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哪怕经历了扩张,原本就狭窄的穴道贸然被一根棍子一样又大又粗还烫的东西整根末入还是激的李承泽腰都弓了起来,身体被侵犯的刺激和被弟弟插入的刺激让他哪怕被堵住嘴也不断溢出凌乱的呻吟。
李承乾像头饿了几百年的狼终于见到块鲜肉一样,只觉得哪哪都爽,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肉棒被哥哥全部裹住了,哥哥的小穴好紧、哥哥好棒、哥哥好香、哥哥好美……抱起李承泽抵在龙椅靠背上,腰部激烈耸动,跟个打桩机似的莽撞,其它的地方也不停,一边吮吸着哥哥的唾液,一边狠狠哥哥揉弄那柔软的胸膛,把哥哥玩的衣服不整、气息不稳,青丝绞缠在二人之间,身上布满暧昧的红痕,含泪的眼神脆弱又迷人,看着好不可怜……
淫荡的汁水从顺着李承乾的大开大合从二人的交合处流淌在明黄色的龙椅垫上。
“啪啪啪”的响声混着暧昧的水声回响在着庄严的宫殿内,年轻的帝王像是不知道累一样,压着他哥哥粉嫩的穴眼凶猛顶撞,次次都是整根拔除整根插入,不顾穴肉的层层绞缠,凶的恨不得把那两个睾丸也插进去才好。
“唔唔唔!——”
龙椅上被压着干的李承泽突然疯狂地扭动起了腰肢,挣扎着想要李承乾放开他的嘴,李承乾难得听话地停止了吮吸他舌头的动作,看着哥哥红着眼眶抓着他肩膀颤抖的样子,他知道他要高潮了。
突然,一个坏点子涌上心头。
李承泽大口喘着气,欲望只差一步就要抵达巅峰,可就在这时,李承乾却停止了打开大合的操干动作,只在他体内浅浅地挪动着,把李承泽磨的不行,含着泪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抖着唇压抑着喘息声说道:“李承乾、哈……快点、给我!”
但李承乾只是坏笑了一下:“叫我皇上,哥,我给你……”声音透着难言的渴望和压抑。
李承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是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无耻。
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本就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他竟然还让自己叫他皇上!这下除了兄弟相奸,李承泽还多了君臣乱伦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哪怕他脸皮再厚,此刻也开始自己像是被自己的弟弟、被皇上干的只会淫叫着摇尾巴的狗一样……
李承泽咬着牙,骂了句“混蛋。”哪怕欲望几乎要将他逼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还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
轻飘飘的两个字对李承乾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还挠的他心痒痒的。明明自己也忍的额头都冒起了汗,还是只是浅浅地活动以消磨着李承泽的理智,看着李承泽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彻底软在了自己的怀里,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来了。
“李承乾,你真是……哈、疯子、混蛋!啊……”
“嗯,我是,叫吧,哥哥,我会满足你想要的一切的。”
说出来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李承泽越发不理智,他看了看李承乾,终究还是怯怯地喊出了那句:“皇上……”
从前他只对先帝用过这个词。
那时的场景是压抑的、沉重的,而现在,却成了他和曾经斗的不可开交的弟弟激烈情事中的安全词。
太割裂了……
但现在的李承泽显然想不了那么多,因为现在的帝王已经开始了他的“耕耘”。
整根拔除,硕大的龟头抵在已经红肿了的穴口,像是要离去,可下一秒,却整根碾入了穴道,径直插到最深处,狠狠地碾过了所有的敏感点。只这一下,就让李承泽坠入了云端。
“啊————李承乾、皇上、啊——不、不行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偏偏李承乾的动作不停,红着眼把他那雪白的肚皮顶出了肉棒可恐形状的凸起,李承泽不断颤抖着,嗓音被奸的只能发出淫叫,迷离的眼神哀求着,试图得到怜惜,可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一股又一股的白精从那粉白的肉棒里流出,红着眼含着泪的李承泽娇的惊人,看的李承乾埋在他体内的肉棒甚至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爽意让李承乾的尾椎骨都发麻,他宛如一条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压着他二哥的腿根挺动腰肢,沙哑的声音混着喘息,痴迷地说道:“二殿下,你的水好多……”
“哥,你好骚啊……朕要被你夹死了……哈、二殿下,骚哥哥……朕要狠狠地满足你!”
随即而来的就是更加快速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李承泽快被操的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沦为了一个轻贱的鸡吧套子一样,要被操死在了这庄严的宫殿内。
生理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曾经庆国尊贵万分出门都要人扶的二皇子的,如今却被人按在怀里侵犯,身上没布满了爱欲的痕迹,正哭喘着摇头哀求着自己身上的人能慢点。
…………
等李承泽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寝宫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又是被做晕了过去。
罪魁祸首此刻还恬不知耻地抱着他,脸颊埋在他肩膀处睡的正香呢,看着神清气爽的。
而自己却动一下哪哪都酸痛。
李承泽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啪”地一巴掌就呼人脸上将其拍醒了。
李承乾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起来迷茫又委屈。
“哥……”
“别叫我哥!”李承泽一听到这个词就想起那场疯狂的性事,眼前的人就是这样,委屈巴巴的一张脸一遍又一遍地喊自己哥,然后将自己干的死去活来!
气的他又踢了李承乾一脚。
李承乾话也不敢说一句,只能尽量装着个可怜的表情,然后还贴心地按摩着李承泽的脚问他踢的痛不痛。
李承泽冷哼一声,还是决定懒得跟他计较,只是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扯着他冷着脸问道:“我身边的人,都活着吧?”
李承乾扶着心脏做了个受伤的表情。
“哥哥怎么这样想我,对你好的人,我自是优待着。”
只是有个叫谢必安的难打发些……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除了自己,李承泽不能额外关注任何人。
“哦……”李承泽低着头思索了一下,又问道:“那范闲呢?”
呵。
李承乾的伪装因为这一句话而消失殆尽。他淡着一张脸,漆黑眼里还透着冷冷的笑意,此刻的他,帝王的威严展露无疑。
他将李承泽紧紧地锢在了怀里,冷声说道:“活着,活的好好的。”
“只是再也别想见到你了……”
李承泽疑惑地抬起头,显然没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闲活着,那为什么朝廷上没有一点他的消息呢?是隐居了吗?
为什么要见自己?又为什么见不到呢?自己不就在这吗?怎么会见不到呢?
可还不等他问出口,李承乾就先一步说道:“失败者就是这样的……哥,别问别的男人了好吗?我吃醋了……”
又换回了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李承泽张了张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他抚摸了一下李承乾的头,难得温柔地说道:“我不问了,你也别装了,就这样吧,睡觉吧……我累了。”
过往如烟,便让他自由飘散吧。
他只想顾好眼前。
若连眼前都是假的……
李承泽笑了笑,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像怕自己跑了似的臂弯,无所谓地想道:
随便吧,烂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