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阴茎,听话乖巧地帮eniga解开了拘束服。
沈珂捏住他的下巴,“继续舔。”
凡恩跪在她的胯间,再次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大鸡巴,他的舌头很灵活,而且总爱舔她的马眼,吸得沈珂爽得不行,她忍不住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青年的喉咙口,骤然绞紧的喉管夹得她舒服的倒吸凉气,
“这么会舔,你就是用这张嘴勾引我的吧。”
青年玫瑰花般娇艳的脸庞浮现出两朵红晕,他点了点头,双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茎,主动打开喉咙让鸡巴进的更深,舌尖卖力地舔着淫筋,把整根阴茎吸得湿漉漉的。
沈珂一边操他的嘴一边伸手去摸他的白屁股,她印象中是要先做润滑再插进去的,可摸到男人的私处时她掌心一片湿润,抬手一看整只手都被男人的淫液打湿了,
“呵,”她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在男人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捏住他的下巴,把被舔的水淋淋的鸡巴从他口中抽出来,
“你就这么饥渴?”
她将手心的淫液抹在男人红肿的唇上,凡恩握住她的手腕舔了一口,又扶住鸡巴用脸颊软肉眷恋地蹭了蹭,红唇在淫筋遍布的柱身上“啵”地亲了一口。
“是的妻主,和你分开太久了,我下面要痒死了。”
男人抬高腰腹,拎起鸡巴露出下身的性器官,他的逼是很漂亮的蝴蝶逼,阴唇丰满,双腿分开的时候那对蝶翼似的肉唇向两边张得更开,靠近阴阜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看上去像是无形地勾引人继续侵犯。
骚的要死
沈珂把凡恩压在床上,男人懂事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也是个白虎,两片肉唇非常干净,湿腻而猩红的肉涧被强行打开后,原本从容的男人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带那颗勃起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沈珂猛地掐住,夹在指腹间慢慢揉搓。
“嗯唔、嗯、嗯、嗯啊好爽妻主”
“这就爽的不行了?”
沈珂越发肆意地玩弄着男人的肉逼,娇嫩敏感的女蒂被扯了出来,经过一番粗暴地蹂躏后迅速充血浮肿,湿答答地垂在肉唇中间,半透明的淫水断断续续滴落,蝴蝶逼像是正在吐水的河蚌。
“是,妻主的手一碰我,我就爽得不行”
青年被掐了阴蒂后明显还不满足,他主动揪着两片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腔壁和甬道勾引少女,
“妻主,求您进来,我里面真的好痒”
沈珂暗骂一声,把胯下的男人提了起来,粗暴地分开了他的两条细白的大腿,大鸡巴对准中间那道男逼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
刚刚从容不迫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虽然用各种按摩棒通过自己的身体,但真刀真枪被人操还是第一次,狰狞灼烫的大鸡巴一下子捅到底,被过度撑开的娇嫩肉涧疯狂痉挛着,强烈到几乎失禁的快感从穴腔中传来,他小腹一阵酸疼,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喷涌而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尿了出来。
“不要不要动慢点啊啊啊好疼”
耸动的大鸡巴操得凡恩失控地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两条长腿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却又被少女紧紧拖住屁股,强硬地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果然,再骚的男人逼里都是软的,被大鸡巴操一下就彻底乖了。
娇艳青年眼角溢出泪水,那一双紫眼睛漂亮到要命,潮红从胸膛蔓延到脸颊,他紧紧攥着耳边软枕,张开红唇却叫不出来,雪白的卷发紧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肤白唇红,看上去竟然有种强烈的凌虐美感。
沈珂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角,埋在男逼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将男人窄小的肉逼撑得满满胀胀,紧绷的穴口被完全打开,在青年的颤抖下恶狠狠操了进去。
oga的逼刚开始还绞着鸡巴不让她进,可当大鸡巴狠狠操进骚心、用肉柱上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在内壁粘膜上剧烈地摩擦几下后,一股淫水从穴腔深处喷了出来,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软,直到充沛多汁,淫肉软绵,夹紧了大鸡巴不肯松口,
怪不得都说oga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沈珂被他富有弹性的软糯穴腔爽得头皮发麻,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着淫水翻涌的穴腔,
“好刺激太刺激了”
男人明显被操坏了,白嫩身子被顶撞不停往前颠簸,敞开的肉逼几乎被捣出了一个猩红湿肿的淫洞,粗紫阴茎飞快地抽出挺进。凡恩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根鸡巴的长度,以及每一束跳动的青筋,他被操得双眼翻白,泪水喷涌,摩擦在肉壁上的感觉简直让他几乎发狂,鸡巴撞击在他闭合的子宫口,他的肉逼瞬间津液泛滥、淫水四溅。
“子宫呜呜呜碰到子宫了妻主操进来操进我的子宫标记我凡恩给你生小宝宝”
双性oga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沈珂将男人的两条腿都压在肩膀上继续顶撞,阴茎肏得又狠又深,oga花苞一样的子宫被阴茎顶得凹陷进去,漂亮男人捂着自己的小腹,泪花蹭在枕头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大鸡巴进得前所未有的深,eniga胯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肉臀上,啪啪啪地直撞得肉花乱颤,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恨不得跟着肉柱一起挤进男逼中,上翘的龟头操着子宫口,把紧闭的宫口硬生生挤出一条小缝,少女一挺腰,在青年的颤抖中直接凿穿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妻主,慢、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操烂了啊、嗯啊啊”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进进出出,把oga的最宝贵的生育器官玩成了个鸡巴套子,捅进去的时候子宫壁紧紧贴在龟头上,抽出来时被鸡巴勾的下垂,子宫口被肏得翻出一朵肉花,
凡恩玉肌雪肤,被操子宫肏得失声,娇嫩的腿根渐渐泛出暧昧的红痕,雪白的臀肉被捏的得青青紫紫,腿间张着一道猩红的缝被女人进出,猩红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蝴蝶似的大小阴唇充血肿大,淫荡无比。
凡恩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麻了,天生用来交配的oga阴道对此食髓知味,他被操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泄了出来,短小阴茎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白浊,被填满的逼里也尿出一股水,他已经分不清那是高潮的淫液还是尿水了。
子宫突然被撑大数倍,eniga的结隐隐有涨开的趋势,eo之间的标记一旦形成便再也无法祛除,凡恩撑起高潮中痉挛的腰腹,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了少女,他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
“妻主,求求你在我里面成结我受得住我好喜欢标记我”
送上门来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沈珂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大鸡巴全跟没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eniga的结在oga体内张开,男人窄小的子宫被撑得变形,但凡恩还是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eniga舔上oga露出脆弱的后颈,她在寻找腺体打算完成标记,可找到的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是什么?”
正在被内射的青年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我只想被妻主标记、和妻主结婚,之前被逼结婚的时候,我为了不被别人染指,就自己把腺体挖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为生动。沈珂鼻尖一酸,难以想象这个单薄漂亮的青年为了她竟然承受了如此痛苦
腺体是一个人身体里仅次于心脏的重要部分,挖掉腺体就相当于把自己开膛破肚。
按理说现在沈珂应该许下些郑重承诺,可看着凡恩的脸,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抱紧了凡恩,在他那道陈年伤疤上咬了一口,男人哆嗦着依偎在她怀里,在她脖颈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吻。
oga的小腹怀孕似的隆起,凡恩瘫软在床上,沈珂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男人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片刻后,凡恩又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乖到不敢想象,敞着逼跪坐在妻主面前,屁股发抖,闭上眼睛清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舔完后他伸出舌面给妻主展示舌面上的白浊,嫩舌一卷,尽数吞进肚里。
沈珂在被他舔的时候就又硬了,等他吃完鸡巴,顺其自然地又压着男人做了两次。
大部分精液都被锁在了oga的子宫里,单薄的男人肚子鼓鼓的,像明天就要临盆了一样,这私奔小屋太过简陋,也没什么能堵住男逼的东西,沈珂索性拿了自己的小白花边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逼口,凡恩因为逼里的精液终于不再外流了,还挺开心的。
深夜,本该沉沉睡去的沈珂忽然睁开了眼,她看着搂着她胳膊熟睡的娇艳男人,又细细盘算了一遍今天从醒来开始的所有细节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