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等怎么做苦计(1/2)

但他心理却是已经原谅了少年。

毕竟谁还没有个难言之隐呢。

车辆驶出停车场,炙热的太阳光赤裸裸的就落了下来,但遮阳玻璃很给力,豪车的空调循环系统更是感受不到一丝的燥热。

丝丝的凉意让王征悠然自得享受在马路上的风景。

而旁边的阙正扬安静的看着熟悉的s市。

两人都无话的时候,王征的手机响了。

王征上车的时候就把手机放在了副驾驶和主驾驶中间的位置,震动的手机阙正扬一伸手就拿起来。

王征此时双手握着方向盘,也没犹豫的问:“谁打来的?”

“亲亲老婆”阙正扬看着来电号码的备注,复读出来,他心中早有预期王征不可能是单身状态,所以表现的很平静,但加深的眼眸却让他坚定对王征占有的计划。

“看起来是你老婆给你的电话?需要我给你接听么?”

这下王征尴尬了,为了不出交通事故,他始终是没有放下方向盘说“啊,关机就好了。”

“好的,王哥。”说完,阙正扬利索的把电话挂断了。

王征也登时松了口气,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目光忍不住的看了阙正扬的侧脸,那脸蛋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反而他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犯罪者。

就在他准备继续的等着阙正扬不说话他也不解释的时候,阙正扬却开口问:“王哥,你现在在跟谁谈恋爱?”

“额,一个大学生。”阙正扬尴尬的话卡在喉咙里。

“学生?那岂不是跟我差不多年纪?”阙正扬说。

“是,跟你年纪差不多。”王征点头。

“呵呵,你还是的这么喜欢老牛吃嫩草。”阙正扬歪着脑袋如同魅魔一小,大方的开着成人玩笑。

王征目光一恍惚的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挪开专心的开车,阙正扬玩笑的语气让他觉得氛围顿时不是那么僵硬了,也拿出来继续说话的坦然回答道:“谁还没有个床上癖好呢。”

“他们也会像我一样把你草的哭出来么?”阙正扬说这话,相比上一句玩笑,这话显得很生冷。

自己在床上哭的丢人的场面,也就是在阙正扬这种堪比公牛的体力下了,大部份的学生都是普通人,更别说他还是个体育教练,100个学生中也挑不出一个能推到他的人。

于是王征有些皱眉回答说:“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呢?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直接把人往床上带的。”

“?你们还没做过?”阙正扬眼睛瞪大问。

“平常只是睡个觉,相互解决。”王征说:“还有他胆子小,跟你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哦。”阙正扬若有所思点点头。

他既然愿意回来找王征,那么眼前男人可能有的私生活情况,最差他都能接受,但如果王征屁股还没被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进入,他心中其实是能高兴不少的。

既然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能让王征身边有其他的人了。

车在小区楼下停住。

王征刚想解开安全带下车,却没想到手被阙正扬给一把按住。

那力气大到让王征猛的抬头看着副驾驶座问:“干什么?”

阙正扬背对着车窗,车厢阳光有限,剩下的半张脸被阴影笼罩让人一眼看不透。

如此仓促失踪又神秘出现的阙正扬说:“王哥,我能再住你家里么?”

“啊?!”

王征满脑子疑问,脑中重复阙正扬的话,很快他体会到了这话潜藏的含义。也让他看透了眼前性瘾的阙正扬开始发病了。

“呵呵,你来找我果然是想跟我继续做炮友。”王征无奈一笑说。

阙正扬低头抚摸着王征的五个手指,声音颇为软弱诱惑的说:“不行么?”

“我要考虑考虑。”

言下之意就是不太可能。

就在王征想要回避阙正扬,阙正扬松开手,他双手在自己的短袖的下摆处,轻松的将夏天衣服拉扯下来。

“你干什么?耍流氓?”王征瞪大眼睛看着阙正扬车里脱衣服。

可当他看到阙正扬原本光滑的后背一道不容忽视的伤疤,他震愣住了。

阙正扬赤裸上半身,露出明显的伤疤给王征看后,那带着伤疤的身体下脸蛋却依旧是这么阳光灿烂的一:“王哥,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现在能活着回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你先把衣服穿上。”王征把衣服扔给阙正扬。

“好。”阙正扬安静的把衣服穿上。

有了布料的遮挡,眼前少年还是英俊逼人,让人没法想象这身体背负着一条裂痕的伤疤。

王征是个大男人主义,他看电视上流血受伤的剧情会觉得很酷,但真的眼前肉体一道裂痕一样的伤疤,让他很少现实见过暴力血腥的不由得反胃和心疼。

此时,他是什么拒绝的话都没法对阙正扬说了。这样会显得自己刻薄,或许,可能,阙正扬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下车进屋说吧。”王征最终还是恻隐之心泛滥,加上他好奇阙正扬的伤痕。

在床上的时候,阙正扬用力的操他的屁眼,他报复性的在那光滑的后背留下抓痕印记,现在这种情况,他只剩下心疼。

后背这么长的疤痕,还没痊愈的时候,阙正扬是不是都不能躺着睡觉?

“王哥,你这个屋子没有改变。还跟我们当初一摸一样。”进了屋子,阙正扬看着熟悉的装修和摆设,感叹说。

“我在家的时间少,平常也不爱挪动。”王征走到饮水机旁说:“你要喝茶还是果汁?”

“有酒么?”

“现在喝酒不好吧。”王征阻止阙正扬说,“喝酒了你还能清醒么?”

“喝酒了,或许我就不会太在乎你身边儿已经有了别的人了。”阙正扬话里透着委屈。

王征疑惑又百思不得其解的下拉不来台,他脑袋转的飞快问:“最近俄罗斯和乌克兰在打仗,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打仗,国外不太平的,你过去是不是去打仗了?你是特种兵?”

“哈。”阙正扬一笑说:“王哥,我没去打仗,但是在国外也不好过,我爸去世了,我去美国是给他守孝,我爸,我爸其实是个80多岁的老头,我是他跟一个护士怀上的私生子,我私生子的身份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还很安全,但现在我爸死了,依赖我爸的一些人为了获得利益,想让我去跟我爸的儿子去要项目的参与权,他们都是一群40多岁的狠角色,我不想参与这件事儿的,原本是想着守孝结束就回来找你,但这两年多我就跟生活在鬼门关一样,那时候我脑中就只想到你”

“你的伤是他们弄的??”王征不敢相信20多岁阙正扬是怎么顺利的回国的

“是。他们派流氓闯进我家里,要不是我住的小区禁枪,以及他们只是想要吓唬我,我才只是受了皮肉伤,不然就回不来见你了。”

“那你现在安全么?”王征相信中国是法治社会,王征再次遭遇砍杀的概率会小很多。

“我,我现在依旧是别人的提线木偶。”阙正扬垂下眼眸说:“虽然我不想参与我爸儿子们的权利争夺战,但我后背的伤让我的欠了一个合作伙伴的人情,虽然也是他们拉我下的水,可我现在国内的资金生活的资金都是他们在支持,我别无选择。”

“我,我现在依旧是别人的提线木偶。”阙正扬垂下眼眸说:“虽然我不想参与我爸儿子们的权利争夺战,但我后背的伤让我的欠了一个合作伙伴的人情,虽然也是他们拉我下的水,可我现在国内的资金生活的资金都是他们在支持,我别无选择。”

“额,那你去报警啊。”王征短路的只想到这个方法。

“普通的警察帮不了我,我的案子已经有人接了,现在我只需要等到那些人落网,我出庭指认就行了。”

“那你现在是安全的么?”

“在国内是安全的。”阙正扬笑着说,反而是他安慰王征了道:“王哥,如果我真的避免不了去死,再下地狱之前,我想跟你住在一起”

阙正扬说这话,他就闭上眼睛沉闷的脑袋靠在了王征的怀里,几乎是来自婴儿般的依赖。

两人上床做爱的时候,阙正扬释放没了体力几乎都会趴在他胸口上喘气,这份量是如此的熟悉。

王征作为一个平民,他不懂阙正扬说的复杂的关系,但他知道国外是不安全的,阙正扬出去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想着想着,王征手自然的摸了摸怀里的脑袋,揉了揉那软发安抚说:“你饿了么?”

“我饿了。”阙正扬头往王征的怀里拱了拱,然后双手轻而易举就抱住了王征练出的马甲线的腰腹就说:“但我不想吃饭,我想先吃你。”

6月的天两人抱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汗毛排出的汗液,抱着三秒钟就黏糊糊的,内裤同样裹着黏糊糊燥热的性器官。

王征屈服在阙正扬对他大腿的摩擦下,他脸红到一下牙齿发抖,在内裤被脱掉感受到食指准备搅动他括约肌的时候缴械投降了说:“阙正扬,去卧室吧。”

“好。”阙正扬手指暂时收回来,他犹如咬住猎物脖子的猎豹几乎是半拖着将腿软发麻的王征送到卧室。

卧室的床铺依旧是干干净净,朝南阳光明媚。

只是阙正扬一眼从阳光剔透的卧室中衣架上挂着的显眼潮牌服装。

王征是个体育教练,他几乎不会穿这么韩式的男生服装,和他的身份风格不搭配之外,这明显尺寸都小了一圈,只可能是是个干瘦的男生穿的衣服。

警惕性的眯起眼睛打量着出现在卧室的其他男人的衣服,阙正扬内心妒忌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他握着王征的手腕不自觉地加重,甚至是粗暴的将人推到扔在床上,好在床足够的软。

王征性器官早就硬了,他在跟阙正扬床上还有比这更大的力度调情,没有察觉到阙正扬的怒火。

他迷迷糊糊的开始自己脱衣服。

作为体育教练,他腹肌和胸肌都十分的饱满,硬邦邦的胸肌此时两颗乳头都是硬邦邦的,并不是他天性这么淫荡,只是他生理和心理上都太喜欢眼前的小男孩儿了。

阙正扬的皮肤白皙的就像是出水芙蓉,不沾染凡间的一丝尘土。而他作为一个gay,能够有机会和眼前少年做爱,那都是他的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

把自己脱光后,王征突然头脑清醒的问阙正扬说:“你身上有伤,我抱着你不加重吧?”

阙正扬听到王征对自己的关心,虽然心中有火但压制了下来,他伸手就开始了自助,手摸上王征的乳头揉捏说:“我是你男人,床上你怎么弄都不会有事儿的。”

作为健身教练,林征的手劲儿其实很恐怖,毕竟那突出的肱二头肌可不是吓唬人的,但此时他脱阙正扬的衣服就像是手拨开早上的鸡蛋,小心翼翼的。

他躺在床上面前起身,看到阙正扬后背的伤。

那伤口已经愈合,依稀可见缝针手术的痕迹,裂口巨大又野蛮的趴在那原本光滑的脊背上,就像是一条蛮横的龙头纹身。

阙正扬白嫩的脸蛋一看就不是混黑道的,反而是个无辜的大学生。

“现在还疼么?”

“偶尔会感觉到疼,但是见到你就什么都没有了。”阙正扬一下堵住王征的嘴,口水就这么开始交换。

王征口腔很快就湿漉漉的,包括他的屁股中间的屁眼。

他的阴茎更是抵住阙正扬的大腿根,他曾经也想插入阙正扬身体里,阙正扬也很欢迎,但条件是让他先爽,结果每次都是他被阙正扬弄到筋疲力尽倒头就睡,他永远也没可能从体力上战胜眼前这个白嫩的小男孩儿。

要说他健身教练的身份是每天规律的保持运动才维持的。

但阙正扬似乎根本不用运动,吃的还比他少,却依旧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和力量,恐怕这就是天赋的差距吧。

阙正扬却是老天宠爱的对象,完美的脸蛋,加上超乎常人的力气,放在古代妥妥也是个项羽级别的英雄少年。

这么完美的宝贝在他的床上。王征美滋滋的嘴角都开始乐弯了。

他双腿赤裸的缠绕住阙正扬的腰,屁股很自然额抬高。

目光一向下,就看到阙正扬凸起来的阴茎正蓄势待发。

“呜哈——”王征刻意锻炼的肌肉都在颤抖,还没开始体会到久违的进入,他额头已经是全湿。

阙正扬同样是额头汗水。

“好热,要不要停一下开空调?”王征睁开眼问。就在毫无准备的时候,身体被肉刃一寸寸开疆拓土。

“啊啊啊!!!”林征嚎叫。

“王哥,你放松,我现在进去很难受。”阙正扬倒吸一口凉气,他右手扶着阴茎,也没想到阻力会这么大。

明明这小穴他都花了两年的时间去耕耘,荒废了两年后,变得就跟处女地一样。那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跟王征做爱。

强有力的吸力让阙正扬发狠的想要大力冲撞,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啊,要死了,阙正扬,你慢点,我受不住。”王征整个人差点魂魄没有被顶出去,下体传来几乎撕裂的疼让他两眼一黑。

许久大脑才连接和下体的信号。等他有所反应,身边儿的床已经变成了船,吱吱呀呀作响,波浪起伏的节奏让他从撕裂的疼痛变成麻木再到酸麻。

他刚才软下去的阴茎再次硬邦邦起来,被糟蹋的怨恨也在见到阙正扬白玉一样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瞬间消散。

作为一个0,生理上的构造其实他不是心甘情愿的被别人干,但是他心理上却会生出对阙正扬的极度依赖,阙正扬优秀的外表无疑表示这样的人基因也是优秀的。

如果能有这样的基因,后代也能是这么优秀的。

作为单亲的林征其实一直渴望他能建立正常的家庭,他想要将自己的基因和更优秀的基因延续下去,但事实上,被继母长年家暴让他对女性本能的害怕,甚至是硬不起来。

如果他和阙正扬真的能有自己的孩子,那么一定是他在做梦吧

王征很快被操的昏睡过去,阙正扬把积累了两年的精液全部交代在林征的肉穴里,里面黏糊糊,湿漉漉的。

趴在王征的弹性的胸肌上喘气,他侧躺的目光正好落在那件显眼的潮牌男装,那而他将王征用阴茎驯服操晕的画面就像是在给那个男装表演一样。

心中还是存在着结缔,阙正扬见王征晕过去后没有急着来第二发,而是将阴茎从王征的体内拔出,他的精液混合这王征的粘液拉成一条长长的线。

外界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晶莹剔透。

一瞬间空气弥漫腥味。

阙正扬动了动鼻子,眯着眼睛很满意他的杰作,他从床上下来,先走到客厅找到王征的手机,输入最简单四个0000,轻松进入首界面。

他划拉着通讯录看了一小会儿,点开备注为“亲亲老婆”的聊天记录。

最近的一条消息,是王征提醒男孩儿天气变化,注意身体,以及好好学习的话。

十分不爽自己标记的猎物被别人盯上。

阙正扬将男孩儿的通讯录拉黑。接着淡定的将自己的号码加了进去,并且还设置成了特有铃声。

两年前他不辞而别,是他有错误在先,既然他现在回来了,那王征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两年前他不辞而别,是他有错误在先,既然他现在回来了,那王征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王征醒来睁开眼。

看着周围熟悉的卧室,他呼出一口气,随后屁股传来难言之隐的酸疼,迫使他回忆睡前发生了什么事儿。

等他转头看着双人床的一边儿躺着的人。

阙正扬头陷在白软的枕头中,睫毛随着呼吸频率颤动,赤裸的锁骨下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肤色。

刚吞咽口水想要多安静欣赏美男,阙正扬就张开眼睛了。

一下四目相对。

王征脸红了,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打招呼:“你醒了。”

阙正扬刚醒的眼眸却十分的清澈,而当他收到王征的招呼,他第一件事儿大只的身型搂紧王征,钻到王征怀里撒娇说:“王哥,醒来就见到你真好。”

王征却是被这甜腻腻的话给弄懵了。

他记得,阙正扬两年前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撒娇,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但性格却跟变了一个人。

脑袋挂着疑惑,王征低头对怀里的脑袋问话:“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阙正扬头埋在王征怀里,嘟囔说:“大概,死过一次的人会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

“你”王征看着缩在怀里的身体,目光落在背后那条疤痕上,欲言又止然后打哈哈说:“国外是很危险,如果你不去,就不会受伤了。”

“我也不想,但去世的是我爸,我虽然是意外,在很多人眼中不该出生,但我还是平安的长大了,甚至还在国内的日子遇见你。”阙正扬闷声说:“而且我回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回来就好啦。”王征忍不住摸了摸那毛绒脑袋哄小孩儿说:“坏人在国内只会被警察叔叔收拾。”

“我又不是小孩。”阙正扬回复王征的话说:“我自己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现在嘛~~我饿了。”

“我去做饭。”冰箱里还有不少的食材。

王征想要下床,他挪动身体,腰却酸的发颤,疼的力气全无,罪魁祸首就在身边儿,太难堪了。

阙正扬瞧见王征苦色,得意自己的杰作一笑说:“你休息,我去做饭。”

“下次你床上就不能温柔点么?”王征难受的揉着自己的腰说:“这下好了,我估摸明天去公司都不能做拉伸了,客户肯定要投诉。”

“你把那份工作辞了。”阙正扬冷不丁说。

王征又是一个呆住笑:“辞了工作我吃啥。”

“你在家里照顾我就行了,你工资多少,我会给你比你现在工资多一倍的收入。”阙正扬信誓旦旦说。

这回轮到王征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他奇怪的看着阙正扬说:“为什么要我相信你?你的钱,不会是非法得来的吧?”

“呵。”阙正扬直视王征一笑:“我爸去世了,我回美国就是处理遗产的,我要是完好无损的回来,现在在你眼中就是个穷光蛋。但是我受伤了,所以遗产有我的一份,不然你以为我的车是什么来的。”

“你爸是做什么生意的?你继承了多少遗产?”王征很好奇的问出这话,但转念一想,财多招祸。而关于阙正扬的家庭,他并不想多了解。于是没等阙正扬说话改口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不想惹火上身,你别对我说了。”

“王哥,我不会拉你下水的。”阙正扬如同勇士守护公主道:“我会保护你的,你想要什么,我也会给你。”

“哎,你回来了就好像不正常。”王征脸红到脖子说:“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现在是各自解决需求,你这些告白的话,等着对其他人说吧。”

“我只对你说这话。”阙正扬对着王征死鸭子嘴硬的唇浅吃了一口,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说:“我去做饭。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阙正扬拿来王征衣柜里的短裤传上,哼着歌曲去厨房了。

王征还在恍惚中。

他刚才说这话,并不是他薄情,反而他此刻的心脏被阙正扬弄的小鹿乱撞,有的只是死鸭子嘴硬,但薄情的话,却是他的理智对自己说的。

阙正扬继承了遗产,说不定是让人一辈子无忧的财产,任何人有一笔可以改命的财富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难解释以前性格沉闷的阙正扬会变得如此哄人开心。

他倒是想要让阙正扬对自己一心一意,但是他不能给阙正扬生育后代,而他也不相信阙正扬十年,二十年后还对他如今天一样甜言蜜语。

人,都是会变的。

当他床上的精力或者容貌衰弱的时候,阙正扬可能会找更年轻的去包养,好事儿凭什么轮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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