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从里面关严实,宋凌誉被她赶出来。
已经是数不清第多少次了,多少次对恶言恶语。
木郢跟着着急:“还想不明白?”
“你都三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我说,她要一辈子不理你,你真一辈子跟她吊着啊。”
宋凌誉没吭声,转身下楼。
“俩倔货,我要是你们,早分开不纠缠了。”
舒愠走了,又一次从别墅离开。
她说嘴里苦,想去外面和困困吃饭,还亮出聊天记录。
宋凌誉没多问,说结束去接她,以为她是和困困谈心,明白了就会回来。
可她再也没回来,电话打不通,被拉黑了,微信好友删除,信息发不出去,支付宝也进黑名单。
乡下没回,困困那儿不在,一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宋凌誉试着换电话联系她,发现她那张卡注销了,是空号。
又一次,又一次从他生活里彻底离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舒愠去了北郑,一个人,谁都没带,只给外婆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想出去,去哪也没说。
或许木郢说的对,和宋凌誉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用三天时间,在北郑找了工作,顺利入职之后,舒愠才开始正式生活。
但她生活的没什么意思,每天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吃饭,回家休息,行程不忙,但她就是不想社交,平时休息就在家里。
她在北郑租的房,离公司不远,合租室友是个大她没几岁的姐姐,经常照顾她,叫林浔。
林浔已经订婚了,未婚夫是家里介绍的,也在北郑工作,所以经常约会,约会回来时还会给她带水果之类的。
她也旁敲侧击问过舒愠,问她是否恋爱。
每到这时候,舒愠总会微笑,然后不说话。
林浔了然:“被伤到咯?”
舒愠依旧不说话。
她伤别人还差不多。
林浔摸她头:“这有什么,没关系的,被伤了就换人,咱们女人就是容易被情绪牵绊,其实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小时候背不出来书我还觉得天要塌了呢,后来不都过去了。”
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舒愠点头,说请她吃饭。
林浔同意,俩人就去吃海底捞。
结束之后,林浔要去和未婚夫约会,让舒愠自己回去,匆匆离开。
舒愠自己在街上乱逛,买了不少蛋糕,回去之后只吃了一块儿,剩下那些就放在冰箱里。
“随便吃,我请客。”
往冰箱上贴了个便签,她就回卧室睡觉。
舒愠工作比较闲,上四休三,整个公司只有俩人,她和老板。
当初投了不少简历,就这一家回复了,所以舒愠特感激,一个毕业多年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人,谁会眼瞎到用她。
就这一家,应聘时,接待她入职的姐姐跟她打包票,说公司绝对和谐,不存在勾心斗角行为,舒愠还以为是什么说法。
进公司之后看那个姐姐跟着跑路就明白了,一个刚创立的公司,没人愿意进来,跑了不少人。
她工作很闲,每天就是在网上挂招聘信息,有人咨询就回复,没人就闲着,业务全靠老板跑,为了不让她也跑路,老板没事就请她吃饭。