心用尽了:“既然药酒打不掉,我就只能亲自来帮你了!”
他欺身压到玉南雪身上,眼底怒火狂烈焦躁。
在看到玉南雪粉软奶头就已经硬气的硕大阳物,毫不客气地捅进了玉南雪流着药酒和血的雌穴中。
玉南雪疼得几乎晕过去,对着明烛天美艳的脸不停地哭。
被差点强制打胎的甬道本就已经痛得敏感至极,却还被迫插进一根粗壮恐怖的肉刃。
好痛,好痛……
巨大龟头顺着血液和药酒的润滑势如破竹直插最深处,残忍顶开肿胀宫口,重重碾进去。
玉南雪张大嘴巴无声惨叫。
让他死……让他死掉好不好!
死掉就不会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不会活生生感受着自己肚子里的娇嫩胎儿被男人的阳物顶上去。
“就是这里对不对?”明烛天享受着鸡巴被绵软甬道夹紧的极致舒爽,凶狠地在玉南雪宫腔里横冲直撞,“这里就是你的子宫,是你给段苍崖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对不对?他是插进这里让你怀孕的吗?嗯?!”
玉南雪说不了话。
此刻就算他没有被封住哑穴,也说不出话了。
怀着孩子的宫腔几乎要被那根大肉刃捣烂,刚着床的胎儿被龟头疯狂冲撞,活生生从子宫内壁上被撞下来。
明烛天感受到自己残暴的行为,有种无法言喻的舒爽:“小祸害,你欠我爹亲的命,生一个孩子还我,我就原谅你!但你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不能给段苍崖生孩子!”
玉南雪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疼,天崩地裂的疼。
疼得他拼命惨叫,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这样……求你了明烛天……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
耸动挣扎间,一枚白瓷哨子从玉南雪领口滑落,掉在了苍白唇边。
玉南雪无法出声的嘴咬住了那枚哨子。
苍崖哥哥给他的哨子。
玉南雪终于发现了希望,咬着哨子拼命吹响。
救救我。
苍崖哥哥……救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
他知道苍崖哥哥就在不远的地方,一定能赶回来救他。
一定……会来的……
明烛天的坚硬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内的胎儿上,浓精狠狠击打孕期柔嫩至极的内壁,鲜血从交合处随着噗嗤噗嗤的狠厉抽插一股一股涌出来。
孩子……没了……
玉南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彻底疼昏过去。
可明烛天仍未满足,他捧着玉南雪的腰臀抬高一点,一边输送真气护着小祸害的经脉,一边把高傲的阳物插进同样在流血抽搐的柔软菊穴中。
小祸害两口淫穴里怀的孩子都要肏掉!全都要肏掉!
肏掉段苍崖的,怀上他明烛天的!
怀上他明烛天的!
明烛天肏的极深极狠,用着要肏烂玉南雪肚子的力道,低头咬上了一颗被段苍崖挂了铃铛的小奶头。
段苍崖不说话,但也不打算走,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明烛天和玉南雪,预备今晚不走了。
明烛天把玉南雪抱起来,低声说:“小南雪,醒醒,小南雪。”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艰难睁开眼皮:“干嘛鸭……唔……困……”
明烛天在他耳边轻声说:“段苍崖不走,他要看着我们洞房,怎么办?”
玉南雪困的很,随口敷衍:“那就让他看嘛……”
明烛天喉头发紧,莫名的亢奋。
在段苍崖面前……和小南雪洞房吗?
但他双手动的比理智还快,就在段苍崖面前三下五除二把玉南雪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玉南雪困的毫无反抗之力,光溜溜一丝不挂地坐在明烛天怀里,闭着眼睛和段苍崖面对面昏昏欲睡。
明烛天双手握住玉南雪膝弯,当着段苍崖的面向两边打开。
玉南雪腿心白嫩饱满的雌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明烛天苍白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软肉,沿着水红娇嫩的逼缝来回抚摸。
想到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命悬一线的时候,小南雪就是用这口娇软小逼吞下他的阳物为他吸走魔气,明烛天心里就有种奇异的快感。
“呜……”玉南雪在醉意中舒服又别扭地扭了扭屁股,蜜水乖巧地吐出来,把明烛天苍白好看的手指裹的湿漉漉亮晶晶,一脸天真烂漫的淫媚,“明烛天……呜……不许摸……我是……为了救你……不是……给你摸的……”
明烛天低声说:“小南雪,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相公,相公也不能摸吗?”
玉南雪迷迷糊糊地努力思考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双腿却已经被分的更开,逼唇肉花被摸的淫水直流,整朵肉花都已经被明烛天握在手里玩弄。
“呜……能……能摸……”玉南雪也是醉迷糊了,“相公可以摸……小逼给相公摸……嗯啊……”
段苍崖始终一言不发,只站在床尾沉默看着,呼吸却越来越低沉粗重。
明烛天掏出胯下粗长上钩的阳物,从臀缝顶到逼缝中,他双手握着小南雪的小手,指引玉南雪自己分开两瓣白嫩娇软的淫唇:“小南雪乖,自己把小逼掰开,让你的苍崖哥哥好好看清楚,相公是怎么肏你的好不好?”
玉南雪耳朵发颤,似乎酒醒了一点。
他抬头迷离醉眼看见段苍崖,羞的耳朵都红了,却又仿佛想起什么,故意忍着羞耻借着酒劲,赌气似的乖乖自己把小逼掰开:“呜……苍崖哥哥看……嗯呃……让苍崖哥哥看清楚……小逼被相公肏……”
段苍崖眼神浓的发黑,恨不得把这副娇媚淫荡到无耻姿态的玉南雪生吞活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烛天托起小南雪饱满圆润的小白屁股,把向上勾起的粗长阳物肏进绵软雌穴中。
玉南雪被明烛天托着屁股抓着大腿抛起坐下,双手却还乖乖扒着自己的小逼,让段苍崖看的清楚点,再清楚一点!
就像当初他被段苍崖肏着强行给明烛天看一样,狠狠地用力看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肏穿。
“苍崖哥哥肏不着~”玉南雪也实在是喝高了,嘿嘿傻笑着挑衅段苍崖,“肏~不……嗯啊……呜……着……”
段苍崖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嘶哑的嗓子犹如炼狱恶鬼低语:“小南雪,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像是警告,又像哀求。
“小南雪,不要这样……”
玉南雪看着段苍崖隐忍煎熬的样子,反而更兴奋了:“苍崖哥哥你看我~看我~呜~看看我嘛~看看小南雪被肏的多舒服……呜!”
段苍崖失控地扑上来。
明烛天怒骂:“段苍崖!”
玉南雪稀里糊涂的还没缓过神来,就感觉已经被明烛天鸡巴填满的雌穴中,又有一根大到恐怖的滚烫阳物试图挤进来。
“不……呜呜……不行……”玉南雪酒都吓醒了一大半,拼命捶打段苍崖宽阔的肩膀,“出去……呜呜……段苍崖出去……不要苍崖哥哥的……出去……”
“小南雪真想让我出去?”段苍崖进的缓慢而不容抗拒,“如果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我现在还没变成肉泥呢?”
玉南雪怔了怔,脑子里的醉意又涌上来,迷迷糊糊就被迫吞下了那根大东西。
好大……要……要撑坏了……
如果不是他已经变成域魔,这下真的要……要撑坏了……
两根巨物比赛似的狠狠往他里面顶,一下比一下顶的深。
玉南雪承受不住地一手抓紧段苍崖的衣领,一手扯着明烛天的衣袖,软绵绵地哭着哀求:“慢……慢点呜呜……都是坏东西……坏东西……”
也不知道是哪根东西的龟头顶到了他哪个点,玉南雪蜷缩着脚趾呜咽高潮,却连哭叫声都不知被谁咬着嘴唇吞进了喉咙里。
一次,两次,三次……
玉南雪高潮了好多次,好多次。
两个穴都被前前后后肏肿了,直到他彻底趴在床上昏死过去,段苍崖和明烛天才停手。
明烛天一脸饱足地靠在玉南雪身边,轻轻抚摸小南雪圆滚滚的屁股蛋,他准备睡觉了。
可一抬头,却看见段苍崖依旧硬着那根东西,目光晦暗地看看已经彻底不行的玉南雪,再意味不明地看看他。
明烛天头皮一紧,沙哑缠绵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害怕:“段苍崖,你不会还想……”
段苍崖平静地说出可怕的话:“小南雪已经不行了。”
明烛天咬牙切齿:“那你就……”
他看看身边的玉南雪,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没把段苍崖赶出去,小南雪也不会被欺负成这么惨的样子。
“我警告你段苍崖,我不是小南雪,我不喜欢被你……这样,”明烛天献祭似的闭上眼睛,“你发泄完了,就滚出我和小南雪的洞房花烛!”
玉南雪到底没去拿通粪棒。
因为段苍崖快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神魂俱灭,永不再存于天地。
如果段苍崖真的有遗憾,哪怕是有些……过分的要求,他和明烛天也尽力……允了吧。
深夜,房中只有一盏幽幽烛火。
床上一对人影交织缠绵。
明烛天修长如玉的手指不轻不重握着玉南雪纤软后背,殷红薄唇吻在玉南雪柔软唇瓣上,气息彼此交缠。
若仔细看就能发现,两人交缠的唇舌间,还有一条怪异触手游走其中,一同吻的如痴如醉。
玉南雪的白衣和明烛天的红衣上都缠满一条条一丝丝的触手,如同一座会动的笼子,将两人纠缠在其中。
“段苍崖这个……道貌然安的东西……”玉南雪软绵绵喘息搂着明烛天的脖子抱怨,“平时人模狗样,到了这种时候……什么变态心思都想的出来……唔……”
一条触手钻进他嘴里,坏心眼的到处搅弄。
明烛天低笑着擦去玉南雪嘴角呜咽的口水,捧着那张漂亮小脸:“小南雪,我可没有答应段苍崖,是你先同意的。”
玉南雪小脸通红,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个不停。
他只是听到段苍崖快要神志消散的那一瞬,有些伤心罢了。
到了今日,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无法用爱恨说清。
明烛天跪坐在床上,和触手配合着一起剥去玉南雪的裤子,露出莹白如雪的饱满屁股和白嫩大腿。
玉南雪心中的羞耻被段苍崖快要消散的难过冲垮,毫无反抗之意的乖乖配合解开衣衫,露出白嫩胸脯和软嫩奶头。
两根触手从后腰处攀附而来,舌头般的顶端依偎着他的肌肤分裂开,像两只手张开五指握住他白嫩嫩的小奶子用力揉捏。
化成中指的触手更是伸出细绳缠住了两颗粉嫩嫩的小奶头,一下一下吮吸似的收紧拉扯。
玉南雪被摆弄着张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在明烛天结实修长的大腿上,湿漉漉的阴户被明烛天倒钩似的粗长阳物顶开逼缝,湿漉漉的淫水裹满那根硕大肉刃。
明烛天深吸一口气,双手托着玉南雪的屁股蛋,把不住流水的绵软雌穴对准他粉白倒钩的硕大龟头,哑声道:“小南雪,我要进去了。”
玉南雪双手死死抓着明烛天肩头红衣。
随着明烛天双手往下放,他软嫩敏感的雌穴乖乖吞下了明烛天的大龟头,硕大肉刃一点点消失在他艳红绵软的穴口中。
“唔……”玉南雪难受地埋首在明烛天颈间喘息,“慢点……慢……呜……”
明烛天的鸡巴很大,又生的怪异,每次插进去都会狠狠顶着花心。
退出时又会勾的雌穴内媚肉缠绵不已,很是折磨。
明烛天美艳的脸上写满舒服愉悦。
无论肏多少次,小南雪的雌穴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托着两瓣小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着,感受大鸡巴被嫩穴吞吐的美妙滋味。
正享受间,一条触手沿着劲瘦后腰游走到臀缝中,触碰到了他的菊穴。
明烛天浑身一僵。
如果现在碰到他那里的不是段苍崖,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但是段苍崖……明烛天微微闭眼,把注意力尽量集中到玉南雪绵软多汁的小嫩逼里,,纵容触手的动作。
一条手指粗的触手顶开明烛天的菊穴钻进去,一边缓慢抽插研磨一边慢慢变粗。
明烛天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后穴被越撑越开,剧烈的酸麻酥涨化作更强烈肏干小南雪的欲望,让他掐着玉南雪纤软腰肢狠狠把人按在自己胯上,飞快顶弄。
玉南雪就遭罪了。
段苍崖对待他的小菊儿并没有对明烛天的耐心,婴儿手臂粗的触手直接顶进来,又在里面分化成无数条小舌头到处舔舐他的肠壁,舔的他腰酸腿软生不如死。
偏偏前面雌穴又被明烛天肏的要命,两团奶子也被触手玩到酸胀不已。
今晚刚开始,他就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明烛天一边被触手撑开后穴一边拼命肏干。
小南雪绵软雌穴就像被凿开的泉眼,泊泊涌出温热淫水。
隔着一层肉膜,似乎又能感觉到小南雪菊穴里蠕动的触手。
明烛天把玉南雪紧紧箍在怀里,低头看着段苍崖狰狞触手把玉南雪后穴撑开到极致蠕动的样子,莫名想到自己的后穴现在也一定被触手玩成了这种样子。
一种无法名状的羞耻和亢奋涌上头颅,明烛天眼前金光闪烁,狠狠射在了玉南雪雌穴中。
玉南雪差点被射死过去,呜咽着拼命捶打明烛天的肩膀,却无力挣脱被射满小逼的宿命。
一红一白两位美人赤裸着下身对面缠坐交媾,白嫩圆润的屁股被迫压在结实修长的大腿上。
触手犹如藤魔将两人缠绕在一处,两人臀间都已被粗大蠕动触手撑开到极致,肠液被肏成白沫,盘踞在被撑到一丝褶皱都无的红肿肛口上。
这是何等淫靡不堪,匪夷所思,又艳色惊人的画面。
段苍崖专心看着,感受着,用触手玩弄玉南雪的小奶子,又抚摸上明烛天妖冶艳丽的脸。
或许是被这非人的交媾姿态刺激到,明烛天本就强悍的体力格外强悍。
他刚射过一回都不用缓,鸡巴依旧硬的骇人。
明烛天起身把玉南雪按倒在床上,摆成屁股朝天趴跪姿势,自己带着后穴里不断蠕动刺激的触手压上去,掰开玉南雪的小嫩逼,两根手指扯着逼口拉开告诉段苍崖:“进来。”
触手从善如流地钻进去。
明烛天硬着鸡巴占据了小南雪被触手撑到合不拢的后穴中。
宁未涧眼神微微深了几分:“这种药物会让你进入类似oga发情状态,也会引诱alpha发情。一旦崇炙发情,交配的本能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绝不会有余力发现你不是我。”
卢筑难受晕乎乎地懵懵点头:“唔……让他……发情……”
宁未涧低声说:“我走了,你保重。”
卢筑虽然难受,可脑子里还回荡着老板的命令。
那箱子东西……那箱子……
卢筑打开箱子,认命地苦笑一声。
崇总的白月光不会受这种苦了,受苦的……只会是他这个倒霉男仆。
卢筑拿着灌肠注射器摇摇晃晃进卫生间,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抽水,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往身后找到那个紧致柔软的入口,一点点把两指多宽的注射器塞进去。
“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奶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臀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进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液从不知所措的小菊穴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龟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肏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生殖腔宫口。
beta的生殖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鸡巴的肏干。
真的不行。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进攻,一副不肏进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肏你,你该做好被我肏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子把骚宫口放松,老子要把大鸡巴肏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标记!放松!给老子放松!”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
对,标记……要标记。
崇炙只有标记了宁未涧,才会放宁未涧回学校,小野才能顺利加入项目组。
卢筑乖顺地把双腿张到最开,努力试图放松宫口,放任alpha的大鸡巴插进他未发育的生殖腔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满心父爱输给了潜意识的恐惧和身体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崇总……”卢筑意乱神迷地哭道,“我放松不了……呜……不行……对不起……”
对不起崇总……对不起小野……爸爸不行……真的不行……
崇炙握起马鞭,扬手狠狠抽打在男仆只穿了件半透衬衫的白皙胸脯上。
鞭尾掠过战栗奶尖,无法形容的剧痛和酥麻瞬间转移了卢筑对下半身的紧张恐惧。
他一声惨叫在床上软成烂泥,紧绷的宫口终于放松一瞬,被alpha的大鸡巴强行攻进去。
奶子被鞭打,宫口被肏开。
硕大龟头在未发育的狭小生殖腔里深深抽插宫交。
卢筑眼前一片金光雪白。
他高潮了。
beta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垂在张开的大腿边,在挨肏的摇晃中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稀薄残精,像个被弄坏的玩具。
敏感战栗的肠道软的像生来就该被肏的淫荡肉穴,毫无力气地被迫摩擦大鸡巴上纠缠凸起的狰狞青筋。
崇炙引导卢筑自己掰着两边大腿,腾出手来玩弄beta平坦但雪白的胸脯和被打肿的奶尖,又肏了快一个小时。
卢筑嗓子都哭哑得完全不像宁未涧了:“崇……崇总……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吧……”
崇炙这才大发慈悲,把自己滚烫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了红肿不堪的凄惨宫腔中。
卢筑被射的又是一场极致高潮。
好不容易熬过去,卢筑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还是要……还是要给计划收尾:“崇……炙,你肏完就……就走吧……我习惯一个人睡……”
“嗯,”崇炙把卢筑翻过来摆成屁股撅起的趴跪姿势,丝毫不见疲软的硕大鸡巴从后面重新插进了早已被他肏开肏肿的凄惨红屁眼里,“肏完我就回去睡。”
至于什么时候,第几次才能肏完,那就是他崇总自己说了算了。
卢筑听到这句羞辱讥讽的话,浑身却烫的更厉害。
有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跪伏在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想要勾引老板,承认自己荒唐而迫切的不耻渴望。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理智,才没有祈求崇炙用皮鞋狠狠踩到他屁股上,牙齿发颤地抓起地上的浴巾,瘫坐在地上勉强裹住腰间,颤声道:“崇总,抱歉,我……我发烧了,麻烦您帮我拿下药箱,在……沙发侧边柜……”
崇炙眼底黑的深不可测,从侧边柜里找到药箱,拿了一颗紧急抑制剂出来:“你想要这个?”
卢筑艰难点头:“崇总,给……给我……”
崇炙却意味深长地笑笑,慵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那颗药,就像捏着小狗脖子上的牵引绳:“跪着爬过来,就给你。”
卢筑脑海中有条线轰然崩裂。
他被alpha的信息素侵蚀控制了,乖乖双膝跪地四肢并用,踉跄着爬过去。
浴巾早已掉在地上,他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狗一样仓皇爬向他唯一的救星。
可他已经分不清,他的救星是那颗药,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
崇炙把那颗抑制剂放在自己胯下腿间被大鸡巴顶起来的位置:“吃吧。”
卢筑伸出舌头舔走那颗抑制剂。
一股甜味伴随着浓烈到有如实质的信息素涌进他的口腔,卢筑像饿极了似的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舔舐崇炙胯下,把昂贵的西装裤布料都舔湿了一大片。
崇炙轻轻拍了拍小男仆滚烫柔滑的脸:“小馋狗流这么多口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是吗?”
卢筑摇着屁股拼命用脸颊蹭崇炙的胯下。
他的理智似乎还活着,但却已经彻底无法掌控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更淫荡下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