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阿兄…枝意什么都愿意做的。”
“什么…都愿意?”
青年微微蹙眉,修长手指挑起她光洁的下巴,狭长妖冶的凤目里闪烁着危险的寒光。银制烟枪轻轻敲击着椅背,在看见双性美人坚定的点头时,轻松笑了。
“那正好,为兄刚好想娶个淫妓回府发泄性欲。”
银制烟枪翻转过来,还在冒着火星子的烟草直直按压在粉嫩挺翘的奶头上,滋滋冒烟。
“哈呃——啊啊啊啊!!!”
“呜不要什么好烫…哈阿兄不要受不住呃哈!”
烟草堆积成一个小圆形压盖住粉色如晕,嫩生生翕动的乳孔里都被挤进些许烟草,尖锐的酸涩胀痛感如同抵着神经细胞剐蹭瞬间爆裂而来,肉眼可见的可以看见那奶肉起伏剧烈,乌色的碎发随着摇头晃脑得凄惨尖叫胡乱散开。
啪得一巴掌,沈星肆用了五成力,但已足够将那白皙的脸颊抽出鲜红的疤痕。
“没规矩的贱婊子,还敢不要,本相可收不得你这般脾性大的淫贱妾室?!”
眼见青年抬腿就要迈步离开,生怕失去机会的沈枝意只能连忙抱住裤腿,讨好似主动贴蹭他的掌心,顾不上脸颊被扇打到外斜一侧,火辣辣的痛感。
漂亮的乌发美人手动掰开白腻柔软的肉唇,露出里面嫣红翕动的流水逼肉,拉着男人的手主动触碰那柔软湿热的软肉,以及那颗藏匿在花蕊里不肯出来的羞涩肉豆。
“不不要,阿兄摸摸…摸摸,枝意很乖的,骚逼也很软的,最适合当淫妓了,别别不要枝意哈啊啊啊!!”
男人伸手捏住那娇小的肉粒,湿滑小巧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近乎是抵着那硬籽施力,夹在指腹间的肉粒被夹成细细的薄肉片,又在烟枪翻转时,深受那火星子的恐怖炙烤。
身为连性爱都没有尝过是何滋味的雏子,如今却被自己的嫡长兄按在身下,用烟斗里的烟草烫自己的阴蒂,还不知廉耻的喷出淫水来。
等到那烟草将那肉蒂烤透,近乎残忍的男人又用那细杆恶狠狠抽打起那颗淫豆。
“贱阴蒂,贱逼,人也是个贱狗,这么爽,连被人烫阴蒂抽阴蒂都会爽是吧?!”
细长的银制烟斗每一次都精准鞭笞到逼穴上,将两瓣白腻柔软的雪唇抽打得淫水乱喷,噗呲噗呲,最敏感的肉蒂已经开始充血红肿,乌发美人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小兽,发出凄美又可怜的哭吟。
哭腔细细软软,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
粉色的嫩逼开始剧烈收缩痉挛,蒂面被抽打出白色的肉愣子,随着充血胀大变成交错的嫣红色淫痕,湿软紧热的骚逼大喇喇敞开,一颤一颤淌出晶莹粘腻的腥甜淫液。
随着噗呲一声,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喷涌而出,甚至夹杂几滴尿液,潮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