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太恐怖…
要死,一定会死的,要被肏穿了呜…
无数个恐怖的想法在大脑闪过,尖锐又恐怖的酸痛连带着小腹一起蜷缩,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像是与身体脱离,只能看见那水光潋滟的逼口淅淅沥沥得喷出尿水,浊精与淫液。
像是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骚逼一颤一颤得吐着淫水,干涸的精斑黏糊在双腿内侧。
“阿阿兄…娘亲的…。”
明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甚至瘫软成一滩春水,止不住发颤跌到,却还是固执倔强的拽住男人的衣角。
看着双性少年近乎可怜的哀求,嫡长兄却只是一根一根掰开他的长指。
转身迈步离开了阴暗潮湿的柴房,烛火被寒风吹灭。
“都被关在柴房里了,还能勾引老爷,当真是贱逼荡妇,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是吧!”
柴房的门被粗暴踹开木屑飞溅出去,双性美人近乎被肏弄了一整晚,肚子里除了鼓鼓涨涨的浊精再无其他,寒冷与饥饿让他几乎睁不开眼,外面的雪已经融了大半,但被粗使嬷嬷近乎拖拽家畜般在雪地上拖行还是遭不住。
那日见到的美艳妇人身穿一狐毛外披,在温暖的屋内点了熏香,面色红润像是精心照料的世家贵妇,或者说她本就是被人爱着的高门正妻。
相比之下,浑身赤裸被按在雪地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沈枝意显得格外可怜,鼻头被冻的泛红。残留在体内的浊精随着肚腹挤压发出暧昧水声,脸颊泛红发烫眼前隐约有些昏暗发黑。
“贱逼婊子,装什么可怜,还不快滚起来,夫人赏你暖暖身子的。”
粗使嬷嬷拿着几根燃烧的线香出来,见那乌发的双性美人倒在雪中甚至连动都没动,紧蹙着眉头颇有些不满的让两个丫鬟将他摆成以大字,双腿大张骚逼露出的模样。
许是雪水融化,那线香的味道显得格外清幽,为了给那装模作样不肯起来的双性少年一个教训,还在冒着火星子的线香直直对着那白嫩的肉唇往里顶弄,燃烧的灰烬堆积在那白皙如玉的肉唇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啃咬,一阵阵的灼烫感逼的双性美人屁股一挺一挺的喷出淫液。
温热淫水四溅,将那逼间的雪融化。离得近的丫鬟捂住唇齿偷笑。
“夫人,你快看,这骚货居然这样也能潮吹诶,还把雪融了,好骚哦,都能闻到这贱逼发骚的味道了。”
娇嫩的蒂珠被烫得凸凸直跳,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胀大成了肉嘟嘟的肥蒂,随着过多淫水喷洒,那火星熄灭,嬷嬷又拿出一根线香,扒开湿润滑腻的肉唇,对准那骚浪肉豆的硬籽。
那颗肿大如同樱桃的肉核被烫得东歪西倒,委屈流泪。蒂珠表面被烫出白色的点,然后瞬间变成青紫,又慢慢便会充血的嫣红色。由于线香的灼烫刺痛会被淫水的滋润慢慢抚平,因此那不算尖锐密麻如同狂风骤雨的刺激让双性美人在这种折磨得淫刑中居然得到些许欢愉。
耳尖已经红透,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随着那让他两眼泛白,支支吾吾吐不出口过度刺激而导致失声的尖锐灼烫感消散,一种无法隐忍,像是刻进骨髓里的痒意从蒂珠内部爆发开来。
纤细的雪白长腿猛地一瞪,乌黑的发丝被细密的汗珠打湿,雪白紧绷的屁股开始狂抖不已,腰肢抽搐着重重摔回雪地。
高温炙烤蒂珠的感觉如同无数道噼里啪啦的剧烈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发出凄惨艳丽的绝望哭吟。
“哈呃阿…——!!!!!”
“枝意没有…哈呃没有勾引老爷呜,枝意枝意只是想要沈家的二媳入…祖坟呜,让她安息——呜!!!!”
那美艳的妇人抿茶的动作一顿,锐利的眼神扫射过粗使嬷嬷,隐隐带些发怒的意思。
“我记得那是沈家的…继室,身份低贱的一个双儿,不是早早就被丢进乱葬岗了吗?怎么…你也想让老爷搞个宠妾灭妻?贱货。”
乌发的双性美人呆愣抬首,目光涣散失神似乎还没有理解她的话语,但那妇人却已经再也忍受不住,长满尖刺的藤鞭重重落在那双肥大的浑圆奶子上,直直抽出血痕。
身旁劝说的丫鬟与仆从被她挥推,细刺扎进皮肉,牵扯着里面的媚肉外翻,粗使嬷嬷趁机按住他,将剩余的线香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与暴露在冷涩空气中无法缩回的蒂珠上狠狠摁烫。
“哈啊啊啊啊啊啊——!!!!”
“不,呜别抽…好痛哈呃…………。”
肉珠圆滚滚鼓胀如同被抽破皮的紫红葡萄露在阴唇之外,燃烬的香灰在白皙如玉的光滑背脊上零乱散布,带着血丝的鞭痕交错着落在奶包与肿逼上。
激烈又尖锐的恐怖淫刑彻底榨干了他剩余的力量,脑海中闪过爹爹与娘亲围着自己的模样,以及躲在门外不肯说话的阿兄。竟直接昏死过去。
“嘿,我就不信了,这贱逼荡妇又装起来,让老奴来…就是欠,用这线香再烫烫贱逼就又起来了。”
身穿华服的妇人挥手阻止了一脸怒气的粗使嬷嬷,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奴契。
身旁贴身的大丫鬟心领神会借过,唤来侍卫将五姨娘五花大绑,如同家畜般用一根扁担挂起扛在肩头拉去秦楼楚馆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