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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他急促喘息着,四肢被扯开绑死,赤裸着躺在床上,布条沉重地压住眼皮,嘴也被塞紧。
在失去一部分五感的情况下,触觉被无限放大了,勃起的阴茎被人握在手中缓慢套弄,对方连手套都没脱,就着龟头溢出的腺液将肿胀的阴茎挤出响亮的水声。他被抚摸系带,手指划过怒张的青筋,掌心压着敏感的龟头打转——
扎克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好好的在神罗战士的宿舍睡觉,却在陌生的地方醒来,身下躺着的绝无可能是自己那张廉价的窄床,这个年轻的男孩正一头雾水地被人绑在床上猥亵。
他的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气,对方的长发堆积在他绷紧战栗的腿侧,他连双袜子都没能留下,因此不论如何拿出特种兵的意志力去抑制喘息,对方都能很轻易地通过他勾起挣动的脚趾和抽搐的腹部肌肉来掌控他的节奏。扎克斯无法思考,无法反抗,那双手抚摸过他紧绷着布满热汗的肌肉,灵巧地拨动情欲的弦。在阴茎被滚烫的吐息包裹住的时候,他几乎就要射在对方嘴里了。
“唔唔——!!”
面上蒙着的布条被一把揭开,扎克斯满面潮红,视线模糊地与一双碧绿的竖瞳对上了。
“哭什么?”他皱着眉问。
“???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了,扎克斯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生理性的泪水挂在通红的眼眶上,“萨菲罗斯??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我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扎克斯抓狂了。
那个漂亮的男人于是叹了口气,平静地说“我们在一个无法通过外力击破的房间里。”
扎克斯的脑袋被掰向右边,不知为何,萨菲罗斯没有替他松绑的意思,少年明亮而迷茫的眼睛越过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看向一侧,房间的构造极为简单,从他的视角看过去,除了他们身处的柔软床铺,就只剩下四面环绕的白墙,墙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装饰品,没有窗户,也没有门,一侧的墙面上刻着令他膛目结舌的文字。
「不做爱就无法离开的房间」
“我已经试过了,正宗劈不开墙壁,魔晶石也无法使用。”萨菲罗斯顿了顿,“这片空间将我们与星球隔绝了。”
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没停,少年人肿胀的阴茎被握在黑色的皮质手套中,酥麻的快感令他的大腿都在打着哆嗦。
“那我们现在……”扎克斯说不下去了,他满脸通红,眼神躲闪。
“事已至此,你就直接射吧。”萨菲罗斯催促。
扎克斯结结巴巴地表示可以由自己来,并且希望萨菲罗斯能够暂时回避。鬼知道这倒霉地方能上哪回避去,哪怕对方能够暂时背过身也好,至少别再用那张挂在宣传海报的知名面孔对着他和他的鸡巴了。这个小小的请求被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萨菲罗斯提出,性交可能对参与行为的主体有所限制,需要他们二人的共同参与。扎克斯躲闪的目光瞟过男人凌乱的衣物,没敢接着问他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于是他只能认命地躺在原地,暗自庆幸手脚都被人绑着,想象不到如果被解开又能摆在哪里。
他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想着萨菲罗斯的饱满的唇珠,红肿破皮的嘴角,萨菲罗斯刚刚是在帮他口吗?口交是做爱的一种吗?他为什么不继续了?从由男人双手套弄阴茎而获得的单纯性刺激,比之龟头摩擦温热的黏膜,顶弄软腭,被舌肉缠绕包裹仿若身处天堂一般的享受差之甚远,他开始卑劣地后悔为何刚刚反应这么大,他或许吓到了萨菲罗斯。被男孩沮丧的心绪所影响,阴茎甚至微微发软了。
萨菲罗斯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咂舌,微凉的长发泼在扎克斯的腿间,他张开湿热的口腔,越过男孩形状漂亮,且发育良好的阴茎与他对视,艳色的一节舌肉从根部顺着柱身慢慢描摹过鼓起勃动的青筋,含住敏感的龟头轻轻吮吸。
“啊、啊!萨菲罗斯,好舒服!”扎克斯被他口得发抖,小狗一样哈着气,清澈的蓝眼中浮现出朦胧的情欲。萨菲罗斯张开嘴,将大部分的性器都纳入口腔,拍了拍紧绷的腿面示意他自己动。他任由旁人使用自己的喉咙,扶着被推挤撑粗的喉管皱眉忍耐。
“呜呜——”扎克斯又想哭了,好爽,真的好爽,他再也不想自己寂寞地撸管了,萨菲罗斯的嘴巴好会吸,肉套一样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挤压、摩擦。扎克斯连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下腹部像触电一样抖,他忘了在自己胯下替他口鸡巴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甚至忘了这是一位需要呼吸的活人,神智不清地摆动腰臀,埋在紧致而温顺的肉套中粗暴抽插,龟头重重顶撞在萨菲罗斯的胸骨上。扎克斯大叫着,呻吟着,爽得差点在萨菲罗斯嘴里尿出来。
萨菲罗斯闷咳一声,没能及时退开,粗长的阴茎射着精被人从嘴里抽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留在了食管深处,糊住被摩擦得肿痛的咽喉,盛在凹陷的艳色舌面上,被半吐出口展示给扎克斯。
扎克斯不常自慰,精液浓稠难以下咽,味道实在算不上好。他直起身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像一座纯白的牢笼,笼罩着两具赤裸着贴近的躯体。萨菲罗斯将所有的衣物丢在地上,姿态从容,骨肉匀停,这个男人是各种意义上完美的造物,无一处的线条不流畅,乳头甚至是粉色的,在饱满的胸乳上翘立着。
萨菲罗斯跪上床面,半点没想过指望扎克斯,尽可能舔湿手指绕到身后为自己做扩张。他叉开双腿,露出终日包裹在黑色皮裤下的腿根,身前的性器软垂着,没有丝毫情动的迹象。扎克斯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尴尬地坐在一旁盯着萨菲罗斯微蹙的眉头发呆。
萨菲罗斯沉默着摸上紧闭的穴口,被手指进入侵犯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们的手边没有充分润滑的条件,扩张的任务举步维艰,他放空大脑,强行挤入干涩紧缩的腔道,将自己刮得生疼。
“那个……萨菲罗斯?”扎克斯向他搭话,“男人之间怎么做,你知道吗?”
萨菲罗斯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知道吗?”
“我和安吉尔,还有杰内西斯经常一起「做」的事情。”
“对不起了。”他突然道歉。
为什么道歉……还有那两个人不是……扎克斯被推倒了,勉强能吃进两根手指之后,萨菲罗斯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胯坐在扎克斯的腰上,用不着人出言催促,青少年火热的阴茎就已准备就绪,笔直地挺立在后方,卡进他的臀缝。肿胀的性器被人扶着对上位置,软糯的肉穴缓慢地吞吃龟头,好软——但是好紧——扎克斯的思绪被打断,腰胯被谨慎地压制住,他被按进床里,萨菲罗斯骑在他的鸡巴上,连龟头都无法完整吃下。
萨菲罗斯不在乎流血,但他有点担心把扎克斯的阴茎坐坏了,因此在犹豫。小狗在看他,好奇的,纯洁的,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他注意到男人的窘态,于是暂且咽下疑问,优先专注于眼前的事,他试探性地握住眼馋许久的窄腰,萨菲罗斯没有拒绝他,还在做吞入的尝试。
“我来帮你吧!”扎克斯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位置,由萨菲罗斯端坐在床沿,扎克斯凑进男人的腿间,萨菲罗斯连性器都是完美的,粉色的一根,在扎克斯的嘴里慢慢变硬。小狗珍惜地含着柱身吞吐,他没有与人做爱的经验,更不必说帮人口交,缺乏的技巧由少年热忱而认真的态度补足,肿胀的柱身被舔出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冷淡的眉眼终于露出半分情欲的颜色,微微喘息。后穴干涩地肿着,怎么都塞不进去,扎克斯将那双长腿折起,钻到下方试探性地用湿润的嘴唇贴住男人平坦的会阴,继而向下一路吮吸,粗糙的舌面舔舐上紧缩的穴口。
萨菲罗斯颤抖了一下,小狗追着逃走的穴口舔,发出惹人烦的呼噜呼噜声,舌尖在被骂之前钻入穴内。于是萨菲罗斯恼羞成怒的字句变为唇边错漏出的一道仓促的音节,扎克斯像听到夸奖一样更为卖力地为他舔穴。
萨菲罗斯以前的床伴没有为他舔过,最超过的一次是精液和唾液充作润滑,他自己也不知道被舔的感觉这么恐怖,下半身简直像在融化一般,感官被催化到极致,腿根被头发蹭过都痒得受不了。他浑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拽着扎手的黑发想扯开又没有力气,扎克斯像狗一样热情地扑舔他,听不懂他的拒绝。在一次包住穴口的吮吸之后,萨菲罗斯呜咽一声,控制不住地用膝盖撞他,扎克斯被他踹开了,迷茫又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萨菲罗斯夹住腿哆嗦着瞪他。
萨菲罗斯没有耽搁太久,几秒之后就勉强自己张开腿,命令他直接进来。扎克斯摸上潮红的后穴,被舔湿的肉环殷勤地吮吸他的指腹,萨菲罗斯的腿根还在抖,随着手指侵入的动作挺腰,感受熟悉的情欲一步一步麻痹神经,别过头闭上眼睛。扎克斯看似镇定实则十分没底,在心中不断大呼小叫,好软,好色,腔道深处好像被自己摸湿了,抽插的时候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这么紧的小穴要几辈子才能捅松啊……扎克斯满头大汗,不得章法地在下面磨蹭,萨菲罗斯没有睁眼,皱着眉自己晃动腰臀用窄穴吞吃手指,催促他塞进第三根手指。
等到三根手指都被吃指根时,萨菲罗斯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从纯白的床单滑下,跪倒在冰凉的地面。扎克斯将他扶起来翻过身,无师自通地从后插进男人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性器缓慢挤入湿热的腔道,扎人的炸毛埋在汗湿的肩颈,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一连串撒着娇的甜腻鼻音。
“啊——”小狗叫得好大声,“好爽,萨菲罗斯,好爽啊。”
萨菲罗斯被他大开的膝盖从内架住,只能敞着腿挨操,年轻的神罗战士精力充沛得没边,又沉又重地撞他,他的腰无力挺直,上半身只能俯在床面,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肿。入目只有晃动凌乱的床单,萨菲罗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不想看见扎克斯的脸。
只是一场意外,不过是运气不好,不过是和随便什么人打了一炮而已,不过是一场梦,转头就能忘记,谁都不必当真。
他不想再多生事端,不想再与谁建立联系,不想再一次被人抛弃、背叛。所以他先一步将扎克斯绑起来,蒙住他的眼、口,寄期望于自己能够独自解决所有事而无视男孩的惊慌,挣扎,他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无耻,懦弱,自私,丑陋到这种地步。
低吟和喘息被死死咬住,生理性的泪洇湿床单,扎克斯叼住他的后颈,动作越来越粗暴,凶狠地撞他。他没有什么技巧,但先天条件足够优越,上翘的头部不需要寻找就能死死顶着敏感点,汹涌的快感裹挟着萨菲罗斯,令他神志昏沉,意识模糊,坠在眼前的黑发会让他想起一位故人,所以他始终闭着眼,在黑暗中专注驱散所有不想看见人的脸。
扎克斯热切地拱着他,哑着嗓音赞美萨菲罗斯,他颠三倒四地重复说着好爽,好喜欢,谢谢,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但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扎克斯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留在了肠道深处,射精之后仍然贪心地埋在抽搐的腔道内。那双与萨菲罗斯相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就这样从后抱着他将他操射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一道半掩的光门。
“能出去……”了,扎克斯猝不及防被身前人掐住了颈侧的动脉窦,在逐渐昏暗下去的视野中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在说着什么,他凝神去听,努力反抗缓慢闭合的眼皮。
“睡吧,”萨菲罗斯说,“睡醒之后忘记一切,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随我来,这边的实验室已经优先空出来了。”
高大的男人对着娇小些的身形俯身,胸前交叉扣住的战术绑带将其饱满的胸乳划分成均等可口的几块,他穿着神罗特种兵的作战服,一点都不像宝条实验室内就职的正规人员,俊美的面孔低垂,伸出左手作出邀请的动作。
萨菲罗斯谨慎地站在稍远处紧紧盯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上,手指在微微发颤,被他藏进掌心。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内激烈地鼓动,少年用干涩的声线发问,“你是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自顾自地催促,“我们该抓紧时间了,小朋友。”
金属材质的管道向上延伸,将惨白的灯管吊起,地上裸露的电缆凌乱地盘踞着,整齐平铺的地板泛着令人作呕的冷光。萨菲罗斯面上的情绪被逐渐收敛起来。他焦躁着轻扣裤缝的手指,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欲言又止柔软张合着的唇线,当他们停步时,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小动作都消失了,令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活着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